《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 328.身上濕透了(2)

不清,起了個包。」
「嘖,難怪。」
涼棚上落冰聲急促,好像全世界的雪子落在了全世界的廣場上,在磅礴的自然的偉力之下,個人顯得十分渺小。
她們獃著的這個涼棚在廣場中間一點的位置,原本廣場上的人都跑去三十多米外的屋檐下避難去了,只有他們兩人擠在這小小的涼棚下。
顧雨晴抱着陳涯的頭靜靜又檢查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流血後,鬆開手,忍不住把身上陳涯的衣服又裹緊了一點。
本來她都打定主意不再理陳涯了,但現在剛才心裏的憋屈,好像頃刻間煙消雲散。
「所以說,你怎麼又跑來找我,」顧雨晴目光閃閃地問,「你如果不來找我,不就不會挨這麼一下了嗎?」
「我如果不來找你,你不就要被冰雹砸壞了嗎?」
顧雨晴白了他一眼:「你不追我的話,我現在都坐在公交上了,又怎麼會遭這一難?說起來還不是都怪你?」
「怪我怪我。」
顧雨晴不知不覺間又恢復了鬧彆扭之前對待陳涯的態度,抱着雙臂道:「你來追上我,是想讓我原諒你是吧?」
「對,萬分懇求你諒解。」
「行啊,」顧雨晴乾脆道,「你來找話題,5秒鐘提不起我的興趣,我就不原諒你。我要讓你體會一下我剛才的心情。」
陳涯歪頭想了想,說:「我們來聊聊《挪威的森林》吧。」
「噗——」
顧雨晴忍不住笑出聲,最後彎下腰,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臉笑得渾身發抖。
「你找話題的水平真爛,就不能換個場合聊嗎?」
陳涯也蹲了下來,道:「你的髮型真好看。」
顧雨晴揚起臉,表情甜甜地看着他:「現在說已經晚啦!」
「衣服也很適合你。」
「晚啦晚啦!誰叫你之前不說?你現在再說十句,都沒辦法彌補之前我的心情了。」
陳涯想了想,掰着手指說:「還有絲襪,很有質感,很顯腿瘦,這是三句了;腿又細又長,四句;人長得也好看,眼睛很靈動,笑起來很美……」
陳涯用盡一切詞彙把顧雨晴上上下下誇了一遍,湊齊了十句,顧雨晴笑吟吟地聽他說完,等他說完,才又道:「說完了?」
「沒說完,還有很多,怕你不想聽了。」
「你說啊,我想聽,」顧雨晴表情更甜了,「不如說,我還沒好呢,剛才估計錯誤,起碼你得說上一百句才能彌補我心中的創傷。」
「一百句,有點困難,但是值得嘗試。」陳涯說。
「現在先不說,留着以後慢慢說吧。」顧雨晴伸出一根手指攔在他嘴巴上,「你先告訴我,我已經告訴會接着投資了,怎麼還是跑過來了?」
「因為不想失去一位朋友。」
「僅僅是不想失去朋友嗎?」顧雨晴眨了眨眼。
陳涯想了想,說:「我剛才覺得,我還沒有完全走出過去的人生,以往的經歷已經變成了桎梏,從我想完成的事業來看,這樣的桎梏會越來越多,所以我決定,適當放下過去,多看看未來。」
「所以,你覺得我是你的未來?」顧雨晴故意使壞問道,「你覺得我這個世家的千金小姐,和你的友誼,能持續多久?」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陳涯站起身,顧雨晴蹲在地上抬頭看他,他像某個文藝復興時期的紳士一樣,優雅地擺了個姿勢,伸手到她臉前:
「所以,小姐,願意和我正式諒解嗎?」
顧雨晴盯着他伸過來的手,忽然兩人旁的屋檐下,避難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喝彩。
「答應他!答應他!」
人群盲動地叫囂着,他們不知道這邊的情況,誤以為陳涯是在表白,顧雨晴頓時臉紅透了。
「你快把手放回去!真的丟人死了!」顧雨晴小聲鼓動他。
「反正都已經丟人了,不如大大方方地順從民意,還能少丟人一些。」
「用民意綁架我是吧?我沒得選啦?」
「你沒得選,只能跟我做朋友了。快點,我胳膊酸了。」
顧雨晴無奈,將手放進了他的手心,被他拉了起來。
旁邊的「民意」很滿意,圍觀人群爆發出一陣喝彩。
「快走吧,我不想在這兒呆了,太丟人了,」顧雨晴靠近陳涯懷裡說,「剛好外面沒下冰雹了。」
冰雹確實如顧雨晴所說已經停了,轉而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顧雨晴頂着陳涯的衣服,兩人一路小跑,身上都濕透了,於是在距離很近的黃庭酒店開了個房。
刷卡進房,顧雨晴把陳涯濕漉漉的外套掛起來,抓了條毛巾蓋住濕漉漉的頭髮,伸腿踢掉高跟鞋,腳踩在地板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腳印。
「我還從來沒住過這種快捷酒店,」顧雨晴說,「比我想像中還要小。」
「這家是很小,一般沒這麼小的。」陳涯看了一眼只有一張床的房間,說道。
因為只是想找個就近地方洗個澡把衣服吹乾,他們都沒考慮住宿舒適度的事情,結果找的這個房間,不上床連轉身都困難。
「一般這種鐘點房都被叫做炮房。」陳涯補充道。
「炮房是什麼?怎麼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但是沒有人能永遠保持純潔,顧雨晴在心中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又和一些平時吸收的雜七雜八的知識聯繫起來,馬上就領悟了其中的含義。
「呸,你把我帶這種地方來想幹嘛?」顧雨晴抓着自己領口問。
陳涯無辜答道:「這位置不是你一路跑帶我過來的嗎?」
「……呃,那還不是因為,我身上濕的厲害,走投無路才來這裡。」
說完,顧雨晴眨了眨眼,湊到陳涯耳邊,重複了一遍:「我身上,濕得厲害。」
陳涯呆在當場,顧雨晴背着手,沖他眨眨眼,道:「聽懂了嗎?」
陳涯哪敢聽懂啊,只能裝聾作啞。
「好笑不,我這個雙關笑話?」
「哈哈,太好笑了。」
陳涯一點都笑不出來。
顧雨晴拉着他的手到洗手間,把風暖給打開了,又把電吹風交給他,道:「那你幫我弄乾好不好?」
「弄乾不太會,我倒是知道怎麼弄得更濕。」
「你這就是講葷段子了,我不喜歡,我要生氣了。」
「對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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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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