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 - 336.有點好玩

苟老師麻木地瀏覽着熱搜消息,一個個點開,雙眼無神。
他玩了太長時間羊了個羊,精神早已離家出走,現在看什麼都像磚塊,看到兩個相同的漢字就想去找第三個,想三消。
所以他一開始看到熱搜的時候,腦海里毫無反應。
等到他看了好幾分鐘,刷新了好幾次,直播間彈幕和熱搜話題雙重爆炸,才慢慢緩過神來。
他火了,他真的火了。他夢寐以求地上了熱搜。
鯊魚大大小小上萬主播,哪一個不想火上熱搜?可是又有幾個能上熱搜?
為了這一天,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又走過了多少路,忍受了多少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嗚、嗚嗚嗚嗚……」
苟老師忽然淚流滿面。
成年人的崩潰就是來的如此突然。
彈幕上紛紛飄過:
【怎麼哭了?】
【遊戲通不了關也不用哭啊?】
【你們不知道,主播說了不通關就不下播,凌晨兩點了都不能睡覺,換我我也哭。】
【慘·苟老師·慘】
【太慘了,哈哈哈,對不起,我功德笑沒了。】
主播的辛酸被觀眾們解讀成了因為遊戲太難而崩潰。人與人的悲歡果然不盡相同,苟老師只覺得他們吵鬧。
他崩潰的畫面也被熱心網友們截了下來,傳到網上配上標題「震驚!千萬主播玩遊戲玩到崩潰!」又引起了一波話題。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在苟老師直播通關《羊了個羊》的12個小時里,陳涯病毒式營銷的效果正在迅速發酵。
《羊了個羊》這個遊戲,正在經歷裂變式傳播。
接觸這個遊戲的玩家一般會經歷四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初體驗,認為遊戲不難,也沒有分享慾望,但是很快就碰到了第二關故意設置的難度瓶頸;
第二個階段是興奮期,這個階段的玩家會不斷嘗試各種手段通關,並且嘗試轉發遊戲、看廣告等方式通關,這個階段的玩家給遊戲帶來龐大收益;
第三個階段是消退期,玩家因為太難而放棄,或者終於發現遊戲無法通關,選擇了放下遊戲;
接着是最終階段,玩家會化身樂子人,他們會把遊戲轉發給身邊的人,看他們破防,看他們跟自己經歷相同的崩潰。
每時每刻,都在有玩家經歷着這四個階段的轉變,於是,這個遊戲變成了一個社群事件。
遊戲本身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遊戲帶來的討論度和由此建立的社群。
玩家通過轉發和分享,和朋友進行了情感交流,重新構築了關係,有了共同討論話題。
陳涯之前跟石川棟說的那套理論「遊戲的最高配置是朋友,遊戲的本質是與朋友的互動」,竟然以這種方式原點回歸。
在《羊了個羊》這個垃圾遊戲的激活下,玩家之間居然又有了互動和交流,並且相互之間很少有負面情緒——因為負面情緒都給遊戲了。
到了下午,秦素蘭已經完成了從第二階段到第三階段的轉變,把遊戲發給閨蜜後,現在正在轉向第四階段。
閨蜜每隔十多分鐘,就會給她發來一兩條消息:
「剛才就差一點了,差點就通關了。」
「啊啊啊啊為什麼剛好就差一個磚塊!要是再多一個道具就能通關了!

「這遊戲能氪金嗎?有沒有破解版?有沒有外掛?」
「垃圾遊戲。」
秦素蘭趴在床上,歪頭看着閨蜜的消息,發出「吃吃」的笑聲。
打開微博,驀然發現,遊戲已經登上熱搜了。
而且往下刷新,話題微博的增加速度,從幾分鐘刷新一條,到刷一次增加一條,再到刷一次增加幾十條。
話題熱度出現了爆髮式的增長。
這讓秦素蘭感到不可思議。
自己親手參與制作的遊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經歷了爆火,這種體驗讓她感覺十分奇妙。
閨蜜又發來消息:
【不玩了,這遊戲真的垃圾遊戲,浪費時間。】
秦素蘭回復道:
【尊重點,這可是我親手參與制作的遊戲!】
閨蜜道:【你畫的還可以,很有幼兒園老師手繪簡筆畫的風格,但遊戲真的,能讓小朋友腦溢血。】
秦素蘭道:【哈哈哈,明明是你自己太笨!】
閨蜜說:【誒,我身邊的人,全都被我帶動起來玩這個遊戲了,我媽現在拿着手機坐在那裡,已經玩了一個小時了。】
秦素蘭道:【謝謝你幫忙帶貨,遊戲越火,我拿到的獎金就越多。】
【真不可思議,我朋友做的遊戲居然這麼火了,感覺真奇妙。】
秦素蘭略帶驕傲地說:【那是。】
閨蜜問道:【遊戲數據現在怎麼樣?賺了多少錢了?你知不知道內部消息?】
秦素蘭道:【不知道,我放假在家呢,不過我也想去問問。】
【去問問唄。】
秦素蘭捧着手機,於是,給加上好友的石川棟編輯了一條消息。
石川棟雖然年紀小,但已經初露工作狂的崢嶸頭角了,今天還任勞任怨地待在公司。
收到秦素蘭短訊時,石川棟正在吃外賣。
此時《羊了個羊》剛上第一個熱搜,數據呈現出一條急劇上揚前期趨勢。
小程序後台數據15到20分鐘刷新一次,上熱搜後的數據還沒出來,預計會有很大提升,但是不知道具體會提升多少。
陳涯和顧雨晴兩個人正坐在遠離他的辦公室盡頭,兩個人都緊緊盯着電腦屏幕。
「涯哥,」石川棟走過去道,「你們真的不吃午飯嗎?都兩點了。」
「不了,看完下一次刷新的數據,我就直接去外面吃。」陳涯答道。
「哦。」石川棟老老實實答道,掃了一眼坐在陳涯身旁的顧雨晴,這漂亮女人現在正把脫了高跟鞋的絲襪腳放在陳涯辦公桌上。
等石川棟回去了,顧雨晴小聲問道:「你怎麼不吃外賣啊?」
「我吃外賣。」陳涯說,「我是考慮到你可能吃不慣。」
「哦。」顧雨晴平平澹澹答道,但心裏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絲清爽甜意,「我也沒那麼嬌貴。」
「主要附近的外賣都是主打量大管飽,美味度上有所欠缺,」陳涯說,「我擔心你吃不慣。」
「真體貼。」顧雨晴嘴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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