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鹹魚的我,竟成了大權臣》[本想鹹魚的我,竟成了大權臣] - 第4章(2)

回、回少爺,是、是……當今的中書舍人徐瑞徐大人。」

許小閑皺起了眉頭。

這個信息有些複雜。

這中書舍人可是在京都長安城的官兒!

自己的那個父親死在自己三歲左右,三歲前的記憶幾乎會被清空,只知道父親名叫許雲樓。

至於母親,這記憶里壓根就沒有關於母親的信息。

如此看來這敵人很是強大——父親當年得罪了這位徐大人所以落難在了這裡?

再一想這原主落第之事……按照當今大辰皇朝官制,中書舍人雖然是個正五品上的官兒,可這位徐瑞徐大人恐怕還影響不了科考的結果。

「除了他,還有誰?」

「回少爺,奴才、奴才本就是徐大人曾經府上的管家,奴才真的是受了徐大人的指使前來這涼浥縣當了許府的管家的。這一切,都是徐大人的指使,他、他說讓奴才盯着少爺,只要不、不讓少爺死在奴才手上,隨意奴才怎麼做都行。」

「奴才句句實言,沒有一句謊話!」

「我爹當年是怎麼回事?」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來這府上的時候,就只有少爺和稚蕊二人,那時候少爺才三歲,稚蕊才一歲,差點就快餓死了……奴才那些年也是巴心巴肝的帶大了少爺和稚蕊,念着這份情,還請少爺高抬貴手!」

許小閑思忖了片刻,張秀理應是沒有騙自己,那就記住徐瑞這個人,以後再想辦法去弄個明白……也或者就這樣裝糊塗?

這件事的背後似乎水很深。

有來歷不明的父親,有沒有信息的母親,有京都的大員,還有——

這張秀叫自己是野種……難不成父親當年做了什麼風流事?或者是拐了那位徐大人的女兒結下了這等深仇大恨?

許小閑這就弄不明白了,他的思緒回到了當下。

「少爺我的銀子呢?」

「……少爺啊!小人該死、該死……!」

「我沒說要你活啊,我問你銀子呢?五千兩啊!你知道五千兩銀子是多少么?你就給少爺我留下了二兩!」

許小閑大怒,面目猙獰,「老子的銀子呢!快說,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砰砰砰……」

張秀又連磕了五個響頭,額頭的血已迷糊了他的眼,「少爺、那些銀子、小人沒有藏着,花、花、全花在了蘭瑰坊的頭牌思思姑娘的身上了,小人沒管住那傢伙,敗了少爺的銀子,少爺大人大量……」

許小閑雙手杵着椅子抬腿就是一腳,活生生將張秀踹飛了出去。

恰在這時,兩個穿着官服的捕快在刑名師爺杜正純的帶領下走了過來,張秀「嘭!」的一聲正好落在了杜正純的面前。

杜正純嚇了一大跳,看着那血糊糊的面孔,分辨了半天才認出這廝是許府的那位管家。

張秀此刻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渾身的疼痛,他彷彿看見了救星,一個翻身就抱住了師爺的腿:

「杜師爺,救我……!」

卧槽!

杜師爺又嚇了一跳,這張秀在涼浥城頗有些名氣,今兒怎麼這麼慘?

不是說這許府惡奴欺主,那許繁之是個懦弱無能之輩么?這是誰來為許繁之撐腰了?

許小閑一聽張秀那話,知道是季縣令派了人來,他起身走了出去,來福提着一把砍柴刀正好期期艾艾的走了過來。

少爺要殺人啊!

完犢子了,我得去背鍋!

這一傢伙,把牢底坐穿都是好的,怕就怕被縣令大人也給砍了腦袋。

我冤啊……!

然後,來福眼睛一亮,官差?!

啊,有救了!

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許小閑一把奪過了那柴刀,杜師爺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滿眼的惶恐——這許家少爺那瘋病又發作了?

「杜師爺,救我!」

「少爺、不要!」

「繁之,冷靜!」

「誰攔我我砍死誰……!」

……

太嚇人了!

杜師爺帶着倆捕快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押着三人飛快的離開了許府。

精神病人太可怕!

那來福……太可憐了!

許小閑屁事沒有的丟下了柴刀,「稚蕊,把這主屋收拾出來,少爺我以後就住這裡了。」

稚蕊驚恐的看着少爺,好半天才咽了一口唾沫,說了一個字:「好!」

「來福啊……」

「小、小、小人、在!」

鬼門關口走了一遭的來福都不敢抬頭看一眼少爺,後背的冷汗還在直流。

「備車,呆會咱們出去散散心。」

許小閑站在陽光下,手裡還在掂着那二兩銀子。

現在的情況是人家蘭瑰坊的頭牌思思姑娘憑本事掙的銀子總沒可能去要得回來,那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面臨著第一個問題——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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