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那半邊紅腫的臉，還有那唇角的鮮紅血色，讓秋里臣沒來由的心頭一悸。

秋里臣急忙低頭看懷裡的安晴，安晴傷得厲害，衣服都被言曉撕的凌亂不堪，他不過是替安晴教訓一下言曉而已，言曉活該。

「道歉。」秋里臣不改初衷冷冷的催促着。

「如果我說不呢，你是不是要把我關進看守所？」

「錯，如果你說不，你不止是要進看守所，同時，天騰集團的股票會從明天開始連續跌停，你說，跌停多少天比較合適呢？」

言曉的臉色更加的慘白了，「秋里臣，你凡事衝著我來，不關昊天的事情。」想起穆昊天讓她『滾』時的決絕，她已經在穆昊天的傷口上撒了鹽，再撒，那就是致命的了。

「呵，這樣就心疼了？我聽說天騰要跌停半個月呢，不如，你磕一個頭，就減一天吧。」秋里臣抱着安晴居高臨下的看着言曉。

言曉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全都是穆昊天為了她而揮向自己的那一刀，從此，他是男人，他也不是男人。

是她，是她害了穆昊天。

她已經害了一次穆昊天，不能再害他一次了。

緩緩俯頭，言曉磕下了一個頭。

再一個。

……

當十五個頭響響的磕過的時候，言曉的額頭血肉模糊一片了。

起身，她頭也不回的朝着看守所的獄室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一字一字清晰的說到，「秋里臣，從此我不欠你什麼，我與你，兩訖了，我與你，唯願此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