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笑容帶着一抹快意。沈清寧睜大雙眼眸看着芳姑，用盡了力氣，猛地將她推開。皺眉向四周看去。「小姐，別看了。長妧苑本來就沒有幾個人，喜兒被我支了出現。現在這個屋子裏面只有我和小姐，你就安心吧。你死後，老奴會給你燒紙錢。」「如此費心，甚至不惜背叛主子，就是為了銀子？」芳姑叉着腰挑眉，「你錯了，我的主子一直以來只有現在的大夫人。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出生就剋死了母親，你就是顧家的害人精，佔到你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那樣包括你嗎？」芳姑看到沈清寧的一雙冰冷鋒利的眸子，詭異的盯着她，她攥起了拳頭，上來去抽沈清寧的嘴巴，「你竟然詛咒我死！你這個賤婢！」誰知沈清寧的身影一晃，竟是翻到了床下。「你這個賤婢，拖延時間想跑是吧，讓你跑。」芳姑拿起木凳向沈清寧的後腦勺砸去。沈清寧感覺到身後的戾氣，學武的直接讓她向右一閃，直接避開了攻擊。芳姑再一次砸來的時候，沈清寧猛地轉身，將桌子上的剪刀直接向前刺去。鮮血濺出，芳姑慘叫一聲，猛地將板凳朝着她的頭劈下去，還沒有動手，沈清寧一直向前，藉助身體的重力，一把將芳姑按在地上。「你看看，我的命這麼硬。」沈清寧說著用力將剪刀拔了出來，又一剪刀刺了下去，「瞧瞧，你將人都支了出去，我殺了你，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