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後》[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後] - 第15章 第 15 章

衛寂慌忙為自己辯解,「臣並未有僭越之處。」
姜簷的眸中透出幽怨,「抱都抱了,你還不肯承認。」
聽到姜簷的『指責』,衛寂汗如雨下,「臣真的沒有,臣躺在一處動也未動,是臣殿下自己……」
看了看他跟衛寂所躺的位子,姜簷小媳婦似的垂下眸,「是,你沒動,我動的,你就是想我為此事負責。」
未料到姜簷會說這樣的話,衛寂如遭雷擊。
「臣沒那個意思。」衛寂腦中一片凌亂,打着磕巴說,「殿下是無心之過,先前殿下雨露期難受時也曾如此,臣都懂的。」
「你是怪我,沒有早早去你侯府提親?」
衛寂愣在當場,不知姜簷怎麽會這樣理解。
他提雨露期那次是想為姜簷開脫,就像當初他抱走那隻小狗,卻說自己是怕小狗掉進水中一樣。
姜簷比衛寂還要無措似的,一副被輕薄了的閨閣小姐,他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著一雙漆黑水潤的眼眸,靜靜無聲地看着衛寂。
衛寂心口一滯,袖中的手不自覺攥緊,他低聲說,「臣,還是要讀書的。」
「你這話什麽意思?」姜簷雙耳通紅,「說的孤好似是話本裏,那些專纏書生的狐狸。你平時少想些孤,書就能讀好。」
衛寂:「……」
他癱坐在睡榻上,怔怔地看着姜簷,一時反應不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衛寂是想說,他要讀書,不想兒女情長,對姜簷更不敢有什麽妄念。
姜簷則覺得衛寂是在指責他太過招人喜歡,以至於衛寂見到他便沒心思讀書。
要不然衛寂先前為什麽想離開東宮?
姜簷是認定衛寂心悅他,任憑衛寂怎麽解釋,他都有一套邏輯說服自己相信衛寂心中有他。
衛寂百口莫辯,在姜簷羞答答看來時,他滾了一下喉嚨,終究沒什麽都沒說。

姜簷還要去宮中守喪,臨走時吩咐金福瑞,「你去把西弗朗給孤畫的小像找出來放到寢殿。」
西弗朗來自方外之地,金髮碧眼,高眉深目,在海上被大庸的船所救,因痴迷這裏的文化便留了下來。
金福瑞半跪在姜簷身旁,理順他衣擺上的褶皺,輕聲細語地問,「奴才愚鈍,西弗朗大人為殿下畫過兩幅,殿下要哪一個?」
「最像的那個。」姜簷嘴角微翹,言辭中含着誰都能察覺的得意與高興,「孤不在,他書都讀不下去。」
這個『他』自然是指衛寂。
金福瑞動作一頓,繼而順著姜簷的話應和。
衛寂喜歡不喜歡姜簷,金福瑞暫且摸不透,但姜簷對衛寂情根深種,倒是板上釘釘的事。
虧他還覺得人家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也不知是誰半夜會睹畫思人。
西弗朗為姜簷畫過兩張小像,但為衛寂畫了十幾張,且大部分都放在東宮。
金福瑞為他佩戴香囊時,姜簷開口道:「欽天監的人說這兩日還要下雪。」
金福瑞伺候姜簷多年,瞬間便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說,「殿下放心,奴才讓人在香囊裏縫了皮子,便是下雨也不會浸透裏面的東西。」
香囊放著衛寂給姜簷求的平安符,一年一個,衛寂送了他三年。
除去第一年不小心沾到水,其餘兩個完好無損。
姜簷忍不住又說,「孤送他的東西,他都好好留着,還放到了床頭的箱櫃中。」
那顯擺的口吻跟驕矜的模樣……
金福瑞啞然失笑,「能放在床頭箱櫃的都是貼心之物,想必小衛大人時不時就會拿出來看看殿下送的東西。」
姜簷像個被順舒服毛的獸,心裏甜得都快能釀出蜜了,偏偏還要拿腔作勢。
「你說他怎麽黏人?孤都要被他黏煩了。」
金福瑞:……

衛寂被迫在東宮住了三天,這幾日姜簷飯都比平時多用了一些。
三日守喪一過,衛寂病還沒好利索,便着急回了侯府。
姜簷活像守了寡似的,送衛寂上馬車時,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衛寂裝作什麽都沒看見,怕再生變故,他快步上了馬車。
出了東宮衛寂只覺一身輕鬆,他不是不想跟姜簷待在一處,也不是聽不得他這幾日的『怪言怪語』。
他是擔心自己裝病一事泄露,雖說後面是真的病了,但衛寂心裏還是發虛。
在東宮這幾天,他吃不好睡不好,總怕有人拆穿他。
衛寂一向謹小慎微,還從來沒撒過這種彌天大謊,若是事跡敗露,到時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回到府中,衛寂什麽都顧不上,拖着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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