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玩家後大佬他拽爆了》[成為玩家後大佬他拽爆了] - 成為玩家後大佬他拽爆了第6章 第6章在線免費閱讀

當年那個副本,就是《安康療養所》,那次田峰屠本後系統將《安康療養所》回收了,公告是副本崩盤,進入全盤修復。

而這一修便是三年。

正當兩人都浸在悲傷之中,倒計時已經到了最後的三秒。

溫枯拖着滿是血漬與傷痕的破敗身子,終於在倒計時的最後一秒翻進了護士台。

上方懸掛的閃着腥紅光的倒計時一瞬間停滯,錶盤上仍舊是那顯目的【00:01】,與之一同的是台外張牙舞爪的異化病人。

整層樓彷彿被人按下了暫停鍵,所有聲音在溫枯翻進護士台的瞬間戛然而止,就像剛剛那一場歷時十五分鐘的追逐撕殺是溫枯的幻覺,這裡不曾有過打鬥,有過尖叫,有過血腥。

所有事物都被浸在了寂靜里,昏黑詭譎的空間之中,青年重重喘息着,他眉眼裡滿是疲倦。卸下了剛才那股拼殺勁,溫枯此刻眼皮重的抬都不想抬。他靠在櫃檯上闔着眼皮,努力讓自己恢復清醒。

不一會兒,他晃悠悠站起身,藉著微弱的光在台內搜索起來。

綜合樓很大,這一層就有至少五百平,護士站建在最**,電梯則在安全通道旁邊。護士台不算高,勉強到溫枯小腹處,建成個正方形,後面挨着陽台通風處的是出去的門。每一面的檯子都是用六七個大柜子拼成,底下擺着各種各樣的醫療用品。

溫枯並不確定被病人抓出來的傷能否用普通的藥品處理,但他現在可沒有多餘的積分去兌換什麼藥劑。無奈之下溫枯抓起一瓶酒精和一卷繃帶便開始給自己處理傷口。

他不是什麼細膩的人,對給自己上藥這方面更是一點耐心都不想給,直接扯下病服擰開酒精瓶蓋便倒。

後背冰涼的刺痛感幾乎在酒精倒上去的那一刻便像升空炸開的煙花般傳到溫枯的大腦中。他皺眉,放下被他倒的只剩三分之二的酒精,拿起一卷繃帶就把自己的右肩處纏了起來,那手法和綁粽子沒任何區別。

因為溫枯給自己上藥就像給別人上藥一樣,雖然感覺得到痛,但手上動作絕對不會因此放慢,所以不一會兒他便將除左肩處的傷口全處理好了。

至於為什麼不處理左肩,實在是因為被貫穿的洞有些大,即使止了血,也沒有很大的作用。

又再休息了一會兒,溫枯支着差點被他自己纏成木乃伊的身子搜羅起線索來。

但等他將這一個護士台都搜完後,他仍舊什麼都沒找到。他抬頭,若有所思地盯着掛上護士站上方的指示牌,目光一凝。

「系統提示:玩家溫枯已找到支線關鍵線索,副本探索完整度7%,請玩家再接再勵!」

指示牌被溫枯拆了下來露出裏面看上去像有什麼污漬的信封,溫枯舔了舔乾燥的唇,伸手將信封拆開。

信紙在黑暗下根本看不清字,溫枯點出面板,打算藉著上面淡淡的熒光將信看完。

紙質有些發毛,字跡也暈開了些。溫枯摩挲着邊角,逐字逐句將信中內容看了遍。

【記不清是來這的第幾天了,但我還是很敏銳的發現我變了。】

【我變得沉默,不會反抗,對他們的態度從憤怒怨恨到無波無瀾。】

【一開始我只是以為是我被「治療」怕了才學乖的,可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

【他們給的葯有問題。】

【可我吃了那麼久,現在又有什麼用呢?我本以為只要停掉葯我就可以恢復成剛來安康療養所的樣子,但我連正常的思考都無法集中精力。他們每天都會檢查我們有沒有吃藥,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瞞不過。】

【於是他們在發現我藏葯扔葯後將我狠狠地「治療」了一遍。當我奄奄一息地從電療室被架出來時,他們還揚着笑容用那種施捨般的語氣和我說,你一個□□□患者能得到上帝的救贖已經是你走運了,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往無邊的地獄。】

【所以我應該感謝主嗎?】

【謝謝祂讓我承受了這麼多非人的折磨,謝謝祂還願意「救贖」我。】

【我今天遇見了個很好的人,他是新來的病人,叫□□。他長得很漂亮,雖然我知道他是男生。他還有個男朋友,叫裘枝(我不大清楚是哪兩個字)。聽他說,他和他男朋友很幸福,進來這裡是因為被家裡人發現他是同性戀,被全家人認為是精神病才被迫來這兒治療的。】

【因為是要來這裡治療的緣故,他們並沒有把他和他男朋友分在一個病房裡。很巧的是,我之前的病友又因為一些原因,再也沒有回來過,於是他們就把他分到我的病房裡來了。我其實很開心的,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他,他為人很溫柔和藹,他很喜歡笑。】

【分到我病房裡來的那天晚上,他很興奮地向我展示了他手上的戒指,他說那是他男朋友送給他的訂婚戒指,他們打算裝模作樣在這裡治療幾個月就走,然後一起私奔到國外去結婚。】

【這真是個美好的願望,我衷心祝福他們能幸福的在一起。】

【我沒有想到他逃出去了。那天晚上,整個療養所燈火通明,但當時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望着遠處的燈,我內心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我沒有往他身上猜,他很早就跟我提前打過招呼了,他說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讓我不用等他,直接睡覺。】

【如果…如果當時我知道他會逃跑的話,我一定會拉住他的,如果我當時拉住了他,他就不會……】

【他們說人死後是有靈魂的,好的人可以去往天堂,壞的人只能下地獄,我既不好也不壞,上帝會判我去哪邊呢?】

【如果我死後,上帝能把我的靈魂跟他判在一起,那我一定會永遠信奉天主教。】

【所以聖潔的主啊,你聽見了我的呼喚嗎?】

這一頁的紙看下來根本就不像是能寫進信里的內容,倒像是有人隨手在紙上寫的隨筆一樣,像是日記,又不像是日記。

溫枯總感覺這張信紙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他看了一遍下來,也只是隱隱感覺信紙的主人似乎對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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