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第8章(2)

「我的傻阿弟,你真以為僅憑潘妗一人,有本事在穆府避開所有下人,將我推下水嗎?」

「姐姐的意思是,穆府還有人在幫她?」

蕭扶光臉上怒氣更盛,甩袖說著:「那就更該讓父親母親追查下去,讓我蕭府不安寧,他們穆府也別想安寧!」

蕭望舒睨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首先,潘妗那人妒性雖重,但是人也懦弱,從來不敢與我正面起衝突,我以往壓根都沒記住她這號人。

「此事若真是她所為,她要麼有人相助,要麼被人慫恿蠱惑。否則她哪來的膽子,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暗害我?

「再者,民心輿言不可逆。父親雖大權在握,但面對皇帝與眾臣,該做的表面功夫仍舊要做。怎可為了我一人,去大肆搜查其餘官員的府邸?

「此事並未找到確鑿證據,又發生在政敵府上,太容易被人倒打一耙。別到時候事未查清,反而落個強權壓人的帽子扣在父親頭上,實在不值得。

「我一個閨閣小姐,名聲差就差了,也礙不着什麼大事。但父親是手握重權的宰相大人,權傾朝野,豈能替我去和宴會上那些閨閣小姐較真?」

蕭望舒這番話,往更直白了說,便是:殺雞焉用牛刀?

閨閣小姐之間那檔子爭風吃醋的破事,配讓宰相大人親自下場解決嗎?

蕭扶光在一旁聽得點了點頭,隨即又問:「姐姐說的也是,可姐姐受了委屈,就這麼算了?」

「算了?」蕭望舒眼眸含笑,斜了他一眼,「就算我能算了,阿弟你能算得了嗎?既然我都讓你知道了,你回去能不和母親說道說道嗎?」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這麼簡單的道理,房沁兒執掌相府多年,她能不懂嗎?

蕭扶光摸着後腦勺嘿嘿一笑,「不能。」

他回去之後,那必然是要在母親面前添油加醋好好說道說道的。

……

兩天之後。

宰相府,月華院里。

蕭望舒正在和書夏挑選明日進宮的服飾,憶春突然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小姐!方才那潘妗的母親上門取鬧,才剛進門不久便被潘府的人給拖回去了,場面熱鬧得很!」

「哦?說說看。」蕭望舒饒有興緻的走到一旁坐下,捻起一塊糕點。

憶春清了清嗓子,把袖子一捋,繪聲繪色的講着——

「剛才那場面啊,潘家夫人找上門來,夫人去前廳依禮招待,結果潘家夫人開口便質問夫人:『是不是你們蕭府縱女行兇,將我兒淹入池中!』

「咱們夫人,施施然往那兒一坐,那叫一個大氣端莊,不慌不忙的反問一句:『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潘家孩子落水了不找大夫,找我相府做甚?』

「再然後,還不等潘家夫人憋出話來,咱們夫人又問:『我家望舒與潘家哪位有仇嗎,潘夫人且說來聽聽,有些什麼仇怨?』

「那潘家夫人她敢說嗎?指定不敢啊!

「話到這裡,那潘家夫人愣是半天憋不出句話來!

「緊接着咱們夫人又問了:『潘夫人這無緣無故上門,我敬你是客,禮讓你三分,你倒好,上門一通亂髮**,這是欺我相府無人嗎?』

「小公子當時就在旁邊,夫人這話一說完,誒嘿!小公子立馬就準備派甲衛送客了!

「就這時,潘家的人着急忙慌的趕了過來。那潘公子連連朝着咱們夫人道歉,說是他妹妹落水,他母親擔憂過度,失了神智才衝到相府胡鬧,請咱們夫人見諒。」

講完這些,憶春聳了聳肩,嬉笑道:「然後那潘夫人就被潘公子給帶走了,夫人就讓奴婢回來好生伺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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