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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你的事，滾！」許嬌想起腦海中的某個人的話，連忙收住口。

千苒撈了撈耳朵， 最後一個字怎麼聽着這麼讓人不爽。「你是瘋狗嗎，逮到人就咬？」

……

「噗嗤！」

許嬌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的紀白希，還有那個陌生女人，咬牙切齒，「你們是一夥的？」

「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有點八卦。繼續呀，不用管我。」

……

有人在旁邊坐着，許嬌卻怎麼也吵不起來。事情如果鬧大，被那個人知道了……

她握了握拳，對紀白希哼道，「我們走着瞧！」

說完又瞪了一眼千苒，才踩着高跟鞋疾步離開。

沒有瓜吃，千苒也沒有坐下去的必要，抬腳跨步繼續溜達。

沒走多遠，身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小姐姐，你等一下。」

千苒扭身，是那個白衣女孩，好像是叫紀白希來着。

「有事？」

「沒事，只是覺得你說話有趣，想和你玩玩。」

「我不想和你玩。」

「你一個人逛多沒意思，我陪你。」

「我喜歡一個人逛。」

紀白希臉上不見任何怒意，依然笑道，「聽你的口音，不是海城人吧。」

她歪着腦袋，思索了一會，「我知道一家好吃的，我剛才好像是聽見你肚子叫了，你不去的話……」

……

「走吧。」

紀白希見人不再拒絕，笑容更大了，拉住她的手就往商場外走。

千苒看了一眼自己肘間的手，沒有掙脫。

——

某一個巷子里，一家有點古老的飯店跟周圍時髦的裝修格格不入。

千苒炫着盤裡的蝦，紀白希在一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那我和你年齡差不多大誒，我可以叫你苒苒嗎？」

不等千苒回答，她已經苒苒、苒苒叫個不停。

「苒苒，你們那邊好玩嗎？我從小到大我還沒有出去過呢！你什麼時候回去，你帶上我唄。不行，萬一你到時候忘了，我得一直跟着你。」

怎麼有人會這麼吵，不過看在這家菜還挺好吃的份上，千苒沒有說話。

吃完飯的她又被人拉着逛了一圈公園，直到齊延修的電話打來。

……

「你要回去了嗎，我送你回去吧。」

千苒聲音依然淡淡，「不用，我自己……」

下一秒，千苒只感覺那種久違的奇怪的感覺再次浮現。

嘴邊的話悠地改口，「不用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太晚回去不安全。」

她皺了皺眉，這不是自己想說的話。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跟上次一模一樣。

紀白希沒有注意到千苒糾結的神色，莞爾一笑，「誰說我要回去了？」

……

酒店樓下

齊延修接千苒時，遠遠地就看見苒苒下車後身邊跟着一個人。

「苒苒，她是？」

「紀白希。」 一道女聲自答道。

千苒把大概事情跟他講了一下，抬腳邁前。

「五個小時前認識的，如你所見，性別女。」

千苒是第一次來海城，苒苒單純，容易相信人，可他齊延修可不是好騙的……

齊延修皺眉，眉心擠在一起，「苒苒，不要隨便相信來路不明的人。」

紀白希:……

「喂，你說話好歹避着我點。」她白了白眼。

……

齊延修對身後這個死皮賴臉跟着苒苒的人沒有什麼好感，停下步子，轉身告誡道「你最好安分一點，別打什麼壞主意！」

紀白希見千苒已經上樓，也不管前邊的人說什麼，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