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 - 穿成師尊后,我嬌養了病嬌徒弟第21章
而這位祖宗本身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她了解了他的苦衷後,氣也就漸漸散了。
只是,她這樣倔強的人,這個台階還是要他遞的。
想到這裡,司徒儀的神色越發溫柔起來。
「少宮主,你喝的太多了,我帶你去醒醒酒,可好?」
「哼,我說了,我沒喝多!」
「好好好,你喝的不多,是我說錯了。」
司徒儀輕笑着搖了搖頭,抱着公孫元菱大踏步離去,臨走之前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守護在攬月身邊的蕭景曜。
那眼神好像在說:好兄弟,你傳授的招數很不錯,多謝了。
蕭景曜也正望着他們,與司徒儀目光相對之時,目含深意地點了點頭。
實踐出真知,哄媳婦這種事,他最在行!
司徒儀心滿意足地抱着公孫元菱離開了,蕭景曜見狀也輕輕抱起了身旁熟睡的攬月。
「師尊,我們也回去吧。」
他低聲說著,抱着攬月站了起來,中途路過東郭堰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東郭漪醉得一塌糊塗,東郭堰正在軟聲哄着她。
感受到身旁突然出現的陰冷氣息,他眉頭微微一凜。
「東郭堰是嗎?」
蕭景曜低聲問道。
東郭堰臉色陰沉,他不動聲色地將東郭漪護在懷中,反問道:「有何貴幹?」
「鬼、魔雙修是嗎?」
蕭景曜繼續問道。
「是又如何?」
蕭景曜見東郭堰一臉防備的模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若不是看在東郭漪和攬月交情不錯的份上,他倒是懶得開這個口。
「鬼、魔二道修至後期,身體和神魂的負擔之大不是你可以想像的,我勸你,二選一。」
東郭堰聽完這句話卻嗤笑一聲,「怎麼?
你以為除了你就沒有人能做到了嗎?
蕭景曜,不要瞧不起人!」
蕭景曜見東郭堰語氣不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是我瞧不起人還是你自視甚高?
我想,你現在催動鬼氣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吧?」
東郭堰聞言渾身一顫,憶起噩夢般的那一晚,嘴唇微白。
蕭景曜說得沒錯……那一夜,他本來不想殺了那個老畜牲的,就算要殺,也不可能在漪兒面前。
可是,催動鬼氣之後,他心中的殺意和怨念就被無限放大,叫囂着鮮血和殺戮,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老畜牲就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上,而漪兒也險些自毀元神……蕭景曜見東郭堰這個反應,知道他是聽進去了。
若他是個聰明人,便知道及時止損,若他想犯蠢,自取滅亡的話,就當他今日什麼都不曾說過好了。
「好歹為了你懷中的人……」蕭景曜留下最後一句忠告,抱着攬月翩然而去。
東郭堰聽了這句話,渾身猛地一震,他低頭去看東郭漪,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東郭堰心頭一痛,急忙慌亂去擦拭東郭漪臉上的淚水。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着,充滿憂懼地問道:「漪兒,怎麼了?
哥在的,不要怕。」
東郭漪雙目緊閉,她的意識又回到了那一夜,她看到哥和爹正在劇烈爭吵着。
想到後面即將發生的事,她渾身都在劇烈顫抖着,她想提前上前阻止這一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動不了,更發不出聲音。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切在她面前再次重演,這一刻,明明已經支離破碎的心,又被掰開揉碎,磋磨得稀碎。
「為……為什麼啊……我恨你……我恨你……」第247章 天羅密地東郭堰本來正痛惜地為東郭漪擦着眼淚,突然聽到她低低囈語,不由地低下頭認真去聽。
「我……我恨你啊……哥……」當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耳朵里時,東郭堰突然渾身一震,如遭雷擊。
哥……自漪兒清醒後,她就再也沒這麼叫過他了……而且,她說恨他……像是一道亮光划過,一個猜想突然閃過東郭堰的腦海。
為什麼,為什麼漪兒記得每一個人,卻唯獨不記得他。
她是真的想不起來,還是……想起來了,卻假裝記不得……這一刻,巨大的恐慌突然席捲了東郭堰。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身子抖動得像是寒風中的枯枝,渾身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結了。
漪兒記得他……漪兒記得所有的一切……這個想法在東郭堰的腦海中緩緩紮根,怎麼也揮之不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些日子以來,漪兒究竟是懷着怎樣的心情在面對他的?
想到這裡,東郭堰突然覺得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揪痛到極致,幾乎扭曲了靈魂。
他的漪兒啊,只怕早已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了吧。
無窮無盡的悔恨攀爬而上,東郭堰雙目充血,面如死灰。
他望着懷中緩緩睡去的東郭漪,突然慘笑一聲。
即使知道漪兒如此痛苦,可是讓他放她走?
他做不到啊……他就是這麼卑鄙陰險又骯髒,他這輩子活着,只想和漪兒在一起。
即使接下來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們而言都是互相折磨,他也無法放手。
這一刻,東郭堰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切一如來到天華宗以前。
「漪兒,別怪哥狠心,你就是我的命,我真的離不開你……」東郭堰眼裡重新燃起了光芒,瘋狂而偏執,除了東郭漪再容不下任何東西。
……兩天時間裏,客人們陸陸續續離去,天華宗再次恢復了寧靜。
攬月和蕭景曜正在商議借陸家通道飛升之事,舒襄突然風風火火來了。
「我想,我們得去一趟天羅殿了。」
舒襄一臉凝重地說道。
「怎麼了?
天羅殿那邊還有什麼麻煩嗎?」
這幾日,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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