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亡國公主後我成了首富》[穿成亡國公主後我成了首富] - 被跟上了(2)
喜哥兒拍着胸脯「不怕,我身體好!」
趙思辰勸道:「晚上也看不清楚水下狀況……」
喜哥兒笑着說道:「今晚月色好,看得清。再說了,我在這條河道上走了上百個來回……」
趙思辰板起了臉,打斷了喜哥兒的話:「你還認不認我是老大,認的話就聽話,現在立刻去休息!」
喜哥兒看到趙思辰動真格,立刻放下了槳,無奈地摸了摸頭,說道:「行,行,我肯定聽大小姐的。」
趙思辰趕他:「走走走……」
她果真像一個大姐大一樣,氣勢磅礴,凶神惡煞,守在船頭不離開。
一隻手插着腰,一隻手指揮着,監督喜哥兒把船靠岸邊,落下了錨,她才又回船艙去睡覺。
第二天天邊剛擦亮,喜哥兒拉起船錨,又搖起了櫓。
眾人簡單吃過乾糧之後,雲碧端着一個小籃子,坐在一旁織着小毛衣。
趙思辰還是跟前一天一樣,拿着魚竿,晃悠悠地坐在船頭,拋下魚鉤,開始釣魚。
魏乾琅躺在船艙里,額頭搭着一條給他降溫的濕毛巾。
他默默地躺着,聽着趙思辰和喜哥兒,一個人在船頭,一人在船尾,斷斷續續地聊着天。講到有趣的地方,雲碧也會跟着湊嘴幾句,三個人一起笑。
透過帘子,魏乾琅看到船外天高疏朗。
隨着船的前行,兩岸大樹不斷後退。
天上白雲緩緩而聚,又飄散而開。
魏乾琅燒得有些昏沉沉,身上似乎有千鈞重,四肢卻又輕飄飄。
但他,卻難得地體會到了溫暖和安謐。
在這一艘簡樸的略顯髒亂的小船上。
在逃命的途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魏乾琅睡了過去。
一陣冰涼的觸感碰到魏乾琅滾燙的額頭,他猛然睜開眼睛。
趙思辰正在船邊給魏乾琅換上額頭的濕毛巾,看見魏乾琅猛然驚醒,一臉警惕地看着她。
她笑着說道:「喲,可以哦,這是你第一次被驚醒之後,不是第一時間拔刀。」
魏乾琅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低聲開口:「這有什麼好誇獎的。」
少年的聲音低沉嘶啞。
趙思辰一隻手扶着魏乾琅半坐起身,另外一隻手端過一碗水,一邊喂着魏乾琅喝水,一邊說道:「你發燒了,多喝點水有助於降溫。等今日晚點,船靠岸休息,我上岸幫你找一些草藥熬水喝。」
魏乾琅微微翹起了嘴角,帶着一絲淺笑,點了點頭。
莫名的,趙思辰心中對這個病重的少年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這個時候,坐在船頭的大宮女收拾織毛衣的竹編籃子,提着籃子進入船艙。
她接過趙思辰手中的空碗,又倒了一碗水,遞了過去,一邊輕描淡寫地告訴二人:「我們被跟上了。」
趙思辰挑了挑眉:「這麼快?」
他們動作迅速,半夜裡悄無聲息地出了城,同時讓車馬行的人在城裡散布各種誤導消息。
出了城,喜哥兒開船手藝頂尖,為了趕路,一路疾奔。
而這片區域水網密布,難以追蹤。
耗了那麼功夫,居然只爭取到了一天半的時間。
來者不善!
趙思辰問道:「我們還有多久到魏國邊境?」
喜哥兒掀起船艙口的帘子,走了進來,接道:「再走一天一夜,就能到了。」
魏乾琅略有些疑惑:「會不會看錯了?」
雲碧說道:「來者只有一人,估計是在前方打探消息的探子,並且對方沒有靠近,應該只是懷疑而已。」
趙思辰點點頭,說道:「不理他,繼續走,到了夜裡,我們下船。」
趙思辰看向雲碧和喜哥兒,吩咐道:「喜哥兒,你保持着現在的速度開船,不要打草驚蛇。雲碧姐姐,你跟着船繼續往前走。」
雲碧有些吃驚:「你想自己下船?」
趙思辰點頭,說道:「我和魏乾琅兩個人偷偷下船,不要讓探子察覺,探子以為船還在繼續往前開,就不會打草驚蛇。」
雲碧把織毛衣的東西一件一件在竹編籃子裏面收好,緩緩說道:「我跟你們一起下船。」
趙思辰拒絕:「不行,離開的人太多,探子會警覺的,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雲碧搖了搖頭,反駁道:「留在船上也不一定安全。」
趙思辰笑:「現在靠近魏國邊境,我們下船,減輕負擔,你們還能跑快點,再跑一個晚上,明天上午就能靠近魏國邊境了。」
趙思辰吩咐喜哥兒:「我們現在是走私渠道,繞開了大河。如果岸上出現追兵,你們就拐入大河,大不了說打魚迷路了。
只要魏乾琅不在船上,邊境守軍不會為難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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