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萬人迷師尊的我手撕修羅場》[穿成萬人迷師尊的我手撕修羅場] - 第24章 男人,你的小把戲引起了我的戰意

既然內部無法解決問題,外援這時候就非常有必要了。

靳白妤一把抓住玉相思的袖口,「徒兒,你說,是師尊錯了嗎?難道你也覺得師尊一個忘記一切的人要為我根本不記得的事負責嗎?!」

玉相思還沉浸在驚天地泣鬼神的震撼之中,如果這書生不是他親自挑選的,他都要懷疑他們口中那些過往是不是真的存在了!

「當然不應該了師傅,現在的你是無辜的。」他眼神飄忽,下意識安撫靳白妤。

話音未落,那廂他家師傅的新未婚夫也不甘示弱地湊過來。

「妤妤,我從未怪過你,我只是一時之間難以調整心態,你失憶一事對我衝擊過大,難道我連這點緩衝時間都不能有嗎?」

玉相思:「能能能,這也是人之常情。」

靳白妤:「玉相思!你的意思是我該受指責嗎?」

「不不不,誰敢指責師傅你,我必要他性命。」

原長戚:「你要我如何解釋才能明白,我從未指責過你——性命是吧?好,既然你覺得我委屈了你,那我引頸待戮便是!」

說著,他抬起弧線完美的下巴,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還閉上了眼。

玉相思:「……」

圍觀眾人:「……」

靳白妤心下冷笑一聲,淚眼朦朧:「你明知道我不會對你動手,偏還作此姿態,無非是仗着我寵你罷了!相思!」

玉相思與隔壁看傻了眼的萬相思全都下意識一個激靈,獃獃地看着靳白妤。

靳白妤一抬下巴,腦袋仰的比原長戚還高,並且伴隨着她的動作,一行清淚還從她的眼角徐徐落下,「他既然想死,那我陪他便是!」

三宗弟子連忙互相撐住旁邊兄弟姐妹的身體,以防對方以及自己摔落在地。

他們腦中恍惚一片。

完全不明白,劇情怎麼突然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怎麼突然就要殉情了呢?

他們中間也沒眨眼啊!

當然,相較之下,他們的狀態也就是恍惚。

玉相思則是整個人都快要裂開了,他第一次後悔為什麼自己非要這麼積極,跑來跟師傅一起參加這勞什子凌雲城大會!

要知道,當時一說這次是靳白妤領隊之後,原本預備安排一起來的另外幾位師叔和長老全都在第二天稱了病。

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各種複雜的情緒來回交織之下,玉相思一把捂住胸口,無助地道:「師傅,徒兒靈息走岔,恐有走火入魔之相。」

說話間,一縷血絲順着玉相思的唇畔緩緩溢出。

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中,玉相思堅強地一把擦去嘴角的血,滿臉虛弱:「恐怕徒兒近日不能常伴師傅左右了,還請師傅體諒,徒兒需要立刻前去閉關!」

說著,他繞過眾人,步伐飛快地衝出會場。

快的就彷彿有什麼毒蛇猛獸追在他身後一樣。

眾人安靜幾息。

靳白妤突然看向萬相思:「相思,說起來你與我徒兒名字完全一致,你覺得——」

萬相思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抓過旁邊的小侄兒:「抱歉靳峰主,我侄兒突發癲癇,我先告辭了。」

話音未落,就以毫不遜色於玉相思的速度拽着跌跌撞撞的小美男離開。

沒關係。

這塊區域內人還有不少。

靳白妤看向之前她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凌夜承:「凌長老,您是見月宗宗主的親叔叔,也算是我們的長輩,活的久的人懂得自然多,您看——」

「凌某素來患有眼疾,空活幾百年,沒見過……什麼大場面。」凌夜承板着一張嚴肅的冷臉,硬生生將『你們這種場面』改了改,艱澀道,「靳峰主,我侄兒先前囑託我辦理此次須彌境出入信物一事,凌某就先不奉陪了。」

略一頷首,這位直接化作一道劍光而去。

其他弟子見狀,心下皆是一慌。大佬們走了,那他們怎麼辦呢?萬一靳峰主問他們,他們可不敢不答啊……

有機靈的弟子眼珠子一轉:「哎呦!師兄,我肚子疼,我去去就回!」Μ.

「師弟等等我,我也疼!」

「……」

三分鐘後。

三宗地盤內空蕩蕩一片,只剩下一個靳白妤和原長戚對面而立,兩兩相望。

無言以對。

這天的凌雲城大會,除了極個別十分上進的宗門以及一心內卷的修士之外,誰都沒有注意會議內容。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高處,長生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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