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 - 第19章 第 19 章

包廂裏,有淺淡的煙酒味,隔音上佳,又在偏角落的地方,還算是安靜。
其他人都被叫走,只有程季青和曾露兩人。
「你要是不打算說,那就算了,別浪費彼此時間。」程季青沒接曾露遞來的那杯,而是自己彎腰從桌上開了一瓶烏蘇。
曾露:「小程總,看來你真是變心了,以前你跟我一起玩的時候,從來不會說這些令人傷心的話。」
歪著身子,手搭在程季青的肩膀上,那紅色抹胸頻頻有墜落的危險。
她的身上塗著alpha最喜歡的香水味道。
程季青側開:「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麽能裝。」
曾露一頓:「這是什麽話啊?」
程季青幽幽看去,一字一句的問:「那天真的是我自己吃的葯?」
看到曾露臉色微變,程季青冷笑:「你以為讓我喝多,再給我製造一點混亂的記憶,就萬事大吉了是嗎?」
因為有小說已知劇情的干涉,加上看到了原身和曾露的聊天記錄,她也就潛意識以為誘導劑的事就是原身的問題。
而曾露只是一個始作俑者,提供者,幫助者。
可是那天晚上,除了夢到白小姐變成小貓咪之外,她還做了一個夢。
准確的說,不是夢,是原身的記憶碎片。
那天原身的確去找了曾露,一開始是被曾露說的藥效所迷惑。
但是到了地方她就沒了興趣,曾露拉着她喝酒,兩個人喝得酩酊大醉,但其實醉的人只有原身一個。
曾露在她意識薄弱的情況下,說要幫她把秦語芙弄到手,並且不斷的在原身耳邊重複:「我聽你的,已經讓人聯係秦語芙去別墅了。」
「你要我給秦語芙下的葯,可千萬別告訴你姐是我給你的。」
這樣的話,不自覺的刻在原身腦子裏。
還有原身喝的葯。
程季青似乎沒看到曾露的緊張,緩緩道:「我來的時候我記得清楚地告訴你,那個東西我不要了,可是在我喝醉後,你還是拿了出來。」
「還是一樣的套路,你讓我覺得誘導劑是我自己要的,也是我自己吃下。」
實際上,誘導劑是曾露在原身不知覺的情況下,給她喝掉的。
目的就是事後就算有麻煩,也不會是她一個人扛着,她要讓原身以為都是自己的責任。
她在程家本家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原身的房間,所有的布置,衣物,包括個人物品怎麽看都沒有那麽外界描述的那麽汙糟。
曾露煞白著臉,這種事絕不可能承認,她竟還能保持住嫵媚的笑:「小程總,你著魔了吧?事情都過去了,怎麽還要把鍋甩在我一個oga身上呢?」
「你認不認都不重要。」程季青也沒想過曾露會承認,她笑了笑:「反正我也沒證據,你我的關係我也不打算追究,而且你也是因為我喜歡秦語芙才幫我,算是為了我嘛……但是有件事你得如實告訴我。」
曾露聽到這句,心裏鬆口氣,紅唇抿了一口紅酒,問:「什麽事啊?你問了我還能瞞你?」
「既然你是要給秦語芙下藥,那我床上的人又他媽怎麽會變成白新?oga就算了,給我下了葯丟個alpha給我?」程季青扭過頭,眯起眼:「好玩嗎?」
曾露聽完這話,神情中也顯出絲怒意,甚至咬牙切齒:「小程總,你要相信我是真心想幫你得到秦語芙的,但是我也不能直接綁了人啊。所以找一個幫手。」
「白倖幸。」程季青道。
曾露點頭:「是啊,你猜到了?白倖幸和秦語芙認識,比較好下手,而且不是什麽好東西,我一說她就答應了。只是我沒想到她居然會去給白新下藥。事後我去問她,那賤人跟我玩兒一問三不知,別說你,我也恨得牙痒痒呢。」
程季青沉口氣,事情到這裏算是清晰起來。
可是白倖幸只是因為和白新關係不好,懷疑白新是oga,就把這種髒東西給自己的姐姐用麽?
如此荒唐。
「小程總,我也知道你生氣,我也是啊……其實之所以今天叫你來,也是為了給你解氣。」
程季青此時還不知道曾露的意思。
曾露又見程季青黑著一張臉,不說話:「那天陪着你喝,我也喝多了,只想着你喜歡秦語芙,想幫你。」
曾露是順著程季青剛才的話說的。
閉口不談騙她吃藥的事。
誘導劑在ABO世界只有特定情況能申請,私下使用都是違法的。
曾露的行為不只是下藥,是把原身往火坑裏推。
還有白新,她又有什麽錯?
背後給曾露提供東西的人,又是誰?都到這裏,不如問清楚。
她的表情緩和下來,曾露見狀,將手中酒杯和程季青的碰了碰,嫵媚一笑:「那天的oga到底是誰呀?」
程季青心底生出厭惡:「別提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個,我姐來之前,那人就跑了。」
這倒是和她打聽的說法差不多,曾露抿了一口酒,如果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那為什麽她不可以?
「別生氣了,答應給你解氣,小程總,笑一個?」曾露示好。
程季青:「行吧,不過我還要問一個問題。」
曾露軟著身,指尖在程季青手臂刮過,抹胸裙挨在牛仔褲邊:「你問。」
程季青聞到了一縷oga信息素的味道。
陌生的濃郁的茉莉香。
是oga故意釋放出來的,說白了,曾露在勾、引她。
程季青想起第一次見到白新的時候,那屋子裏的味道也是濃郁的花香,但和這個比起來,卻好聞——數萬倍。
她皺著眉頭將酒杯放到桌上,這次直接將曾露推開:「我想知道渠道。」
曾露被數次拒絕,又見人將酒杯放下,面上的笑收斂起來:「我就提了一次,你幹嘛對這個這麽感興趣?」
「那個葯確實不錯,但讓你拿個葯磨磨唧唧,有了渠道我也不用這麽麻煩。」程季青隨口扯了一句。
曾露聽完:「抱歉了小程總,這個東西我還真不能告訴你。」
「你在耍我?」
「怎麽是耍?誰讓你最近不理我,也不來我這兒玩?我頂多是為了見你騙騙你。」曾露翹腿抬到膝蓋上,她從桌上摸了一支煙,再拿打火機。
「哎呀,我是真不能說,說了我就完了。」
話到這兒,程季青不便再問。
但曾露之後肯定是要收拾的。
也不知道白新回去沒有?不知為何,程季青的腦子裏蹦出這個問題。
她打算走了,順便把今天的事跟白新說說。
她來的時候已經在手機錄音,今天和曾露的對話也算是給白新一個交代。
只是不知,白新會不會信她?
煙草的味道沒入鼻息,程季青準備起身離開,耳邊再次傳來曾露的聲音:「渠道我不能說,可剛才我說給你解氣也不是說著玩兒的……」
程季青側頭,目光詢問。
曾露笑笑,抬起下巴,將煙吐向程季青,霧氣朦朧讓程季青的五官更加迷人:「我想不管對白新還是白倖幸,你一定都恨之入骨,我今天約你,也是為了讓你來看一場的好戲的。」
曾露從旁邊拿了手機,包廂的投影立時跳出畫面。
「白新,你不過就是一個野種,被爸爸帶回來就居然成了我的姐姐?這就算了,仗着一點本事想跟我搶公司?」
程季青驀然站起身,畫面中,白新被人按在地上,白倖幸就站在她的面前。
「是不是很有意思?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白倖幸還要對白新下手,居然懷疑白新是——額。」
話還未說完,程季青一把扯住人:「人在哪兒?」
「我倒要看看你要是一個oga,你還能得到什麽?白家有家訓,oga是沒有資格繼承的。」
程季青聽著耳邊白倖幸對白新的羞辱。
她的情緒非常不好。
已經不是怕白新黑化,也不是怕自己受到牽連。
僅僅是因為她聽到白新因疼痛而發出的低哼,聽見白新清冷的嗓音,此刻連交流都十分微弱。
程季青手上用了力:「我再問一遍,人在哪兒?!」
「你怎麽回事?你這樣可不像是討厭,不會傳言是真的吧?你真……程季青!你瘋了吧?跟我動手?!」曾露的肩旁承受不住alpha的力量,便是程季青的威壓也足夠讓她腿軟。
程季青沒去看屏幕上的畫面,聽著那聲兒便讓她氣的止不住顫抖,她沒有時間去逼問曾露。
她冷下臉,鬆開曾露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邊往外走。
「你到底什麽意思?我幾次三番低聲下氣的討好你,小程總我沒有哪裏對不住你吧?」曾露上前拉住她,手按在手機上一並阻止了她打電話的意思。
屏幕裏的聲音還在繼續,她聽到白倖幸在給白新打第二針。
那是什麽東西她不知道,但白新現在很痛苦。
或許等不到她一間間找人。
程季青怒不可歇將人踹到地上,她蹲下身,頂級alpha的威壓並未一個B級oga可以承受。
程季青對alpha信息素的使用還不熟練,她是不自覺放出來。
「告訴我人在哪兒,我們的帳一筆勾銷。」
曾露渾身被壓制的渾身發抖,她咬著牙:「我說……」
話音落下的下一秒,曾露眼底驟露狠意,手中不知何時拿了一塊東西,抬手往程季青嘴上捂。
程季青心思都在白新那邊,雖已是反應極快,還是被布擦過鼻尖。
她聞到一抹刺鼻的味道。
程季青反手捏住曾露的手,隨着清脆的聲響,曾露慘叫一聲,手腕竟是直接斷了。她不知那濕布上是什麽東西,她知道什麽叫以牙還牙。
這種時候無需忍耐,她的生存本能讓她將那濕布還到了曾露臉上。
程季青這次沒有再心軟,她的五指也還未鬆開,渾身滿是寒霜:「最後一遍,在哪兒?」

白新的肩膀被身後的人死死壓在地上。
她的手背血管正被打入第二針alpha信息素,因為疼痛,冷汗從額頭低下來,白新滿臉蒼白,恨道:「那天給我下藥的人果然是你。」
白倖幸冷笑:「就算我現在承認又怎麽樣?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我如果是oga,秦語芙會跟我結婚?你有腦子?」
「語芙沒跟你發生過關係,自然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白倖幸抱着胸,俯視。
含有alpha信息素的藥劑,從靜脈血管完全沒入白新身體,身後的人才將她鬆開,白新無力倒在地上。
聲音孱弱:「理由呢?」
白倖幸觀察著白新的反應:「我早就開始懷疑你了,你還住在家裏的時候,我去過你的房間,在你鎖起來的抽屜裏看見過oga的抑製劑。可惜你藏得很深,直到你和語芙結婚,那次我去秦家宴會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你們說話……」
白新也想起來。
那天是在與秦語芙閑聊,秦家的長輩讓她早點生個孩子,聊天的時候確實說了幾句不該說的。
秦語芙當時開玩笑:「你生吧,反正你也可以生。」
白倖幸:「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麽騙的語芙幫你,但是你這種野種怎麽配得上她?」
「你真是看得起我,原來我這麽會騙人?」
「你本來就是那種很會裝的人,爸爸看不出,我看不出麽?為了得到家業你真是費心啊。」
白新的身體就對普通alpha的信息素抗拒,此刻那陌生的氣息就在四周,被高濃度提取的信息素,變成液體在她血管裏分解。
像刀子隔着她的皮膚,鑽進她的五臟六腑。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白新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她強忍着:「蠢
、貨。」
「小姐,這都第二支了,要真是oga她早就扛不住,漏出信息素了。」說話的是剛才給白新打針的女人。
白倖幸皺起眉頭,就算是A級oga也不可能撐這麽久。
除非她是S級。
就算是S級,三支下去也夠了。
「不是還有一支麽?」白倖幸接過女人手上最後一支藥劑,走到白新身邊,按住她的手。
白倖幸臉上也有一絲猶豫,她不覺得白新可能是S級,連她也不過是個B級的alpha,白新一個野種怎麽可能有這種級別。
白新低聲發笑:「試試看……」
那充滿嘲諷的笑,刺激了白倖幸的神經。
第三針alpha的信息素打進白新血管——
『砰——』
門忽然被人踢開。
曾露說完包廂號後,她怕有詐,直接拽著人過來,其實也就隔了一個空的包廂。
白新躺在地上,黑茶色長發軟軟垂著,長裙鋪散開,因為疼痛她輕輕顫動。
像雨夜被淋濕的動物,暈在路上,就算現在有危險靠近,它也無法躲避。
程季青踹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她一巴掌將白倖幸扇在地上,另外一個女人見狀上前攔她,程季青抓着對方的手臂,輕易給了一個過肩摔。
女人身上也是有些功夫的,還想反手還擊,可在程季青眼裏,根本看不上。
又是兩腳,一次比一次狠。
剛才她使用過alpha信息素,有了一些認知,其實此刻只要釋放一些,就能將這些人壓在地上動不了身。
但白新還在,她不能這麽做。
白倖幸捂著迅速紅腫的臉頰:「程季青……你,你……」
她想說什麽,卻看到門口的曾露也慘哼的按着手,然後沒幾秒便沒了聲音,似是痛暈過去。
眨眼間,自己帶的人,也已經沒了半點戰鬥力。
她驚慌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程季青看了眼白倖幸,眼神比深夜凜冬還要冷,帶著幾分狠厲。
然後俯身抱起白新,oga眼底一時間混入太多情緒,她沒有看清,只知道白新疼得厲害。
本就雪白的臉,現下更無一絲血色。
程季青望着白新怔然的眼睛:「白新。」
她以為白新是真的嚇到。
所以把白新的頭放在肩膀上,輕輕撫了撫白新的頭髮。
「別怕。」
白新從來不知道,擁抱原來還會讓人產生溫暖的情緒。
她此刻因為陌生alpha的信息素感到痛苦,可是程季青碰着她,她便沒那麽疼了。
那聲『別怕』,來自程季青,是如此的不真實。
就像別墅之後每一次見到程季青的感覺一樣。
「你怎麽,來了?」白新嗓音很弱,失去了往日的冷然。
程季青簡明概要:「曾露裝攝像頭,我看到了視頻。」
她說完看向頭上的紅色閃光點。
白新動了動,程季青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麽,道:「曾露手機在我這兒,視頻也在,放心,一個都跑不了。」
程季青想把人扶起來,白新的手掌蓋住她的手臂:「我能走。」
程季青知道她是怕外面人多,不方便。
她才發現白新今天戴了一支細長的金錶,襯的皮膚更白,可惜手背上被針戳過的幾個血點,觸目驚心。
周圍一片青紫,她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程季青想到什麽,忽然低聲問:「她扎了你幾次?」
白新起初一愣,待看到程季青的表情,她回答:「三次。」
「哦,我才打了她一次。」
程季青語氣不似剛才那般急,相反很輕。
白新聞言,這種時候竟也能被程季青逗笑,她的臉頰露出梨渦,美的脆弱又特別。
「那小程總要幫我再補兩次嗎?」
「有何不可?」程季青眼尾上挑,透出幾分無謂,從剛才開始她肚子裏就有一股火。
她所在的現實社會十分美好,曾露和白倖幸這種事讓她感到震驚與瘋狂。
程季青說完目光霎時掃向白倖幸,這話白倖幸也聽到:「你敢!程季青,你要是再動我……」
「現在慫了?」程季青把白新扶到沙發坐下,再走到白倖幸面前,面無表情:「那你可以讓白趙良來找我,再打回去。前提是,他有那個……本事。」
「啊!」
兩個巴掌聲在靜謐的包廂裏,異常響亮。
白新手撐著沙發,因為疼痛她的臉上和脖子有細汗,她沒看白倖幸,視線在程季青的後背。
她不知在想什麽,微微有些走神。
別說兩個巴掌,剛才第一下白倖幸便覺得頭暈眼花。
再兩巴掌下來,她的臉已然沒了知覺。
程季青以絕對的優勢睥著底下的人:「被人隨意欺負的感覺,現在體會到了嗎?」
「你……」白倖幸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眼淚止不住從眼眶滾下來,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是仗着什麽冒出這種的膽子的呢?哦,白趙良對你的寵愛是嗎,那就看看這次,他能不能從我手裏護住你。」
白新被人按着手背打針的畫面,她還沒有忘記,只覺得心口不暢的很。
白倖幸伏在地上,滿嘴的血沫,她從未沒見過這樣子的程季青。往日的程季青再如何狂妄,也不會讓她生出這種畏懼的心理。
程季青的五官屬於御姐類型,又不愛炒cp,時常擔著禁慾御姐的名號,但其實她是個脾氣不錯的人,在娛樂圈和粉絲眼裏是公認的,所以她的人緣很好。
但真正接觸過的人,卻從來不會在心裏產生覺得她好欺負的念頭。
程季青不愛記仇,記仇的次數也不多,但報仇的手段能讓人記一輩子。
可惜,這些人不知道。
程季青剛回到白新身邊,彎下腰扶人。
剛才暈倒的曾露忽然發出奇怪的聲響,呼吸也急促起來,程季青和白新對視一眼,她們都經歷過這種狀況。
「是剛才的東西。」
程季青眯了眯眼,毫無情緒的笑一聲:「她居然還想再對我用一次誘導劑。」
曾露或許是被她逼急了,居然在她面前不擇手段。
這些人是怎麽敢的?
白新望着曾露的狀態,再聽程季青這話,虛弱的表情上划過幽暗。
「她發情期要犯了。」白新低下頭,額頭抵了抵程季青的肩膀,看似實在沒了力氣,道:「我們出去吧。」
她聲音很低,低到只有程季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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