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 - 第22章 第 22 章

程季青回到房間,關上門。
明明才剛喝完水進來,現在感覺喉嚨裏又是一片干。
耳邊浮現白新的話,轉頭輕輕把門把手的鎖按上,今天在包廂裏雖然也算是有商有量,彼此清醒。
但是她知道,自己當時也有難忍下,衝動的成分。
實在不是坐懷不亂的人。
程季青撲倒床上趴下,點開平板,將暫停的電影繼續播放,關了燈世界一片寂靜。她實際很困,可是大腦卻異常清晰。
後果便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小時的電影,直到結尾方才將精神消耗殆盡。
即便睡着,程季青依舊睡得不踏實。
她夢到自己彷彿置身於某個火場,她看到周圍布滿橙黃色的火焰,周圍的濃煙讓她感到窒息。
她很熱。
熱的快要融化。
畫面一轉,她的腦海裏出現雪白的藕段似的一截皮膚,她用力睜開眼……是白新站在奶香味的水裏,桃花眼的眼尾微微挑起,她看過來,臉頰上露出軟軟的梨渦。
白新伸手掛着她脖子:「你在等什麽?」
她發現自己被纏住,垂下頭原來腿上是白新的貓尾巴,那貓尾巴有柔軟的皮毛,堅韌又似柔弱無骨。
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她。
勁兒倒是不大,只是貓毛撓的人作癢……
程季青是被高速心率跳醒的,她撫著心口睜開眼。
一看時間,居然才過去半個小時。
但她覺得自己在這半小時的夢裏,度過了三天三夜。
程季青從床上坐起來,一身的汗,再睡下去也難受,她重新找了乾淨睡衣。主臥和客臥相鄰,開門便聽到隔壁響起吹風機的聲音。
這麽晚了居然還沒睡覺?
程季青揉了揉眼睛,走向洗手間,還未進去其實就已經聞到熟悉的奶香味。還是沐浴露的味道,洗手間的干區還殘留着濕氣。
顯然是剛洗完澡。
程季青本就躁動的腺體,突突跳起來,她做了個深呼吸把浴室門鎖上。
站在鏡子前,把臟衣服丟進籃子裏……默了默。
她好像知道白新在吹什麽了。

客臥裏。
絲綢睡褲搭在床位,白新盤腿坐在床上,吹風機開著最小檔,低頭吹着手裏的柔軟的布料。
桌上有一個小袋子,程季青給她的,她沒有穿。
幾分鍾後,她關掉吹風機。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手機在包廂碎的不像話,還是程季青幫她搗鼓了一下,勉強能開機打電話。
現在已經接近四點鍾,她幾乎沒有睡覺。
她忽然想起來,在程季青車上的時候倒是睡了一個好覺。
白新站起身,重新穿上手裏的。
然後打開桌上的藥箱,洗完澡她需要給腺體重新上點葯。
柔軟的指腹沾著冰涼的藥膏,擦在腺體上,她小吸了一口氣,摸著那齒痕,白新彷彿能回憶起alpha纖細而有力的小臂,固着她。
彼此熱息,急促波動。
充斥在那小小陰暗的包廂裏。
還有alpha咬着她的感覺……
白新蓋下眸子,嘴角彎起一絲頗覺荒唐且自嘲的笑,還真有些想去程季青房間了。
起碼現在和程季青碰一碰,哪怕一個擁抱,她今晚或許也能好睡一點。
白新將藥膏放回去,手指上的藥膏帶著一點油性,她起身將睡褲套上。

房門一打開。
「嘶。」
程季青正好路過白新門口,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了一跳。她撫了撫心口,看到白新,莫名想起那纏人的尾巴。
「……還沒睡呢?」
「你不也是?」
「嗯,那快去睡吧。」
或許是她們都剛洗完澡,氣息裏有一絲牛奶的味道,這種共同的氣味,讓空氣裏莫名湧出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氣氛。
程季青雖然躁,但腺體不算反應太大,只是她總覺得不安全,怕一會兒信息素突然從脖子裏跑出來。
包廂裏是不得已,現在要是亂來,可就複雜了。
白新看了眼程季青新換的衣服,再瞧著程季青着急跑的反應,思忖一瞬,淡聲道:「你洗澡了?」
程季青順口回答:「你不也是。」
說完找補道:「你房間空調也不好?我房間空調有點問題,所以有點熱。」
「是嗎?」
白新走出門,步子往程季青的房間邁了幾步,微微敞開的房間冷氣十足:「你確定空調不好?」
程季青:「……」
這白姐怎麽回事?雖然她沒有證據,只是猜想,但誰沒事會大晚上洗完澡,又吹那個東西。
現在看到她也出來洗澡,一個臨時躁動期,一個發情期不穩定,同病相憐,心知肚明,何必拿出來說……她耳朵有點熱。
「那你呢?白小姐。」程季青索性豁出去,大大方方。
「我在想今晚的事。」
沒上她套。
程季青:「……想什麽?」
「你在洗手間把我捏疼的事。」
程季青以為說的包廂,她鬆口氣,又道:「我不是故意的,是讓你當時要搶我手機?而且我不跟你道歉了?」
她語氣溫和的很,就是聲音裏有熬夜後啞音。
深夜裏,竟有一種性感。
白新靜靜問:「你當時說讓我捏回來,對吧?」
「……所以?」程季青看着白新不似看玩笑的眼神:「你不會現在想捏回來吧?」
「你想反悔?」
……倒不是。
程季青沉默了片刻,又問了一句,現在?
在白新臉上確定後。
她緩緩伸出手,露出半截皓腕。
「你捏。」
白新垂眸,目光頓了兩秒。
而後掌心蓋上去,輕輕落在細白手腕,那一瞬間,她明顯感覺到筋骨在掌心有力的一動。
一開始她的腺體刺了一下,是面對高配適度最天然的反應,但幾秒鍾後,便舒服很多。
她對程季青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便已經在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讓程季青,開始習慣這樣的事呢?
程季青想像的疼痛並沒有來。
說是捏,其實只是輕輕握著的力道,毫無痛覺。
白新掌心很熱,便連她的手也染上一層熱意。
程季青另一隻手摸了摸鼻尖,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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