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王彩蓮惱得怒喝道，「你嚎什麼喪，我還沒死呢。」

說著，眼睛已經去搜尋稱手的傢伙什兒，看到門牆靠着扁擔，順手拿起，便要往陸曉桐身上招呼。

陸曉丹急忙阻攔，肩頭還是被重重打了一下。

「大娘，你這是做什麼！」公安將王彩蓮手中的扁擔搶了下來。

「我讓她胡說！」王彩蓮怒不可遏地瞪陸曉桐，「滿嘴子的胡話，吃了屎了。」

「你才吃了屎，」陸曉丹忍着身上的疼回嘴了過去，「你要再對我妹妹動手，明年清明我給你上香去。」

公安勸了王彩蓮去外頭說話。

而馮春梅思前想後，回神過來了，拉着王紅艷不讓走，還問，「啞巴，你親眼看到表姑拿了我們家的錢，對不對？」

陸曉桐聞聲，沒有立刻回答。

說『對』，可錢已經不在王紅艷身上了，說『不對』，那之前說兩人的**就沒有證據依託了。

「你好好說話，曉桐，」王紅艷眼神威脅她道，「再亂說話，我讓你吃不完兜着走。」

「別怕，」陸曉丹支持她說出來，「咱們要清清白白做人，不然背着『小偷』的名聲，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說得對，」女公安很贊同陸曉丹的說法。

陸曉桐緊緊抓着女公安的衣袖，故作猶豫後，說道，「奶奶拿東西給舅公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吃他們家揭不開鍋時，表姑都會來找二叔，二叔就纏着奶奶要這要那，這次奶奶那裡沒東西拿了，便拿了自家的，這鈔票在不在她身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身上肯定還有二叔的氣息。」

一旦沒了心理障礙，陸曉桐說話十分流暢清晰。

馮春梅聽得那叫一個氣血翻湧，揪住王紅艷的衣服要拉扯脫掉。

王紅艷年輕，力氣不大，卻十分靈活，很快就要掙脫開來。

陸江心疼得出手幫她。

「文鳳，死東西，別站着了，把人給我攔住，」馮春梅說完，又喊陸大龍，「大龍，拉住你爸，我今兒倒要看看，這小娼婦是怎麼勾引你爸的。」

陸江瘦弱，被胖得是他兩倍的兒子壓住死死的，動彈不得，「放……放開……」

王紅艷也好不到哪裡去，被馮春梅脫了外衣，棉布片做得薄軟胸衣也被扯了下來。

「好啊，」馮春梅不僅看到了點點紅痕，還嗅到了異味，這表示王紅艷確實在和陸江苟且過，揚手給了一個巴掌後，指着王紅艷的鼻子道，「錢呢？藏哪裡兒了？你要不說，我拉你去遊街。」

這王紅艷也是有家口的，聽到遊街，連忙求饒，「嫂子，誤會，都是誤會，我和表哥沒什麼的，那什麼鈔票，我也沒看到哇。」

「還嘴硬！」馮春梅也不給她穿衣服，推着就出門。

王紅艷這才乖乖說實話，「在……在我褲腰頭的邊邊里。」

褲腰頭的邊比較寬，塞點票子還是很容易的。

這下子好了，馮春梅找到票子，把王紅艷的褲子也給脫了，「料子不錯，改一改，我也能穿。」

「老姑……」王紅艷急得不行，王彩蓮跑了進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