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工程車的前進。
風景逐漸單一起來。
一望無際的平原，根本不需要車道，地面是已經凍住的厚冰層，十分堅硬。
楚軒也收回了目光。
看久了，的確沒什麼好看的。
想念災變前的環境。
即使是沙漠，也會有些許生機，而在這裡，只有寒冷和死寂。
「這位同學，第一次出來？」身旁有人朝他打招呼。
楚軒點頭：「對呀。」
「轉專業了？」
「沒！」
「那你去觀測基地做什麼？」
「見識見識。」
「……」
幾句話就套出想要的內容，沒人再問，只當楚軒走關係，跟着上來溜達的。
見此情形。
何樹禮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學生們怎麼想。
微微一笑，開口道：
「雖然是輔修，但是論水平，你們之中，未必有人能比得上，別跟我說不服。」
「人家已經提前獲得天體物理學a1級學位。」
「由聯合政府人才管理員會，正式認證的。」
此話一出。
現場嘩然。
「什麼？」
「輔修a1？」
「新規認證？」
「……」
十幾人目光刷刷地看向楚軒，嚴格來說，雖是主修，但如今都還沒有畢業。
這一次去天文觀測基地。
才會開始答辯！
楚軒竟然走在他們前面，第一反應，是走了關係。
不！
反應過來，又微微搖頭，理智告訴他們，不可能。
忽然。
有人想起來，之前隱約聽過有個牛人，回想起了解的一些信息。
莫非…..是他？
這一刻，眾人看楚軒的目光，不同了。
此前，覺得是一個蹭車的。
現在，人家竟先走了一步。
人家都拿到學位，自己卻還在等畢業。
「楚同學，新規答辯難嗎？」剛才和楚軒聊的同學忙問。
「挺簡單的。」
「真的？那就太好了。」眾人鬆了口氣。
下一秒，何樹禮卻是一盆冷水潑過來。
「他的答辯對你們來說，不具備參考性，就算同為a1，其難度也是你們一倍。」
「所以，都給我好好準備。」
何樹禮當初在現場，親身體會。
如果是問楚軒的那種難度。
完了！
自己這些學生，估計畢不了業，一開始還好，後來問楚軒的問題漸漸超綱。
唉！
要是主修專業的多好。
非要去種什麼油菜花。
話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