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長生刀》[大隋長生刀] - 第二十一章 倒地三人
既然嘴皮子上沒能占理,高振神色一改,對着許為跟前那兩個白衣倜儻青年發話道:「張龍、張虎,還不快把老子的刀給我搶回來。」
張龍是兩兄弟中垂髫較長的那個,頭髮綁得十分隨意,他望着許為說道:「兄台趕緊把刀交出來吧,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虎身型稍高,頭髮被向上紮起綁得結實幹凈,看起來比他兄長張龍更為強硬一些,只見他邁開一腳跨半蹲而下對着許為陰笑道:「交出那把刀然後從我胯下鑽過去,我便放過你們四個一馬。」
萬金質庫里所有夥計,包括王留以及之前被許為和伍半斤打趴下的兩個年輕人,都已經被手執長棍的白衣武人們給提着衣服丟了出去。
在萬金質庫的鋪子里,一眾人圍着許為和張龍、張虎三人騰出了一大片空地。
「為了強佔別人的刀,真是沒完沒了了。」許為已經退無可退,回身撿起地上的長刀刀鞘道。
張龍、張虎兩兄弟以為許為打算收刀投降,哪料許為眼中寒意陡現,左手拎起刀鞘猛地一甩,破舊刀鞘帶着一道勁風朝張虎旋轉而去。
張虎瞬間拔出腰間的兩柄鐵尺,那有着兩短一長三條鐵棱的鐵尺,被張虎輕輕一撥便將來勢兇猛的刀鞘打到了旁邊的地上。
「哥,看來又是個不要命的。」張虎將兩柄鐵尺在脖子上摩挲了幾下,臉上儘是輕蔑之意。
張龍也將腰間的兩柄鐵尺給拔了出來,他本來比他弟弟張虎看起來稍微講道理一些,但當拿起雙尺後,他望着許為的表情就像餓貓碰上肥鼠一般,興奮玩味。
許為也不拖泥帶水,單手持長刀便朝那兩兄弟砍去。
張虎先頭迎敵,他拳腳功夫紮實無比,手上兩柄鐵尺就如他延伸出來的手指一般,時而兩尺並行隔開許為的橫空一斬,時而兩尺交錯將許為或上或下的劈、挑都擋了個乾淨,更有幾次差點用鐵尺上兩邊的短棱鎖住許為的長刀。
張虎將兩柄鐵尺使得像兩塊大盾牌一般,居然將許為連綿的斬擊都擋了個密不透風。
許為知道簡單迅猛的隋軍刀法傷不到張虎分毫,倏然變招虛砍出一刀,趁着那張虎準備交錯鐵尺再次進行格擋的機會,許為收刀反出左拳,一記寸發「弩箭」重擊張虎小腹,後者被這一拳逼退了兩步。
許為見張虎後退,張龍在旁邊還沒有要動手的樣子,抓住機會一刀朝張虎斜劈而去,這記斜劈依然是虛招,許為故意劈空後借勢翻身一腳踢出,左後腿如長鞭一般狠狠甩向張虎肩頸處,但張虎這次竟也有所防備,忽地將鐵尺一轉,倒抓着將鐵尺將其變作護臂往身前一擋。
許為那猝不及防的一腳正好踢在張虎倒抓的鐵尺上,這一腳威力雖然很大,但終究還是被張虎勉強防了下來。
「公子就這點本領?」張虎其實再次被許為一腳擊退,可嘴上還是不落下風道:「實在令我有些失望,難道整個神都城都找不到能打傷我的人了?」
許為大致也明白了這張虎的本事,無論是體格力氣或用雙尺格擋的反應、技術都頗為上乘,甚至不落於許為之下,但如若他只會格擋,許為自然也沒什麼好怕的。
張虎本來也以為他看透了許為的路數與本事,不過只是刀法快兼具拳腳強勁罷了,可當許為再次揮刀攻來時,他在第一時間便發覺了不對勁。
許為身形忽地變快了許多,出刀的速度雖然張虎還能勉強跟上,但出刀的位置卻變得刁鑽無比。
許為不再浪費時間,重新調整呼吸將御衛術的敏捷身法及百般路數融進了刀法中,事實上這種將拳腳內息用在刀功上面的技藝許為並不純熟,不過既然張虎是塊難啃的硬骨頭,那麼許為也正好可以用其練練手。
張虎面對許為變戲法的刀路哪裡還有什麼機會用平行或交錯的雙尺去利落抵擋,他拳腳帶動雙手的鐵尺舞得呼呼生風,不過在一連串的「叮叮噹噹」中張虎其實一直在被砍,只剩下咬牙保命的份。
明明上一刻還在左邊揮刀斜劈的許為,眨眼間已經伏地去砍張虎的雙足。
張虎剛低下頭去看了一眼,便已被不知何時退到正面的許為一記蹬腿踹倒,倒地的張虎雙目瞪得圓鼓鼓,愣是用盡全力揮舞雙尺擋下了許為的劈來的幾刀,隨後又匆忙滾到一側站了起來。
儘管張虎精湛的雙尺格擋技巧還能夠暫時保證他不被許為砍死,但事實上張虎已經開始在被許為牽着鼻子走了。
許為破空落下的刀剎那間又一次停住,張虎以為許為要近身出寸拳,再次倒抓鐵尺護於身前,卻沒有等來許為弩箭般的沖拳,反是讓許為左掌反手一纏揪住衣領,右手裡的長刀快張虎一步,毫不留情地插向他腹中。
就在許為手臂向前一遞便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結了張虎的霎那,他突感頭頂一陣陰寒,奮力側身一躲後,耳朵里才傳來了陸曉驚呼的那句「小心!」
許為回身看向自己原來站着的位置上,有兩柄鐵尺竟生生插進了磚頭地里,張龍從驚慌失措的張虎面前站起,他本就束得不太緊的頭髮此刻在煙塵中愈發散亂,恍如傳說里披頭散髮的吃人妖怪。
「連我的進攻都擋得住,怎麼今日失手擋不住一個年輕人。」張龍看着三十歲左右,他沒去看許為,而是先安慰自己的弟弟張虎。
張虎說話的聲音要比兄長張龍更低沉些,他敢對許為說很多挑釁的話,讓人覺得他是個個性張揚的人,不過此刻到了兄長面前的張虎卻低頭少言道:「這個人……相當厲
-
重生後,女神輔導員要給我生孩子完結
身為追光者公司總裁的陳江河,也親自帶着員工出現在抗災一線。 「風雪無情人有情,此刻時刻,我想對這群身穿黃色工衣的追光者配送員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你們不僅僅是一心向陽的追光者,更是無懼風雨的逆行者!」 南方都市的記者在抗災一線,眼含熱淚,對着鏡頭深情播報。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要怎麼聯繫追光者公司的負責人?」 一位拄着拐杖、衣衫樸素的白髮老人走進派出所,面對民警時,顫巍巍地掏出了幾張銀行卡。
-
莫銘軒,我們離婚吧
「銘軒。她輕輕喊了一聲,莫銘軒似乎沒有聽見。「一定要抽血才能做鑒定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她已經出院回沈家了,我上哪兒弄她的血去?」「算了,下次她去產檢,通知我一聲。話音剛落,身後傳來餐具碎裂的響聲,莫銘軒猛地回頭,與姜妍目光相對,匆忙掛斷了電話。姜妍迅速收斂臉上的震驚,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毛手毛腳的,銘軒,沒嚇着你吧?」「放着吧,讓傭人來收拾,你早點休息。莫銘軒乾咳了一聲,目光飄忽,略過姜妍
-
薛以舟聞黛
看聞黛歇斯底里的絕望這樣,薛以舟皺起眉,有一絲遲疑,吳裊裊便在旁邊溫柔地提醒,「姐姐什麼時候找了王主任,我們竟然不知道……」是了,這女人又在裝模作樣!她能利用自己的父親,也能利用王主任!剩下的話薛以舟聽都不想再聽,厭惡地瞥了眼保鏢,萬念俱灰的聞黛便如同條死魚,被遠遠拖走,關進了精神
-
帶娃歸來,虐翻財閥家的大兒子
溫婉深愛陸時禮多年,一次意外懷上他的孩子嫁進陸家,卻沒想等待她的是無盡黑暗。 小姑子害她早產,大兒子被惡婆婆搶走。 而她的老公,從始至終只愛他的白月光宋漾漾。 她心灰意冷下離開這個傷心地。 五年後,她帶着孩子華麗回歸,打臉虐渣,奪回大寶。 只是那個高冷的前夫卻頻頻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先生,你的白月光還在等您呢!」 男人趴在她的床頭,「老婆,我錯了,你看我跪的姿勢標準嗎?」
-
花夜蓮葉流月小說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知書達理陶真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