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她命不久矣要離開》[第七年她命不久矣要離開] - 第1章

說完,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陸景止愣了愣,又開口。
「我沒有傷害她的性命。」
「混賬!」
老爺子罵了一句:「這是約定好了的婚事,你該娶她!」
陸景止雙眸之中藏着些許驚訝,他沒有想到事到如今老爺子居然還會拿出這個約定說事。
他心中更加憤怒,可是語氣依舊平淡:「那是你們約定好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老爺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望着面前固執的陸景止,重重的嘆了口氣。
二人之間氣氛僵持不下,一瞬間陷入了沉默。
終於,陸景止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僵局。
他沒有心情接聽,看都沒看便掛斷了電話。
「你就沒有想過,如果溪溪真的死了怎麼辦?」
林言,陸景止抬頭望向老爺子,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粉飾太平,他將手機緊緊的攥在手中,緩緩開口:「她和我的婚約不是說至死方休不能離嗎?」
「那她死了最好。」
老爺子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自家孫子心高氣傲,更知道他本性不壞,可是在林若溪這件事情上,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排斥與抗拒。
原本他以為,兩個小年輕過了一段時間日子,總會日久生情,更何況林若溪那丫頭看着又本來就對陸景止有情,事情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就在這時候,陸景止的手機鈴聲又再次響了起來。
陸景止蹙着眉,他現在心情很不好,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機恨恨的往地上砸去。
可是爺爺就在面前,他不想做出這種舉動,只好看了一眼手機,這才發現來電顯示人是助理。
他當著老爺子的面接聽了電話按了免提,心中未散盡的怒火在此刻全都發泄在了電話另一頭的助理身上。
「你應該知道今天是周末不上班,有什麼事情非要現在連着打我兩個電話?」
陸景止的聲音很冷。
「楚總,夫人醒來了。」
助理的聲音傳進了陸景止的耳里,他卻只是冷笑了一聲。
又是林若溪。
「你覺得這個消息值得你連着打我兩個電話嗎?」
說完,陸景止按斷了電話。

第十五章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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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態度?溪溪醒了你不去看看?」
楚老爺子說的話讓陸景止不耐到了極點。
似乎永遠都是這樣,這也就是為什麼陸景止沒有對這場婚姻做出任何行為上的反抗。
他知道,沒有用的。
就像剛才,陸景止與楚老爺子吵到不可開交,老爺子也依舊不在意他的想法,似乎陸景止剛剛說的話都是白說。
「沒死就行,有什麼好看?」
他丟下最後一句話,徑直走出了祖宅。
不是陸景止不願意和爺爺接着相處,而是陸景止知道,接著說下去也沒有用。
他長腿一邁上了車,煩悶情緒驟然湧上了心頭。
陸景止緊蹙着眉,開着車到了醫院。
停好車後,陸景止在車內點燃香煙,狹小的車內空間瞬間煙霧繚繞。
他不想來,可是他卻又想要看看林若溪,順帶再羞辱她一遍。
良久,待指尖掐着的香煙燃到盡頭,他終於下了車。
醫院裏的冷氣開的很足,陸景止走進了病房,病床上的林若溪正在發獃。
她雙目無神,望着從門口走進來的陸景止也沒什麼反應。
「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陸景止冰冷的聲線傳來,林若溪這才抬頭看了過去。
「當然是給你看。」
她面色蒼白,口中吐露的話語也毫不客氣。
面前神色冷峻的男人這次或許是真的讓林若溪絕望,她躺在病床上,連呼吸都覺得費勁。
這兩天的昏迷對於林若溪來說,是從父母過世之後的唯一安穩休息。
她是外科醫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有多差。
但是她不是心理醫生,沒完沒了的夢魘和陸景止的精神折磨,林若溪不知道如何緩解。
她在出租屋躺下的那一刻,心中早就一片寂寥。
既然陸景止想她死,那就如他的願。
可是誰知道老天爺不讓她死。
「林若溪,你真夠讓我噁心的。」
陸景止的話語依舊鋒利,他神色不改,病房內空氣寂靜,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的發生變化。
林若溪並沒有說話,任由二人之間的氣氛僵持着。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良久,林若溪突兀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並不大,只是在此情此景看上去有些詭異。
「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
她說著,眼神卻不再看向陸景止,而是望向了窗外。
天氣十分晴朗,盛夏的陽光刺眼,照的樹葉發亮。
可是林若溪的聲音卻十分冰冷:「不過我現在不想知道,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陸景止,你真的沒有心。」
聽到這裡,陸景止沒由來的呼吸一滯。
「既然沒興趣,那我們就離婚。」
他說著,挑了挑眉望着神色冷漠的林若溪。
能夠離婚對於陸景止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更何況林若溪現在願意放手,那自己應該也不會吃虧。
可是下一秒,林若溪卻又笑了起來。
「離婚?」
她語氣里伴着一些故作驚訝。
「陸景止,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和你離婚。」
「從這一刻開始,你有多恨我,我就會有多恨你。」
第十六章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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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止林言,緊緊蹙眉,深邃雙眸之中是望不盡的危險。
「你想怎麼樣?」
林若溪終於將目光放回了陸景止的身上,她笑了笑,清麗面容看上去人畜無害。
「我要的很簡單,我要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陸景止蹙着眉一言不發,不知道林若溪在說些什麼。
良久,他抬眸對上了林若溪的目光:「瘋子。」
陸景止薄唇微張,吐出這兩個字之後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望着他的背影,林若溪淡然的笑了笑。
她要拿到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憑什麼她帶着自己的所有東西嫁給陸景止之後她卻什麼都不是?
只因為愛嗎?
那她不要愛了。
病房內清冷的空氣透過單薄的病服鑽進,林若溪打了一個寒顫。
她拿過床邊的手機,黑色的屏幕倒映着自己蒼白的面容,唇瓣上還殘留着先前自己畫的口紅。
昏迷的這兩天,並沒有人照顧過自己。
林若溪凄涼的笑了笑,想起了方才陸景止的背影,心中盪起一絲苦澀。
良久,她回過了神,掀開了床上的被子下了床。
她剛要走出病房,恰好碰上了來巡房的主治醫生。
「你要去那兒?」
醫生微蹙着眉,看着林若溪。
她站在病房內,抬眸淡淡回著:「回家。」
「你現在還不能回家,得住院休息一段時間好好觀察。」
林若溪有些不耐煩,耐着性子緩緩開口。
「我是因為心理壓力過大所以導致缺乏睡眠引起的暫時性休克,醒了之後要注意補充營養不能過於勞累。我以前也是個醫生,心裏有數。」
她說完,並沒有給醫生任何的反應機會,便轉身去了廁所更換了衣服,走出了醫院。
醫院外驕陽似火。
正如先前所說,昏迷的這兩天對於林若溪來說是難得的休息。
她望着車水馬龍的街道,或許是睡了個好覺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方才看見陸景止吃癟的原因,林若溪此刻心中並沒有多少難過。
她隨手招了輛計程車,報了楚家祖宅的位置後,拿出手機開始處理這兩天落下的事情。
回完了工作上的事情,車輛恰好也緩緩停在了路邊。
林若溪付了錢之後便下了車,望着面前氣派的宅子愣了愣。
那時候自己父母剛剛去世,她舉目無親的站在這裡,被楚老爺子熱情的迎了進去。
卻換來了陸景止的冷眼以對。
良久,她終於將思緒拉了回來,上前推開了大門。
爺爺此刻正在客廳里看着電視,聽見動靜之後便抬頭看向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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