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面偽裝:特工之王》[多面偽裝:特工之王] - 第7章
方城下午出門,去酥銘堂特地買了兩盒安徽的糕點,許常山是安徽人,要去看望,手裡總是要提點東西的。
方城從未見過許常山,他的人生軌跡卻與他有着莫大的關係,方城要搞清楚那一晚到底是誰出賣了靜安小組。
晚上11點過,方城擰着糕點坐着人力車前往警察局,下午時分萬從宗給他來過電話,說一切都已準備妥當。
警察局門衛室的老王頭正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警戒的衛兵只是簡單地看了看方城的證件就將他放了進去。
萬從宗帶領方城向警察局大樓後面的拘押室走去,關押許常山的地方在最裏面的角落裡,據說這裡是從前的調解室。
門開了,方城進去了,萬從宗站在門口警戒着。
許常山還沒睡,安靜地坐在一張簡易的木床上。一身黑色的西服,皮鞋擦得亮,一副金絲眼鏡很精緻,頭髮梳得很順,一張方正的臉上很乾凈,眼裡沒有任何疲憊的眼神,完全不是一個囚犯應有的狀態。
許常山抬起頭看着方城進來,沒有說話。
方城將邊上一把椅子提了過來,放在許常山的面前,坐了下來,順手將糕點輕輕地放在床頭,說道:「許局長,你好,特定來看望你,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買了點安徽的特產糕點。」
「難得你還記得我是安徽人,十多年沒見你了,你還是回來了。」許常山面無表情地說道。
方城很驚訝,他從未見過許常山,為何自己一進來,許常山就如同看見老熟人一樣,一句「你還回來了」,說明即使在獄中的許常山對自己的行蹤也是了解的。
方城沒有任何的表情,即使是遇到如此令人吃驚的情景,他依然保持着特工特有的冷靜和穩重。
「許局長認識我?」方城從口袋裡拿出香煙,順手給許常山遞了一支。
許常山沒有客氣,伸手接了過來,方城給他點上火,也給自己點了一支。
「你我的緣分其實很深,你的照片至今還保留在我的檔案袋。如果沒有我,你既不可能去滿洲,也不可能當上副廳長。方城,你不覺得你的一生是被設計的一生嗎?你的每一處人生重大轉折,都有太多的因素在操縱,有太多的人在背後謀劃。」許常山慢慢地抽了一口煙。
這種論調方城是第一次聽說,他在來的路上設想過無數個和許常山會面的場景,卻永遠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開口。
許常山見方城沉默了,繼續說道:「十多年前,我們警察局對靜安小組根本沒有任何察覺,卻一直在注意一個人,就是你方城。那時候你剛從日本留學歸來。」
「警察局接到南京高層的授意,尋找一個精通日語,最好與日軍高層有過關係的愛國青年,我們警察局通過檔案查詢,注意到了剛剛回國的你。你不但精通日語,在日本帝國大學受訓的是諜情科目,你的日本教官利川一郎又被徵召入滿洲。」
「你符合上面所要求的全部條件,你猜得沒錯,南京方面想吸納你去完成一項重要的工作。」許常山說的內容讓方城很震驚,想不到國民黨在那個時期就已經注意到了自己。
「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方城還是不動聲色的淡淡地回答許常山。
許常山似乎對方城毫無顧忌,將那件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正當我們在對你進行調查,核實身份的時候,你暴露了,我們在一次跟蹤你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規律,你去見了一個碼頭工人,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你是書香世家,剛回到上海不到一個月,不會與一個碼頭工人有交集,為了穩妥起見,我們調查了那個工人,他正是一名受到通緝的地下黨。」
「我們立即將情報上報給了南京,南京給我的回復是剿滅所有知道你身份的地下黨,只留下你。那天晚上你躲在谷堆里,難道我看不出來嗎?我們刻意地放了你一馬。」許常山彈了彈煙灰。
「那我就不明白了,許局長,既然你們選定了我去執行任務,又為何把我放掉,讓我逃了呢?」方城很困惑,既然許常山一股腦地說了,不如問個透徹。
「是啊,開始我也這麼問南京。不要小看國民黨,他們也有高人,上面給我的指示是放過你,你是地下黨就更好了。」
方城沒有聽明白,許常山看出來了,眯着眼睛繼續對方城說道:「我也是後來才明白南京方面的意思,我們要刺殺的那個人也是地下黨想除掉的人,即使我們不派人去,他們也會幹的。那個人的身份很特殊,萬一刺殺不成功會給國民**在國際輿論中帶來很大的麻煩。就讓地下黨去干吧,干好了,為國除害,干不好,延安來背鍋。」
「你說的是當年轟動全國,乃至世界輿論都知曉的張令祥之死吧。」方城想明白了。
「不錯,張令祥不是簡單的漢奸,他表面上是康德皇帝溥儀的老師,實際上是日本陸軍部級別最高的對華智囊,他是個非常不簡單的人,曾經是袁士凱的私人戰略顧問,後來又成了張作林背後的軍師,他的降日對我中華危害極大。他又曾經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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