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靜宜謝讕陸寧》[馮靜宜謝讕陸寧] - 第8章

馮靜宜沒什麼情緒的站在原地。
「不過,他們技術肯定沒有我好,也沒有我們契合。」岑琛意有所指的說,「所以沒必要想着其他男人,誰能跟我一樣,會的都是你喜歡的姿勢呢?」
男人嗤之以鼻,道:「小爺我比你猛的多。」
他說完話,要拉着馮靜宜走。
男人可不覺得他倆會是真的夫妻,小夫妻又怎麼會來這麼有名的艷遇地玩?相比之下,他更像個被女人養的小白臉。
「我老婆似乎不太想跟你們走。」岑琛扯了下嘴角,「她不想,那就不好意思了。」
「勸你這會兒,識趣點,別攪了小爺的興緻。」男人作勢要去拉馮靜宜的手。
馮靜宜真的徹底冷下臉來,警告道:「岑琛。」
兩個男人的臉色變了變。
岑琛在富二代圈子裡都很有名,有錢人的圈子裡,就沒有不知道他的,這兩位也是聽過他的名號的。
「還不滾蛋。」他的視線依舊集中在馮靜宜身上,風輕雲淡一句,兩個男人訕訕走了。
馮靜宜面無表情的說:「這就是你選擇的好地方。」
岑琛看着她:「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能保護好你。」
馮靜宜回到位置上,而岑琛逗留了片刻,她看見他在打電話。
五分鐘後,岑琛回來了,坐在了她旁邊,給她剝螃蟹。
馮靜宜這會兒是真的不想搭理他,皺眉道:「我自己來。」
他側目掃了她一眼,淡定的說:「我就是喜歡剝螃蟹。」
馮靜宜看他更煩了,作秀的好有什麼意思,就跟剛才他也不算保護她,只不過是那兩人恰巧認識他,沒有找他麻煩而已。換做在其他地方,那就不一定了。指不定他自己就走了。
「你愛剝你就自己吃,我不要。」馮靜宜淡道。
「剛剛他們真的不可能對你做什麼,我要動手,那倆貨色又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岑琛說,「你怕什麼,都說了怎麼樣我都不會不管你的。」
說說誰不會?
」那我謝謝你。」她冷淡道。
話音剛落,馮靜宜就看見進來了一群人,沒一會兒,剛才那兩個出言不遜的男人就被帶走了。
她抿了下唇。
岑琛固執的把剝好的螃蟹給了她,說:「想什麼呢,我這麼小心眼和醋勁兒大的人,不可能放過他們的。就是不想自己動手而已,要是傷着了,就沒有手給你剝蝦了。」
馮靜宜沒吭聲,只覺得自己一股勁兒,似乎拍打在了棉花上。她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男同學笑說:「怪不得那天岑琛哥看我們不爽,你放心,我們對許老師只有尊敬而已。」
才多久功夫,就從於先生變成了岑琛哥。
岑琛掀了掀眼皮,側陰**:「就算你把她當老師,平時沒事也別聯繫她。更別大晚上給她打電話。」
男同學笑嘻嘻:「不會的,我們有事就聯繫你,不會去叨擾許老師的。」
岑琛伸手捏了一把馮靜宜,說:「聽見沒,正常男人都不會大晚上給一個有婦之夫打電話的。那個誰到底什麼心思你分辨不出來?」
馮靜宜默默吃飯,不搭理他。
「是分辨不出來,還是樂於跟他聯繫呢?」他又是意有所指,壓着火氣。
馮靜宜隨便他怎麼想,她都說了是普通朋友了,他非要揪着這個話題的,也沒有心情開口解釋。
飯吃到一半,岑琛就該去機場了,但他就這麼坐着,並不打算走。
馮靜宜聽到他的助理打電話過來催他兩回了,他最後看了馮靜宜一眼,想跟她說兩句話,但最後到底是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學生在他走後悄悄開口道:「許老師,你老公好黏人,我還沒見過哪個大男人這麼黏人的。」
岑琛只是習慣了,只要他無聊了,就喜歡逮着個人欺負。
馮靜宜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道:「你們應該準備行李回去了吧?機場我讓朋友送你,昨晚我沒有休息好,今天就不回a市了。」
她把學生的事宜安排好,回到酒店時,卻發現岑琛依舊在她床上躺着,並沒有出國。
他只下面穿了一條休閑褲,翻着她帶過來的書。
馮靜宜看到了他背上她抓的抓痕,那是昨晚他弄得太凶了,她才抓的。
她沒有理他,徑自進了洗手間。
岑琛見她回來,就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溜煙往她面前站,說:「我今天不走了。」
馮靜宜點點頭,卸妝洗臉。
岑琛試探道:「你提分開,是不是因為我忽視你,陪你的時間太少了?要不然你辭職吧,辭職跟我走,工資我發你,發你十萬,怎麼樣?我也不叫你幹活,你就跟在我身邊玩樂。」
「不是,是三觀問題。」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岑琛放輕聲音說,「我只要一想到你那麼冷靜的說分手,我就特別想揍你。我們岑家男人從來不離婚的。馮靜宜,我不可能開這個先例。」
馮靜宜嘆口氣:「你還是去工作吧,我冷靜冷靜,指不定就好了。」
「跟我出國吧。」岑琛還是試圖勸動她,「我在那邊肯定不跟你吵架。」
馮靜宜終於回頭,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扯扯嘴角:「你第一回出國,如果勸我跟你一起,我其實也有設想過出國,你那會兒隻字不提。現在已經不是好時機了。」
而且那會兒,岑母都勸他帶着她。
是他非不肯。
現在帶她走,又有什麼意思。

岑琛挑了挑眉,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勾起一抹蔫兒壞的笑:「我當時叫你了啊,半夜辦完事就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你想睡一直不理,我以為你不願意就沒叫你了。」
馮靜宜看着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帶了點壞笑時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好人,她理性說:「反正也沒有人聽見,你怎麼說都行。」
「我不帶你我有什麼好處?」他意味深長的視線往下一掃,「帶上你我還能頓頓飽。」
馮靜宜索性也就把話題給挑明了,「那天那個電話打到我這裡的女人,說你的女朋友是溫湉。」
岑琛頓了頓,語氣淡了些,說:「我沒出-軌。」
「她說你公司的人都這麼說。」
「又不是我讓的。」他伸手懶洋洋的把她往自己懷裡撈,低頭看着她蔥白的耳垂,又懶洋洋的說,「難道我還能管住人家的言論不成?人家說歸說,但是我結婚證上的人還是你,人家說了又沒有用。」
馮靜宜挺想探自己在岑琛心裏的底,也就隨口問道:「那我和溫湉,誰重要?」
「當然是老婆重要。」他自然的彎下腰,用鼻子蹭了蹭她纖細的脖子。
老婆這個詞語太含糊了,他要離婚,然後再婚娶溫湉,她也是他老婆。
岑琛看似直接,其實在很圓滑的處理着這個問題。
只不過馮靜宜沒打算糾結,沒必要去猜他到底是不是在玩文字遊戲,說:「我再說一遍,溫湉出國的事跟我沒什麼關係。我沒有逼她離開。」
她看着鏡子里的自己,妝容已經卸得差不多了,看上去有些疲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態的原因,她居然覺得自己不年輕了。馮靜宜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你跟她在國外也見過面的吧?」
岑琛目光閃了閃,最後道:「很少。」
他閃爍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着撒謊的意味,她安靜了片刻,道:「既然你們會見面,那你親自去問她,到底她是因為什麼離開的。」
「我也沒有不相信你,就是不想再糾結她的事情了。」他皺了皺眉,「我們都結婚了,我不想再提到她。」
馮靜宜微微一頓。正是因為結婚了,所以她心底清楚,離婚沒那麼容易的,她才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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