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在看見晏懷安的那一刻，酸楚的情緒就湧上心頭。

「師尊，對不起。」

「那你說說，你哪兒對不起我。」

「我不該不聽師尊的話，不該偷學秘法，不該讓師尊耗費自己的修為救我。」

「前面兩個是你的錯，但第三個不是。」

「阿肆，救你是我作為師尊該做的，這不算錯。」

風肆站直身，卻並沒鬆開抱着晏懷安的手。

燈籠並不亮，但風肆能看見晏懷安就夠了。

晏懷安看着風肆眼中的星光，直覺告訴他不對勁。

晏懷安往後退，卻被風肆扣着腰往懷裡帶。

「阿肆！」

風肆沒做什麼，只是把晏懷安抱的更緊了一些。

「師尊別怕，我不做什麼。」

風肆不敢做什麼，他怕他一旦做了，晏懷安會把他推的更遠。

風肆想要的，不止擁抱，但他現在能擁有的，只有擁抱。

燈籠上的吊穗隨着二人的動作大幅度晃動了幾下。晏懷安的心跳動得很快，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師尊，我想……」

晏懷安的神經又緊繃起來。

想吻你，想佔有你。風肆在心裏默默補充完不敢說出口的話。

察覺到晏懷安身體的緊繃，風肆轉了話題「師尊，我們回去吧。」

晏懷安鬆了一口氣，答應到「好。」

風肆鬆開了晏懷安，拿過晏懷安手中的燈籠，笑了笑說「師尊，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二人靜默無言。

到了院子門口，風肆停住腳步，沒繼續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