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腰破陣行》[紅腰破陣行] - 第十九章
記得當年樂師說,如果想在音樂上有所成就,最快捷也是最持久的秘籍,便是兩心相悅,真摯專一。她以為自己已經有了這樣的默契,便想靠真心來作演繹,卻在中途又被情感所反噬,終於功虧一簣。也許,愛情不是她的唯一。更也許,她還不懂什麼是愛情。但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這次才藝表演,她都已經失敗了。
楊一釗看了她一眼,眼神頗為複雜,但更多流露的依然是關切。小葉子垂下雙手,歉意洶湧湧上心頭,說不出是為了誰而內疚,也許是楊一釗,也許是李厘,也許是昀汐,也許是自己。楊一釗心中思緒衝撞,自己也不知該喜該悲,忍不住站起身來,上前一步,就想要把小葉子拉到身邊。
就在此時,殿外忽然傳來掌聲。楊一釗身形一頓,立刻收住腳步,只見其他人俱豁然起身,齊聲恭迎:「參見幫主!」
幫主?楊一釗只覺得心臟被狠狠揉了一把,咬住下唇遲疑了一下,便也跟着俯身行禮,迎接幫主。
小葉子不知何人來,只聽得眾人皆呼幫主,她也忙回頭欲行大禮。甫一轉身,她已看清來人。剎那間,一顆心像是被猛抽了一鞭子,她呆在原地,不知該作何表情。
昀汐!怎麼會是昀汐!昀汐他是幫主?
只見昀汐身穿一身簡樸的紫色長袍,緩緩步入大廳,身後跟着一隊桀驁的黑衣持劍少年。剛才的掌聲便是昀汐發出。昀汐走向檯子中央,早有近侍上前為他撩起帘子,奉上清茶。昀汐走向紫色寶座,轉身甩袍坐下,這才環視四周,一抬手,笑道:「各位辛苦了。」
眾人齊聲道:「為幫盡忠儘力,是屬下的本份。」
小葉子機械的跟着欠身行禮,心中卻是七上八下,臉色也不好看。薛悅看到她如此,有些不解,卻沒說話。
昀汐示意賜座,眾人這才坐下。任青眉笑道:「幫主今日似乎心情不錯。」
昀汐一笑:「處理完事情,就過來看看選的如何。」他眼皮輕抬,掃了一眼,「四個分舵選送的近侍,為何只有兩人?」
高嵐嘴唇微動,似乎有話要說。薛煬眼光驀地一閃,冷電般在高嵐臉上一掃。高嵐見狀,默默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高蘊蓉忙迎上前:「回稟幫主,此次入選者系薛天王之女薛悅,及離人閣弟子常寶葉。但選送名額僅有一位。四位天王剛剛監考了才藝一關。但既然幫主親自來了,這去誰留誰,還需幫主定奪才好。」
高嵐聞言,臉上微微一笑。薛煬面色凝重不語。
昀汐一笑:「既然四位天王剛剛監考結束,我自然要聽聽你們的建議。」
薛煬起身行了一禮,懇切進言道:「幫主容稟。小女不過區區蒲柳之質,本不堪大用。幸而與老夫在前線錘鍊了一年,也算漲了點資歷經驗。且她從小仰慕幫主,又一心想為幫中效力,赤誠之心,天日可表。還請幫主考慮,留她在側,除了為幫主分憂,也好讓她見見世面,多學點東西。」
昀汐笑了:「薛天王謙虛了。適才我來得巧,正好遠遠見到薛姑娘露了一手。這份才藝能力,只怕未必在我之下。」他看向楊一釗,「說到才藝,楊天王是咱們幫里拔尖的人才。你可有什麼獨見,不妨說出來,讓大家也漲漲知識。」
楊一釗正心裏為難,不舒服的緊,偏又遭此一問,心裏更不是滋味,只得苦笑一下:「幫主這可為難我了。我——我沒什麼可說,全憑幫主定奪吧。」
昀汐又一笑:「真的沒什麼想說嗎?」
楊一釗看了看薛悅,又看了看小葉子,苦笑一聲:「我——我——」
其實這兩個人,楊一釗都不想放手。一方曾和自己有過婚姻之盟,一方算是自己結交的小朋友。薛悅已經鐵了心要前途,他只得放手。他有心想要留下小葉子在身邊,但眼見得小葉子此刻神情,那分明是顯而易見的傾慕,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會不明白小葉子的心意。但他如推舉小葉子,又礙着薛悅,這如何教他不為難,如何得取捨。
任青眉忽然起身,走到楊一釗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一笑:「小楊,無論誰被選上,你都要沾光的,又何須這麼遲疑。」
高嵐也跟着笑道:「不錯。選誰都是好的。」
昀汐也不再追問,笑道:「除了薛天王,其餘都覺得兩個姑娘不分軒輊,是嗎?」
除了薛煬外,其餘三個均齊聲道:「是。」
昀汐走下台來,經過薛悅,徑直走到小葉子面前,看她片刻,忽然一笑,落錘定音道:「那就兩個都留下吧。」
這一句話一出,除了任青眉不動聲色,其餘都有些意外。
高蘊蓉臉色又是驚惶,又是不服,強自鎮定,低聲提醒道:「幫主,這近侍空缺只有一…」
沒有聽完,昀汐就輕輕擺手,並不在乎高蘊蓉的意見,道:「這容易。既然都來自離人閣,讓小葉子頂替杜鵑兒不就行了。」
小葉子?小葉子?幫主怎麼會這樣稱呼她?杜鵑兒咋聽到昀汐的話,看了小葉子一眼,不由得心頭酸楚。原以為小葉子是難得的朋友,哪知道也是口是心非的路人。
楊一釗左右打量周圍,將小葉子、昀汐、杜鵑兒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深吸了一口長氣,眼神微微閃爍,卻最終攥了攥拳,垂下眼去。高嵐與高蘊蓉對視一眼,面無表情。倒是薛煬一笑,彷彿心知肚明的樣子。
小葉子抬頭望向杜鵑兒,杜鵑兒轉開了頭沒有再看她。可是杜鵑兒傷心欲絕的表情,卻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地扎在小葉子的心裏。她知道杜鵑兒一定誤會了什麼,可是杜鵑兒所誤會的事情,又確確實實有她的參與,她也洗不幹凈自己,很想要解釋,卻又覺得無從下口,且解釋也沒有用,除了會讓對方更加難受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意義?進退兩難,她以前不懂,現在終於深陷其中,原來是這般難熬,彷彿心被用力撕扯,有口難言,欲哭無淚。
可其他人卻如常一般,繼續交談,根本不在乎這兩個少女的心情。只聽任青眉笑道:「今日幫主心情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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