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得江初寒離開，她先去了醫院，找到余晚陽。

余晚陽是她的同學，平時關係也不錯。

「晚陽，我懷孕了，我知道你學過中醫，你幫我看一下，我的孩子……他能不能保住。」

一整夜的情愛做下來，蘇零月現在連腿都是顫的。

余晚陽看她的臉色跟鬼一樣的白，問她：「你晚上做什麼了？看起來很累，要不先做個檢查？」

「不做檢查，也不寫入病歷，我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蘇零月拒絕，余晚陽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就明白了，「你怕他知道了，他會逼着你打掉這個孩子？」

一語中的，蘇零月臉色更白了幾分：「我們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晚陽，你能幫我保密嗎？」

余晚陽怒其不爭：「蘇零月，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受這樣的罪？他江初寒難道是暴君嗎？還能這樣欺負你？」

「是我欠了他……」蘇零月只能這樣說，「我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這筆帳……」

還因為，她愛他啊！

她的愛情，可能永久都不會見諸於陽光下。

可這依然不防礙，她愛得這麼隱秘。

但是，蘇芷嫣很快要回來了……而她的肚子，最多只能撐兩個月。

兩個月之後，無論如何，她都要離開江初寒！

余晚陽沒得說了。

他點點頭：「把手伸出來……脈象虛弱，縱慾過度，你是真不要命了？」

蘇零月早就料到了，但真聽余晚陽說出來，她只剩苦笑：「我哪兒就敢不要命了？」

頓了頓，又把這話題拋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