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妄議不妄議的，你說你從小跟着朕，咱們主僕快三十年了。」我不滿地瞪他一眼：「讓你說你就說，別婆婆媽媽的，朕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小盛子打量我一眼，說道：「奴才聽故去的師傅說，陛下年幼時，因太妃們嫉妒太后，曾給陛下飲食中連續少量下藥有一月之久。」見我沒什麼反應，又接著說：「陛下自那時起性情就大變了，以前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可之後性情不定，還，還……」他不敢說下去了。

「行事還荒唐起來，尤其是先帝故去後，越發無度是嗎？」我幫他接了下去，這事小說里一筆帶過了，現在小盛子提起我才想起來，年幼的原主八歲時就被下了媚葯，之後就性情大變，原以為這是結尾時的洗白，現在想想，他或許也很無辜吧。

小盛子臉色一變，立馬跪好扇了自己一個大壁兜說：「陛下，奴才知錯了，奴才不該胡說。」這……我懵了，連忙說道：「你說的沒錯啊，幹嘛這樣，朕說了不怪你，你何必呢？」

「朕這次溺水後，覺得腦子清明了許多，以後你有話就說，朕不會怪罪於你。」許是小盛子現在這樣像只可愛的金毛，我笑了笑忍不住摸着他的頭說道：「朕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你不必如此戰戰兢兢。」

小盛子突然用驚恐的眼神看着我：「陛下，奴才……奴才雖說沒了命根子，可奴才還是個清白之身。」然後吞了口唾沫，說道：「不如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