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賽博心臟,享受詛咒人生》[換上賽博心臟,享受詛咒人生] - 換上賽博心臟,享受詛咒人生第2章 小丑初現在線免費閱讀
魔都馬戲城站。
魔都馬戲城內。
由顯眼的金色刺狀圓形球狀建築旁的林蔭小道入內,路過早已銹跡斑斑的「紹興飯店」的立式招牌。兩旁是被鐵籠所囚住的野獸,有些還充滿着活力,不斷的從籠內朝籠外的人群發出陣陣忽大忽小的虎嘯獅吼,有些則早已厭倦這一成不變的人群與景色,雙眼獃滯的望着籠外的光景。
盡頭,名為馬戲城的地標性建築便坐落於此。全透明的玻璃制大門分兩旁,畫好滑稽的小丑妝容的工作人員此時正用着充滿活力的聲音同孩子們一齊玩鬧,另一側,印着顏色鮮明的小丑形象和獅虎熊的立牌上羅列了今日馬戲城內的表演內容。
呼嘯的大風也不曾使他們的熱情減退。
場外早已是熱鬧非凡,場內熱情也未曾減退。距離下午的馬戲表演開場還有不到十秒的時間,此市場內早已變得嘈雜起來。場內的檢票口內,穿着藍黃色波點衣服的小丑臉上正掛着自己引以為豪的職業笑容收着票。耀眼的四色光柱環繞着全場,場內大多數都是由父母帶着自家的孩子,所以場內現在是童聲鼎沸。也不乏在角落坐着一兩對正在戀愛中的戀人。
圓場內,兩個等身大的布人偶套拉着雙手雙腳微微離開地面的站立着,透明而富有韌性的牽引線從漆黑一片的頂部垂直的掛下來,分別連接在人偶的身體各處。
「不管是過了多久,這種機關始終是不會過時。」抱有經驗者口氣的薛禮頗有感慨的說著。
薛禮的頭仰得過分,齊頸短髮如細雨般凌亂的散落空中,受着地心引力的指引通通的朝向椅背。雙眼像是放空了視線─樣的盯着漆黑一片的上空。
隨着目光所聚焦的地方看去,配合著漆黑的環境,馬戲團的工作人員此時正在力求完美的操縱着人偶。
九月十九日的傍晚六點三十分鐘,今天的馬戲表演還有不到三秒的時間就要開始。
伴着鐘聲的音樂響起。
舞台四周的燈光也開始不斷地變換着顏色閃爍了起來。
僅靠幾束耀眼的換色光柱與熱情的音樂就一下子將觀眾的氣氛帶動了起來。場內的兩個人偶彷彿是獲得了生命一樣的隨着音樂擺動了起來,最後向著觀眾席上的老老少少擺起了芭蕾舞的姿勢緩慢而優雅的飛離地面,在所有人注視下消失在了舞台之上。
「演出…….正式開始!」
四周,響起了清脆的男性聲音。緊接着在正對觀眾的一扇大門被一位穿着藍色條紋狀襯衫的小丑打開,雙手緊抓着書包一瘸一拐的從幕後走了出來。頭上帶有小螺旋槳裝飾的鴨舌帽與檸檬黃的捲髮十分惹眼,並在小丑超過九十度的鞠躬下掉了出來,露出了原本黑色的寸頭。驚慌的小丑趕緊將腰彎的更大去伸手試圖撿起帽子,結果就這樣大大的摔了一跤讓自己直接滾了一圈。
場上瞬間響起了無數的歡笑聲,在場的所有人無不被小丑精湛的表演所取悅。
「對…….對不起,那麼,接下來,讓我們繼續演出吧!誤喲!」當小丑迅速站起來的時候,大鞋頭的拖鞋又一次踩到了自己還沒有撿起的帽子,又一次摔倒在地。
敞開的場內大門中瞬間飛出了數不清的小鴿子,宛如一陣白色的清風刮過場內的所有人。小丑雙腿撐開坐在地上,腦袋隨着鴿子的飛行軌跡而變動,像是一個充滿童真的孩童。
場內的氣氛被很好的帶動起來,環境光頓時關閉,一片漆黑的場內突然將所有的光都聚集成一個圈照在觀眾席的後方,一位戴着高禮帽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紳士用他紅色的文明棍敲擊着地面將所有人的目光引走。
「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我的僕人?」紳士那富有磁性的譯製片腔調溜進了所有人的耳朵內。他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一步一步的踩着樓梯走進了圓形場內。
「什…….什麼都沒有干!我的主人!」驚慌的小丑立刻跳了起來收拾醜態,撿起帽子朝着樓梯跑去迎接主人。
「怎麼可以讓我們的客人看到你這種滑稽的姿態呢?咳咳,那麼,由我來說。」
「不不不!主人,我想……這應該由我來說!」
「嗯?」
「啊,對不起,我是說..…….該由您來說。」
「那麼,歡迎各位光臨本次鄙人所投資的馬戲團表演,為了在場的各位,讓我們舉杯..…
「今天是馬戲團,可不是您的演講發表會…」小丑的聲音就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一般膽小又卑微。
「大膽的奴才!」
主僕二人一唱一答的表演很快便迎來了尾聲,在一同面朝客人鞠躬退下舞台後。一對面容姣好的青年男女便騎着白色的駿馬從裏面出來,場內的環境光迅速的切換成淡藍色,場內的音樂也配合著變得柔和而動聽。
「差不多是時候了,該工作了。」薛禮看着手腕上的表,自言自語着。在華麗的表演下甚至都沒有人注意到薛禮此時已經離開了自己本來的位置消失不見。
從天而降的幾段藍色綢緞將兩位雜技演員裹了起來,在肢體的纏綿與配合下,兩個人一同從馬上騰空躍起,擺着敦煌壁畫中飛天的動作與空中翩翩起舞。
此時,在場內盡情繞圈奔跑的白馬也停下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馬蹄。微微地抬起自己的頭,柔順的鬢毛像是波浪般舞動,靈動的雙眼則是緊緊的跟隨着自己的主人。
在馬兒高而拖長的嘶嘶鳴叫聲中,兩位的表演將在座的觀眾都抓得牢牢的。輕快的步伐下,白馬在門內的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離開了表演場所。
它的任務結束了。
——不管場地,不論目標,必達目的。薛禮乾的就是這樣的一份工作,即使是在自己充滿回憶的地方也無一例外。
薛禮的身體和動作就彷彿是在配合著馬戲團的背景樂一般不斷的踩點前進,以嬌小的女性身體很快的便穿過了位於舞台外周的觀眾席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演員等候區的馬戲團內部。伴着鼓點而前進,再加上老練的身手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此時已經慢慢接近里馬戲團的核心,也是這次目標的所在地。
馬戲團的老闆所在的辦公區。
而這一切突然的被迫停止。
「喂,這裡非相關人員是不允許進入的。」
「啊,抱歉….」
順利前進的薛禮突然被背後襲來的一隻手阻了下來,突如其來的阻撓是自己從未想到過的,因為都沒有發現背後的存在,所以回答也就在震驚之中明顯的慢了一拍。
當她將自己的頭以四十五度的傾斜性仰向身後的時候,所瞟見的是一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小丑,回憶着自己今天所見過的所有的小丑,迎接客人的小丑、逗孩子笑的小丑、給自己票的小丑、合影的小丑,以及就在不久之前所見到的開場的小丑。
唯獨沒有這位的身影,按理說,接下來應該是沒有小丑的戲份了才對。
薛禮防備性的緊緊盯住了他。
因為厚重的妝容無法辨別眼前的這個人究竟長什麼樣子,明明身為男性,但卻是和薛禮差不多的身高。身着比自己的身體大上了整整好幾號的戲服與垂到眉間的三角毛絨帽子讓他格外的顯眼。
雖然有些失禮,在薛禮的眼裡,配上了他這樣的身體,就好像是小丑便是他的天職一樣。
….既然只是個開場與落幕才會用到的小鬼就不要在後台亂轉啊。
「你啊,不是這裡的人吧?沒見過你呢。」
礙事的小丑——
原本沒有人注意的現在,遠處,那名領着白馬途徑此處的工作人員的目光瞥向了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被更多地人所注意,得想辦法脫離才可以。
「啊對不起,我本來是想上廁所才離開的,請問出去該往什麼地方走才對啊?」
「什麼嘛,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由我來帶路吧。」
「謝謝。」
「沒事沒事,像你這樣的美女在這種後台可要小心才行,傷到了臉的話就沒有那麼的好看啦。」
輕浮到了極點的一個小丑,不,不該帶有這樣的職業歧視。應該是一個輕浮到了極點的人才對,是薛禮最討厭的類型。如果不是因為要趕時間的話,她很想將這個人引到什麼地方好好地教訓一下才行。
「如果是要出去的話跟着我就好了,雖然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路到還是有在記着的。要從觀眾席迷路到這種地方,你腦子裡的GPS到底是有多老舊才能這樣歪打正着呢……」
眼前的小丑看似是在自言自語的抱怨着自己,但是薛禮卻對這句話有了防備。
對方與兩人擦肩而過,像是注意到了什麼的他,壓低了自己的帽子,盡量的避開了接觸。還沒等走出去,兩人就被突然從後面趕上來的一對黑人給攔了下來,從佩戴於耳邊的藍牙耳機和這穿着標配西服的壯實體型來看應該是服務於安保行業的人,不過卻和這種為孩子帶來夢想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啊啊,你們來的正好,這裡似乎有一位迷路到裏面的客人。勞煩你們把她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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