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 - 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第14章(2)

都指證江挽清是主謀。
可只有江挽清自己知道,她是被設計陷害的。
真正的主謀是黎洛洛,絕對是。
江挽清第二天就見到了黎洛洛,她神情哀傷的跟着霍司御來到會面室指定要見她。
江挽清戴着手銬,臉色憔悴,整個人疲憊不堪,毫無神采。
而黎洛洛依然漂漂亮亮,容光煥發,除了臉上那虛偽的憂傷。
「挽清,我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會綁架我。」
黎洛洛梨花帶淚的哭了起來,「我一直把你當好姐妹,可是你……」江挽清忍無可忍的打斷,「我沒叫人綁架你,這件事的主謀是誰,你心裏最清楚!」
黎洛洛當然心知肚明,可她裝得不清楚。
霍司御心疼的看了眼黎洛洛,「你去外面等我,這裡交給我。」
黎洛洛聽話的點頭,難過的擦着眼淚,可嘴角卻勾起了勝利在望的壞笑。
會見室里很快就只剩下江挽清和霍司御兩個人。
江挽清看着霍司御,心在寸寸灼燒。
苒苒時光,將彼此綿綿情意都定格在了年少。
曾經親密無間,如今疏離陌生。
多多死了。
她看起來也快到盡頭了。
一切都好像已經晚了。
「江挽清,後悔嗎?」
他問,似曾耳聞的話語。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江挽清哀求,「霍司御,我真的沒有綁架黎洛洛,這件事是黎洛洛自導自演的,你相信我。」
可霍司御顯然不相信,他的眼神愈加輕蔑,「那天在霍氏財閥的大門口,是你江挽清親口說的,你說你哪天發瘋會綁架洛洛,還會撕票,你忘了嗎?」
聽到這話,江挽清倍覺自嘲可笑,可眼淚卻悄無聲息的掉下來了。
他唯獨信了她賭氣時候說的氣話,卻始終不願相信她的肺腑之言。
「回答我,後悔了嗎?」
霍司御重複問,劍眉星目上全都染着無懈可擊的戾氣。
江挽清被逼得很緊,內心在崩潰邊緣極限拉扯,「霍司御,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嗎?
一次就好,我沒做過。
如果真的是我綁架了黎洛洛,我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我一定會殺了她!」
「江挽清!」
霍司御雷霆震怒,忽地伸手扯過江挽清的衣領。
四目相對,她裝滿水霧的美眸中,他的**逐漸模糊。
「阿御,相信我,求你。」
江挽清克制着崩潰的情緒,除了求他,別無他法。
霍司御全然無視江挽清的無助與憔悴,「等着坐牢吧!」
他無謂再周旋,忽地甩開江挽清。
江挽清身體失衡,趔趄的跌倒在地,小腹頓時針扎似的難受。
她慌亂地伸出手,拉住了霍司御的褲腳,「霍司御,我懷的是你的孩子。」
第83章霍司御離開的腳步頓了頓,凜然俊挺的身軀,氣場壓迫。
他居高臨下的睨了眼蜷縮成一團的江挽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江挽清,你裝得很像,但我不會相信。」
他洒脫的邁開腳要走,可江挽清更加用力攥緊他的褲腳。
她疼得臉色煞白,冷汗直冒,就連說話都有點哆嗦。
「當年我離開你,不是為了錢,霍司御,我是為了你……」江挽清深呼吸,調節自己就快迷離的意識,她費勁的揚起淚水斑駁的臉,怕有些話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我真的不是為了錢……」「哼。」
冷不丁的,江挽清聽到霍司御低低的輕笑,眸中爬上一抹鄙夷之色,「江挽清,你真的是我見過最虛偽最惡毒,最不知廉恥的女人。」
「……」霍司御再不停留的大步走開,江挽清手心一空,整顆心也被掏空了。
她還記得那年春,他說她是他見過最優秀最純潔的女孩。
那些青春歲月里,他是她的光。
她天真的以為這束光能照亮他們的未來,可現在江挽清才知道,她只是一隻撲火的飛蛾。
義無反顧的付出,得到的是灰飛煙滅的結局。
用網編織的美夢,終於被火焰燃燼。
她捂着小腹在冰冷蜷縮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渙散的意識中,她好像看到了多多。
「多多,媽媽好想你,是你來接媽媽了嗎……」恍惚之中,江挽清被一盆冷水澆醒。
她打着冷顫睜開眼,看到幾個剃着光頭,面目兇狠的女囚犯圍着自己,而下一秒她們就對她拳打腳踢。
除了護着肚子,江挽清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好一會兒過去,這些女囚才停手。
江挽清被打得嘴角流血,頭昏腦漲,臉頰也抓了幾道血痕,唯一乾淨的只剩這雙眼睛。
可她還沒喘息一會兒,獄警又帶她去會面室,說有人要見她。
江挽清以為是沈萍和江健來看她,卻沒想到來的是黎洛洛的母親溫儀和她哥哥黎煦堯。
溫儀怒不可遏的衝到江挽清面前,直接在她已經皮開肉綻流血的臉頰上甩了兩個巴掌。
火辣辣的鑽心痛楚撕扯着江挽清的皮肉,很疼,但江挽清更覺得莫名委屈。
她沒想反駁,想好好解釋,可溫儀打斷了她。
「江挽清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喪心病狂!
洛洛怎麼對不起你了,你居然叫人綁架她還叫那群混混欺辱她!
江挽清,你聽着,你敢欺負我女兒,我一定會讓你牢底坐穿!」
溫儀紅着眼指着江挽清痛罵,也顧不到貴婦形象。
黎煦堯的眼神更是要把江挽清給凌遲了那般,「江挽清,別想在獄中有好日子過!
敢欺負我唯一的寶貝妹妹,你就別想再見到外邊的太陽!」
黎煦堯和溫儀朝着江挽清罵完打完發泄完就轉身走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打的時候敲到腦袋,江挽清突然覺得太陽穴疼得好似要炸了。
余光中她瞥見溫儀後頸處的一個薔薇紅的胎記,那酷似桃花的形狀彷彿一下勾起了她沉睡多年的記憶。
之前在腦海中模糊的畫面,突然一下子變得異常清晰。
她又聽到有人「笙笙,笙笙」的親昵叫着自己,而一回頭,是溫儀那張慈愛溫柔的臉龐。
江挽清喉間一澀,不可自控的喊道,「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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