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 - 霍少別虐了,夫人懷了龍鳳胎第17章

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個事實,可聽到沈萍親口承認的時候,江挽清的心還是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難怪從懂事以來,沈萍和江健從不給予她渴望的父愛母愛。
這麼多年,她自以為能帶給她安全感和避風港的家,原來是假的。
都說生母不及養母,可她和沈萍之間顯然不是。
沈萍甚至可以為了錢和黎洛洛串通,一起陷害她。
呵,太可笑了。
江挽清想到之前在腦海中閃現的那些片段,腦袋疼了起來,她儘力克制着快要崩潰的情緒,「你們是什麼時候,在哪裡撿到我的?」
沈萍對江挽清根本沒有絲毫感情,當然這個時候也懶得廢話。
「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細節,那就拿點錢來給我們花。」
沈萍提出條件,她要錢。
可江挽清當然沒錢,她幾乎身無分文。
「沒錢就趕緊滾!
從此以後別再管我們叫爸媽,要不是瞧你有點利用價值早就把你扔了!」
沈萍說著拿起裝瓜子的罐子砸向江挽清,「滾!」
江挽清避之不及,眼睛被砸到當即就紅了一片。
她感覺不到疼,只覺得可笑。
離開前,江挽清目光清冷的瞥過那張親子鑒定報告。
「我根本沒有做什麼親子鑒定報告,那張紙上的內容是我從網上隨便複製,再打印出來的。」
「……」沈萍和江健聞言懵逼一愣,想不到江挽清居然用一張廢紙擺了他們一道。
可現在想改口也已經來不及。
江挽清忍着痛搖搖欲墜離開了出租屋,思緒混亂凌亂,疼痛的感覺再度侵入心房。
沈萍和江健不是她的親生父母,那她的親生父母是誰?
江挽清頭痛欲裂。
下樓的時候,她意外碰到了這裡的房東太太。
房東太太是個年近七十的老婦人,很是慈祥和藹,五年里租給江挽清的房子從未漲過價。
這會兒看到江挽清,她親昵的問候,「清清是你啊,有陣子不見了,有空帶多多來我店裡坐坐嘮嘮嗑啊,對了,多多那孩子身體最近怎麼樣了?
你要是湊不到手術費,就問我來借,別不好意思。」
江挽清的淚水幾乎瞬間奪眶而出,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惦記他們母子。
她沒敢抬頭,只有撒了個謊,「都挺好的,謝謝王姨。」
她哽咽着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怕再晚一秒,她的情緒就會失控。
江挽清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躋身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她的內心一片荒涼。
原來,她是一個孤兒。
偌大的世界,她連可以擁抱傾訴的人都沒有。
人生,怎會如此凄涼孤寂且困苦?
這時候江挽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魂不守舍的接起來,那頭傳來一道年輕女人的聲音,「你好江小姐,我是中心醫院的護士,之前你在我們醫院做的腰部CT檢查結果出來了,你長期感到疼痛是因為那兒有個腫瘤,你儘快找個時間來醫院複查,再耽誤可能會有麻煩。」
聽完護士的話,江挽清終於明白麻繩專挑細處斷的意思。
可她已然覺得沒有任何看病治療的意義。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不出黑暗。
抑鬱症困住了她。
心死了,一切都湮滅了。
霍氏財閥一百周年慶的這天早上,江挽清打了電話給霍錦棠約好了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隨後她就把最後值錢的手機賣掉,在街邊買了點零食後就在路邊叫了輛車。
霍司御是特意來找江挽清的,可他剛停好車,就看到江挽清上了輛計程車走了,而且江挽清的手中抱着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小盒子。
他踩下油門在後邊跟着,她本以為江挽清會去找霍錦棠,但沒想到計程車最後在一處公墓地停了下來。
江挽清來公墓?
她來給誰掃墓?
第93章霍司御坐在車上沒有下來,他看着江挽清單薄的身影一步步走進墓園,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來。
灰濛濛的天,很是陰鬱,不知怎麼好像也令他感到壓抑。
江挽清拖着虛弱疲憊的身軀,來到已經被公墓管理人員修復好的墓地。
而重新築起的墳墓,比起之前又多了一個人長眠的位置,只是墓碑上仍然只有兒子江宥禮的名字。
江挽清把零食放下,抬起纖長的手指,撫摸墓碑上的名字。
凜冽寒風中,她感覺不到冷,疲態憔悴的臉上反而有了笑ᵂᵂᶻᴸ容。
「多多,媽媽很快就會來陪你了,你不會孤孤單單的,一定要等媽媽。」
「多多,你看,下雪了呢。」
「多多,媽媽真的很想你……」她笑着,眼角卻有淚無聲滑落,精神狀態也越來越頹靡。
霍司御跟着江挽清上去後,看到江挽清消瘦的身軀站在一座小小的新墳前。
他原本是想直接上去看看江挽清究竟在搞什麼,可乍一眼看到墓碑上的名字時,他整個人彷彿瞬間被點穴了那般,怔住了。
江宥禮。
宥禮。
他盯着那兩個字,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爬上心口。
多年前的記憶片段霎時攻擊他的腦海,他赫然想起,當年和江挽清嬉鬧間的約定。
他說,如果他們結婚後有了孩子,男孩就叫宥禮。
江挽清當時很喜歡這個名字,還紅着臉笑着問他,如果是女孩子,那叫什麼?
女孩叫什麼,他後來想好了,可江挽清離他而去了。
可眼下他看到了什麼,墳墓里長眠的人居然叫宥禮。
姓江,明顯是隨了她。
他猛地記起江挽清那天把黑卡還給他的時候說,「你口中的野種已經死了,所以也不需要你的錢去治病了。」
霍司御這才注意到,這幾次他去找江挽清,都沒再見過那個叫多多的小男孩。
多多就是江宥禮?
她說那孩子死了,並不是在演戲給他看。
霍司御錯愣着,視線久久無法從墓碑上的刻字離開。
心在寸寸收緊,像是被無形的雙手掐住。
不,是假的。
都是江挽清在演戲,小多多也不可能會是他的兒子。
他在心裏否定。
恍惚間,他看到江挽清從墓地離開,她眼角帶淚,神情孤涼,整個人身上一點精氣神都看不到。
她憔悴得好像一個陳舊的布娃娃。
可記憶里,她朝氣靈動,美得耀眼。
霍司御一動未動的看着江挽清遠去的背影,這才注意到天上飄起了雪花,那雪花彷彿落到了他的心裏,冰冷蔓延……江挽清回去後就梳妝打扮,她看着鏡子里的自己,很漂亮,但很陌生。
她拿起抗抑鬱葯,倒了七八顆出來,毫不猶豫的吞入腹中。
苦澀的味道蔓延,她卻看着小多多的照片笑了。
「多多寶貝,等着媽媽。」
傍晚時分,霍錦棠很準時的出現來接江挽清。
看到江挽清的時候,霍錦棠眼裡仍有驚艷。
她娥眉淡掃,素雅乾淨,和記憶中那年初見時一模一樣。
他接上江挽清,直接去往晚宴進行的酒店。
霍司御這時候已經在酒店,他被一群人恭維擁簇,而黎洛洛則光鮮亮麗的跟在他的身旁,心裏已然樂開了花。
解決掉了最礙眼的江挽清,她馬上就會是第一財閥的首席夫人。
名利雙收,還能以救命恩人的名義佔有霍司御一輩子,她就是人生贏家。
可霍司御這一刻無心應酬,也根本沒在想繼承權的事,他滿腦子都是江挽清那張過分憔悴無神的臉,以及小多多的模樣。
黎洛洛見霍司御劍眉緊蹙不悅的模樣,感到疑惑,她正想問,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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