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找一個人——女巫。

強而有力的魚尾擺動着，使他迅速到達目的地。

女巫只是別人虛傳的一個名號，實際上他本人甚至是個男的，但是小人魚確實不知道他的名字。

小人魚停在了一個破敗的木屋下，或許那已經說不上破敗了——可能在深海中同樣存在白蟻？小人魚總覺得這個屋子似乎被啃食了一般搖搖欲墜。

「小人魚？你為何會來？」女巫慢悠悠地從木屋中走出來詢問道。

「我認為神通廣大的你早就知道了原因。」

女巫「呵」了一聲，黑色的眸子注視着小人魚，帶着幾分譏諷與幾分不易察覺的……擔心？

「或許我需要講個故事來洗洗你那愚蠢的腦子？」

「或許。」

「大海愛的從來都不是它的子嗣，它愛的是人類，最為骯髒的東西，可它為了人類，甚至甘願犧牲它的子嗣，只為他們停留片刻。」

女巫無聲笑了起來，那是一個充滿了嘲諷的笑容。

「我這樣說，你明白嗎？親愛的小人魚。」

「……」

小人魚沒有答話，輕輕地靠近了女巫。

「我需要一份能夠將魚尾化成雙腿的藥劑，你會幫我的，對吧。」

女巫總是穿得一身黑，他那黑色的面紗遮住了他的下半張臉，看起來神秘非常，他曾為了神秘經常將原本好聽的嗓音而轉變得嘶啞難聽。

他的聲音難掩激動與生氣：「為什麼？！你瘋了嗎！你……」

「我沒瘋。」

小人魚輕輕地晃了晃身子，魚尾隨着擺動而留下一片絢麗的光彩，他的聲音平靜的不像話。

「沒關係的，我心甘情願。」

「海孕育了我，我的生命屬於海，就算是成為海的餌，我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是嗎？」

女巫用手撫摸了一下小人魚的臉，忽然嗤笑了一聲，「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海會選擇你當餌了。」

「……」

「因為你太漂亮了啊，也太忠誠，小人魚。」

「……」

「我會幫你的。」

「……」

女巫往小人魚那裡靠近了一步，像之前一樣抱住了他。

「我會救你，相信我吧。」

風車菊的花瓣隨着海水而漂蕩，像一個流浪了很久的浪子，女巫對着小人魚似乎從未用過假音。

「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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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魚與他其它的兄弟性格大為不同，他什麼都不討厭，什麼都不喜，感覺就像是無欲無求。

但有一個人知道，他想要一座大理石雕像，還有一棵高大的柳樹，讓柳絮垂在潔白的大理石上。

那個人曾問過為什麼。

小人魚是這樣回答的：「雕像最像人類，可它並沒有生命，柳樹雖然只是個植物，卻擁有着生命，你覺得，那很好看，很有趣嗎？」

是啊，很好看。

小人魚擁有着連人類都比不上的，最為美麗的面孔，卻沒有人類那樣不朽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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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覺後面講的有點雲里霧裡的，看不懂沒關係我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