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權臣後,她每天都在努力失寵》[嫁給權臣後,她每天都在努力失寵] - 第28章 修長手指(2)

的,輕輕一捏便碎。
蕭憐給他這個舉動嚇的腿抖的更厲害。
「男女授受不親。」聲音極低,嬌媚裡帶哭腔。
這是什麼走向,難不成不是測藥性,而後教訓奴才,她怎麼著也算崔小蠻救命恩人,怎麼淪落成這種待遇?
崔博陵冰冷的表情收斂點,面前的女人柔弱無力,桃花眼覆上薄霧,也不枉她帝京一絕的名頭。
聽這哭腔,如果是放在床間,料來更動聽。
「上回定遠公家的姜小姐客宴,你怎未去?」
??
你還好意思問!
姜寶楠對崔博陵什麼心思,蕭憐可不相信崔博陵這人不知。姜寶楠憋着壞要戲弄她,崔博陵更恨不得揭發她沒羞恥心。
蕭憐想到這,就委曲,眼尾滴出淚來,順香腮往下落。
「我那天身子不舒服。」
崔博陵漫不經心的恩了聲。
這是信了,這是信了,這是信了。
蕭憐一顆心還沒落下,脖間帶來的觸感是那樣毛骨悚然,男人的手溫涼又骨節明明。
【他手下背負着多條人命,前些天哧笑崔小蠻的男人,又給他硬生生斷一臂,他眼中並沒溫度,踩斷臂上,唇角上揚,留下一絲詭異的弧度。】
就是這隻手,現在還掐她脖子。蕭憐念及此,腿抖的更厲害。
他像是沒有覺察她的怕。
「華陰王妃壽辰宴去么?」
這是看她在定遠公府沒有上鉤,打算華陰王妃壽辰宴搞一下,肯定叫她聲譽掃地?
我靠,有毒。
可她不敢抵抗,弱弱說:「不,不去。」
男人看着她眼中泛出的淚光,心裏暢快:「為什麼?」
「我身份地位低賤,那種高貴之地去不得。」
崔博陵目光在蕭憐紅透的眼尾停留:「我可以叫你去。」
蕭憐吞了一小口唾沫,你為看我笑話,可謂是不遺餘力!
她手心中冒汗,卷了卷手指。小心謹慎說:「我不去。」
看着男人眼光沉下一分,蕭憐心都在顫:「我那日也不舒服。」
像是看夠她醜態,男人慢悠悠收手。
得到自由的蕭憐軟軟貼在門上,劫後餘生大口呼氣。
崔博陵撇開目光,只覺的此女什麼時候何地都在勾搭人。
他從袖口取出一絲方帕,對剛才觸碰蕭憐的手輕拭,哪處都不放過,彷彿蕭憐骯髒至極。
蕭憐:忍不了!
「明明吃虧的是我,我都沒有嫌棄。」卻在看到對方沒溫度的眼睛後,她一哽。
口氣不禁越發的低:「你慢慢擦,我不介意。」
隨即,為強調真不介意,她抿出笑,梨渦端是可愛。
「你的手真好看。」
笑的真假,男人冷淡收回目光。
「好看的不得了。」蕭憐沒說假話,崔博陵的手修長且豐潤白潤。
她看着那丟掉方帕的手,據說,手指長的男孩子,那什麼也……
她出神時間過長,崔博陵心下不安靜間,又聽蕭憐嘰嘰咕咕說:「也不知蕭鳶兒受不受的住。」
崔博陵才不管蕭憐想什麼,話間又是何意,他拿着手中的的鑰匙,砸碎膽瓶,輕易的開了木盒。
裏面赫然是幾包紙包着的藥粉,蕭憐只覺的屋裡的氣壓隨崔博陵捏着藥包時又低三分。
她聽見男人笑了聲,用平素她從沒聽過的溫吞的聲調,說著叫人背一涼的話。
「非常好。」
蕭憐想,權嬤嬤料來要給關入崔府開設的地下機關,嘗受酷刑,有誰知道,崔博陵清新俊逸的臉孔下,藏了多少血水。
她想的十分入神,耳旁卻有人出聲。
「先是蕭府,再是在宜莞齋,後是在白金樓,你在玩什麼把戲?」
他指的是蕭憐性情大變,起碼女反派不會做這一些大跌眼鏡之事兒。
蕭憐一下站定,在大佬眼前說謊她怕露出破綻,就是道。
「我哪敢呀,只是洗心革面,從新做人罷了。」
崔博陵見她答覆時,目光飄忽滿臉的心虛樣。
他手中玩着鑰匙:「你對崔府的事了解很是深。」
現在指的是她為什麼對權嬤嬤一事知道的這樣詳細。
這是重點?
重點不是崔小蠻給欺負?,
蕭憐使勁的搓揉着衣擺,目光飄忽:「權嬤嬤服侍崔姑娘有二心,此等奴才,少爺千萬不要留情。」
她這樣子,崔博陵心中隱隱有個揣測。
他聲音帶着鋒芒:「蕭憐。」
蕭憐聽着心臟抖兩抖。
男人走來,微微俯下身體,口氣寡淡。
「你是不是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
否則,蠻橫如她,現在在怕什麼?
蕭憐看着他不再修飾,陰沉臉龐,直接癱倒在地。
可她不明崔博陵何意。
不應該看到的?
是指修長的手么?可崔博陵沒有在她眼前脫褲子呀。
沒有脫呀?
女人指腹泛白,輕咬下唇,目光緩緩下移,落到男人褲襠處。
手指長的男人那啥也……
但是,他沒有脫褲子,也看不出呀!
「幾天前,清遠街衚衕中。」男人毫無憐憫的看着蕭憐。
蕭憐眨了眨眼,清遠街的衚衕?
清遠街倒有這樣一段故事
……
艷陽剛好,崔博陵堵住無賴吳大麻子的去處。
「聽聞,你這張嘴辱罵了我的小蠻。」
吳大麻子嚇的撒腿便跑,衚衕彎折,他運氣太差勁,遇上了死胡同。
「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那姑娘是崔府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啊。」
男人低笑,神態不明:「你高看我了,我最沒有肚量。」
他看着吳大麻子跪地求饒。彷如對面的吳大麻子無非是死物。
「即是認錯,你也給我瞧瞧真心實意呀。」
……
蕭憐瞪大杏眼:「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看到。」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