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權臣後,她每天都在努力失寵》[嫁給權臣後,她每天都在努力失寵] - 第7章 都嫁不得(2)

什麼時候可以回,可不得將日常應該用的,必備物件都帶上。
「你外公家可不會短缺咱們娘親倆分毫。蕭家可以有的,我孫家還可以買不起?」
你這哪裡是泥人,分明是個狠人。
誰敢叫孫氏憋屈?
蕭憐緘默許久,亦步亦趨跟着,她今天穿桃紅褙子,曲線盡顯。
通過甬道,蕭憐看着身旁再真實不過的場景。
「姑娘,你這趟是不是為尋表公子?」小紅覆在她耳旁低聲道,打斷了蕭憐全部的思路。
表公子?這又是誰?蕭憐頭疼。
不過作為《庶女上位手札》的忠粉,她這個榜一是名副實際。
即使作者對孫家描寫不多,三言兩語帶過。蕭憐對小紅嘴中的表公子還是有一些印象。
【孫家惟一嫡子孫弼時,煙花柳巷的常客。】
便這樣個只懂玩樂的紈絝?她!乖覺懂事的小仙女,找那敗家東西幹嘛?
偏偏小紅眉飛色舞,認定了這樣:「婢女知道,姑娘剛才都是存心為之。」
「雖然表公子混賬,可對姑娘是極好。可婢女覺的,姑娘還是莫同表公子過於親密。表公子的聲譽不大好聽。」
請停止你的想像!
那孫弼時如果是出現站在她面前,小仙女也認不出好么?
孫弼時的紅顏知己——曲情,可是怡紅院的頭牌。
富家紈絝願重金搏其一笑。
炮灰女反派有心結識,學一些蠱惑人心的能耐。
可現在的蕭憐:做個人好么?學那東西做什麼?
抽風呀!
小紅便見自家姑娘含情的眼睛微眯,眉眼間好像還帶着看透一切的神采。
「聲譽於你們家姑娘,和鬧着玩一般。」
陽光明媚。
孫氏的命令成效很是好,幾人出門,就見石獅子旁停着大車。
孫氏一路上陰着臉,奴才們都不敢多嘴。
她也沒有叫丫環攙扶,踩腳凳,掀簾坐進,出聲。
「憐兒,進。」
蕭憐聞言會心一笑,孫氏對她起碼是實打實的寵愛。
追隨一同前去的唯有小紅,侯婆娘打點好武婆娘一事兒,自會趕至孫家。到底孫氏身邊缺不得她。
輪子緩慢的滾動着,馬夫駕馬技術很是好,不見顛簸。
孫氏心下的火難消,可見蕭憐嬌媚的臉盤,哪捨得對蕭憐發脾氣?只得將心裏鬱氣吞下。
可這口氣下不來,屬實難熬。
「嫁人呀,決對不可以嫁你父親那種。」
「還有那連自己位子全都守不住的廢皇太子,嫁不得。」
《庶女上位手札》中有女反派勾搭上先皇太子,攀上高枝,母女倆高興的一夜未眠,翌日,皇太子轟然倒台,母女倆罵皇太子無能又罵了一夜。
蕭憐想到這,只覺的有趣至極。
「那崔博陵,同你退婚這才多久,就跟別人好了。同樣嫁不得。」
但是某榜一認為:即便想嫁,崔博陵也瞧不上眼。
「還有你那個不求上進的表哥,天天的逛窯子,都嫁不得。」
蕭憐靠着車壁,追問。
「那應該嫁怎麼樣的?」
「你可真將娘親難倒了。」
蕭憐:「何解?」
「娘親就是不知道,才嫁給你父親。」
蕭憐低頭悶笑,她聲音如鶯啼,杏仁眼染上笑,兩眼似水。
看的孫氏心裏也歡喜一分。心裏不虞暫時放下,擔心起蕭憐的婚事兒。
「跟你同齡的姑娘,哪個不是待嫁閨里,我兒雖美,可總歸退過婚,以後議婚定有影響。」
談及此事兒,孫氏又忍不住罵。
「崔博陵這殺千刀的。」
聽見這名,蕭憐都忍不住一抖。
張張嘴,正想說一些什麼。卻不料大車一個趄趔。只聽外頭馬夫:「吁!」
馬子受驚,前蹄高揚。
蕭憐經不住大車的忽然停下,不禁朝前撲去。腦門磕上了對面的車壁,細皮嫩肉的立刻紅腫了。
好在馬夫短時間撫慰住馬,沒有惹來人群的慌亂。馬夫也給這突如其來情況嚇的夠嗆,當即擦着涼汗。
「是小的失職,求太太饒恕。」
小紅差點給甩出,好在她手疾眼快的扶住將手。她探出頭朝大車後頭看了眼。
啐了聲:「不長眼的東西。」
又急問:「太太姑娘可有礙?」
蕭憐摸着額見上鼓起來的包,這身體過於嬌氣了一些,感官好像也是常人的一倍。
這酸爽,痛的要命。
杏仁眼染上水色,波光瀲灧。眼淚在眼裡打着轉,眼淚滾落。
孫氏倒沒有磕了碰了,可看到蕭憐腦門紅腫的包,全部的怒火在此時達到頂峰。
撥開布簾厲聲責問:「怎回事?」
小紅早就想告狀了:「有大車搶了我們的道,差點撞上,好在馬夫停的快。」
如果有急事兒,相告一聲。定然為之叫。況且馬路寬敞,即便三架大車也可並行,可獨獨人家就是有病。
「那喻姑娘總尋思着事事壓咱姑娘一頭,姑娘貌美,她比不得,心有怨念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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