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權臣後,她每天都在努力失寵》[嫁給權臣後,她每天都在努力失寵] - 第9章 炮灰開會(2)

聲,孫弼時心裏卻沒分毫不虞。
他滿不在意說:」就憑小表妹姿色,嫁個一等一的相公,以後對我扶持,這孫家倒不了。」
孫氏屬實聽不下他這樣坦露心聲,又是站街上不好發火。
只得抬手扯着孫弼時耳朵,往府中走去。
「你個小兔崽子,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沒有皮沒有臉,我替你臊。」
蕭憐跟在後邊,聽着孫弼時誇張的撕心裂肺的叫着:「姑媽,手下留情,痛痛疼。」
孫弼時心無內疚,他本就是這樣想的,閨女鄉醉生夢死,才是趣事兒。芝麻點的官,月銀還不夠他包曲晴幾夜,他是一萬個看不上。
好在家裡富裕,恩,小表妹長的也爭氣。
孫氏收手,正要出言警告,她還尋思着以後閨女嫁入高門,母家可以為之撐腰,這樣在夫家也可以站穩腳跟兒。
可孫弼時這樣,她可以指望誰?
蕭憐捏着綉有荷花的帕子,半垂頭沉思間便聽不遠處一道聲音傳來。
「英娘。」
抬頭望去,垂花門站了好多人。
蕭憐眼尖的看到華麗打扮主兒們背後的看守。對這幫人全都身份地位也有揣測。
加之,輿車中曾有意無意的在孫氏眼前套話。對孫家人也有初步認知。
剛才出聲的老婦人,頭髮梳的一點不亂,面目慈祥,滿是驚喜呈在臉面上。應是孫氏的娘,她的外婆。
老太太身旁微微發福差不多年齡的男人,是孫家老太爺,孫氏之父。
二人身邊綾羅綢緞,含笑的是孫弼時的爹媽,孫氏的兄長跟嫂嫂無疑。
果然,她聽孫氏拉着她走去,歡快的叫了聲:「娘親!」
「你怎不叫人提早捎信,如果不是奴才斬釘截鐵說你回,我當真當他在唬我。」
相比於孫老太太的溫婉,孫老太爺可是橫到極致。孫氏無端回家,定是受了欺負。
「發生何事?那蕭淮山難道在外頭養了小的?」孫老太爺越想越有可能,當下臉黑的如墨。
這樣一嘴,叫邊上的孫老爺急紅眼。
「我便知道那人不是個好玩意兒,娶妹妹時,說的好聽,後來搞大婢子的肚皮。這種男人,怎不給雷劈了?」
孫老爺才不管蕭淮山是吃多了還是給洗腳婢算計有了這樣一出。雖說最後處置那洗腳婢,可小孩仍舊留下。
如果不是怕孫氏守寡,他恨不得蕭淮山死了。
正說著,便去找刀。
蕭憐:……
感覺踏進土匪窩。
「你這模樣真當自個還是毛頭小子?弼時都要成家,你都快抱孫子了,成何體統!」
孫老太太拉着孫氏手便沒有放開,她性情溫婉卻不軟。眉目同孫氏神似,年輕時是美人。
」全都去我的院,哪裡有站着敘舊的。」
正說,朝蕭憐招招手:「憐兒,來外婆這裡。」
安壽宅中,奴才上好茶點,退出。
蕭憐在孫氏下方左側坐着,默不作聲的打量着屋中奢華擺設。
蕭憐便着抿了口,瞬時舒暢。
孫家人護短,聽孫氏將經過一一述說後,將蕭鳶兒罵的狗血淋頭。一個庶出女兒誰可以想到私下動作那樣多。
「你也治家不嚴,要父親說,就應該在她出生之時抬手搞死,拿草席一卷丟山上即可,偏偏你覺的不忍心,現在倒好,搶男人搶到憐姐兒頭上。」
孫氏不喜蕭鳶兒,可也做不出對付才出生的嬰兒。因此這多年來冷嘲之餘,且看她自生自滅。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崔博陵又是什麼好玩意兒!」孫老爺對父親道。
得到孫弼時的附和:「稀奇,小表妹花容月貌,他登門卻是為蕭鳶兒。姑媽那一刀刮的好,現在毀容,我倒瞧瞧,崔博陵還會要麼。」
蕭憐心想,那可是女主大佬,當然的要,後頭萬千疼愛集一身。
這也是孫氏回母家的原因之一,若在蕭府,蕭淮山只會說她心小,兩個閨女不求她端平……但她這挑釁的樣子,實在不像主母。
可孫家,是可以陪她一起罵蕭鳶兒,罵崔博陵的,罵的越狠,她心裏越舒坦。
孫弼時現在的一句話何曾沒有打入她心。她輕哼。
「給她留條命也是我心慈,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動作,真當自個是人物?她命在我手中,叫她生她只配卑微的活着,叫她死,多一秒也斷不可留。」
蕭憐又想,這不,跟作者的女主大佬較什麼勁兒。
她心裏嘆息着,捧着杯子又輕抿一口。
孫老太爺拄手杖,微胖身軀挺直。崔博陵現在風火大盛,動不得。
他清一清嗓子,手杖敲着地板,引起諸人的注視。
「不管崔博陵作何打算,那賤貨你可早點打發嫁出,當朝新貴怎樣?管天管地還管的着百姓嫁女?」
這幫炮灰再不管一定得翻天,蕭憐心不在焉將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站起來。
眼神一寸寸滑過屋子中諸人憤恨的神情。
「崔博陵的事你們不要管,蕭鳶兒怎樣,也別摻合。」
孫弼時皺眉,哪裡有給別人打了臉不計較的:「小妮子你混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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