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是個戀愛腦》[將軍是個戀愛腦] - 17 貪心不足

即墨承目光轉向那硃紅色的摺子,帶了幾分冷笑:「慶平王景平這道賀歲的摺子若是到了陛下手裏,只怕這朝中又要翻天了。」
明胥語調變高「哦」了一聲,又細細打量起那摺子,半晌才合上,笑嘆一聲:「景平好歹是陛下的親弟,一母所出,就算這摺子被陛下看到,也不會怪罪他。」
即墨承卻搖了搖頭,眸光凜冽:「不,正是因為一母所出,陛下才更加忌憚景平。」
這次慶平王景平上摺子,雖然開始說了兩句新年安康,皇兄萬歲這種廢話,但隨後一直都在說自己在封地過的如何貧苦,說自己過的如此,太后的在天之靈也不能安心的諸如此類的話。
明裏暗裏都表示想讓皇兄給他再賞些封地。
貪心不足蛇吞象。
即墨承屈指輕敲木質桌面:「從前陛下縱容他,是因為太后在世,如今太后不在人世,慶平王再想討要封地,陛下不會應允了。」
明胥微微皺眉,摩挲這手裏的摺子:「那如今這摺子被攔截到你手裏,慶平王知道了恐怕不會罷休。」
「這只是抄錄的,慶平王親手寫的摺子還在路上。」即墨承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要過年了,陛下的煩心事不少,也不缺這一件了。」
明胥看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便凝視他,問道:「你準備怎麽做?」
即墨承收回放在桌上的手,身上散發出王者之氣,眉眼舒展開來,笑道:「二虎相爭,必有一傷,看戲就好。」
明胥此刻把摺子丟回給即墨承,說道:「朝堂之事你比我心中有數,倒是方才我看你對夫人有些話想說。」
即墨承聞言,臉上又染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聽著姜迎說,五年換後半生安穩,便覺著五年之期似乎近在眼前,心裏莫名有些不爽快而已。
即墨承對上明胥探究的目光,無奈攤手道:「你想多了。」
明胥瞭然道:「雖然老夫人曾定下婚約,但那是因為睢安侯夫人對老夫人有恩,這些年你明裏暗裏幫了睢安侯府不少,若說恩情也是還完了,何必在意當初那一紙荒唐的婚約?」
即墨承看向他,不由失笑:「這次你是真想多了,你若覺着我待她有什麽不同,也是因為那時她在睢安侯府因我受辱,又今日又在二皇子府幫我解圍,我自然不能待她過於冷淡。」
即墨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我不喜周洳,亦對姜迎沒有男女之情,若說有情,也是盟友之情而已,姜迎有她自己的路要走,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明胥聽著,便笑着搖搖頭:「罷了,這種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二人在書房說了許久,半夜三更的,即墨承就讓明胥留宿將軍府,等即墨承回主屋歇息時,姜迎已經睡了,嘴裏還說著什麽,大多都是夢囈,聲音很小,他也聽不清楚。
即墨承隔着屏風,燭火微弱,他看不清姜迎的身影,只能隱約看見床上那小小的一團,想起姜迎對景熠說的那句:他若問心無愧,我也願生死相隨。
他當時瞧見了,姜迎臉上認真而淡然的表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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