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 - 將門嫡女:重生成了王爺的心尖寵第17章

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藍沁的臉上也有着一分高興,並沒有其他的異樣,這也是舒妃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施觀瀾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石公公也從頭到尾都在旁邊看着,。
之後他們又去問了雲霞宮其他宮人事情。
等這些都轉完了後,天色也微亮了。
「走吧,去看看藍沁的屋子。」
施觀瀾說道,他不信藍沁沒有留下一絲證據。
可等走進這處宮女房間時,這裡已經被人搜索了好幾次,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施觀瀾也沒查到,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此事就是舒妃口頭吩咐,才會讓事情毫無進展。
他正擰眉深思時,門外卻忽然一閃而逝一道身影,施觀瀾的反應極快,他立刻跟石公公道了一聲,「跟上。」
他的輕功很好,不管那道身影怎麼跑,他都能跟上,並且不斷的拉近距離。
石公公面色也凝重了起來,步履矯健的跟上施觀瀾的身影。
前方,竹笙也沒想到她只是想來看看到底是誰,跟她一樣恨太后恨的緊,沒想到就被施觀瀾發現了。
她不時的轉頭向後看過去,就看施觀瀾的身影不斷靠近,心裏也越發的着急,但是她輕功不行,最拿手的是毒術和蠱術罷了。
可要是這時,在這裡用蠱術,肯定會被發現身份的,正在這時,她的面前也被周邊聞訊趕來的侍衛給攔住了。
竹笙心頭一驚,無路可逃,只能停在原地,一臉無辜的看着施觀瀾,緩緩福身道,「奴婢見過昇王殿下。」
施觀瀾也停了下來,火把照耀下,他看見對方半邊臉上的燙傷疤痕時,瞳孔微微一縮,他忽然想到寧戚曾說過,給飛鷹下蠱的人臉上很可能有燙傷疤,以此來掩蓋她學習蠱毒的事情。
沒想到只是在查祖母的事情,卻意外有收穫。
石公公停了下來,指着竹笙呵斥道,「大膽奴才,你為何傷太后娘娘!」
竹笙目中平淡,呵了一聲,「奴婢何時傷了太后娘娘,明明是舒妃的人傷了太后,奴婢還親眼瞧見呢。」
石公公完全不信,呵斥她,「賤婢,若不是你傷的,你為何半夜出現在雲霞宮。」
竹笙更是不屑,「奴婢就不能半夜出現嗎?
你們不也半夜在這裡,難不成太后是你們傷的?」
石公公簡直被竹笙的話氣的不輕,剛想繼續呵斥時,施觀瀾阻止了他,看向竹笙,「你說你看到藍沁進入慈寧宮?
你為何不阻止?」
竹笙冷笑,「我為何要阻止,我巴不得那老妖婆死,要不是她害人,我娘也不會死!」
就算沒有藍沁,她也會親手殺了那老妖婆的,還有狗皇帝,她全都要殺了!
第160章怎麼就認識這個丫頭呢施觀瀾劍眉緊蹙,看着竹笙的臉,上下打量了一下,擰眉道,「你是皇祖父的女兒?」
他記得那位苗疆女子離開皇宮至少二十六年了,但面前的女子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年紀。
年紀根本對不上。
竹笙啐了一口,沒好氣道,「我才不會是那不要臉的人的女兒呢。」
石公公臉色沉了下來,聲音尖銳的呵斥道,「大膽!
誰讓你詆毀先皇的!」
竹笙梗着脖子看着石公公,「詆毀?
要不是他騙了我娘,我娘又怎麼可能早逝,他就是個壞人!
我哪裡說錯了!」
施觀瀾聽得稀里糊塗,不是祖父的女兒,又口口聲聲說他娘被祖父害了?
「你是誰?」
他問道。
竹笙白了一眼施觀瀾,「我是我娘的女兒,你個笨蛋。」
說完,她從懷中拿出偷偷準備好的煙霧往地上狠狠一砸,地面上迅速升起濃濃白煙,讓人看不清東西。
施觀瀾心道這女子要跑,他伸出手,就往前去抓,誰知道只聽到一聲撕拉聲音,還有一聲竹笙清脆的呵斥聲,「流氓!」
再等煙霧散盡,眼前哪裡還有女子的身影。
施觀瀾看着手中抓着的一片衣角,眉心緊蹙,這女子到底是誰?
「殿下,此事還需儘快稟告給陛下才行。」
石公公道,他方才也想出手的,但是動手的剎那居然感覺自己內力有片刻的滯澀,他心中一驚,懷疑自己不知不覺間中了那女子的毒,施觀瀾點了點頭,不論如何,母妃的嫌疑應該能洗清一些,藍沁的住所已經沒有搜索的價值,接下來應該要調查藍沁的家人,以及看一下他們跟誰接觸過才行。
但現在天色還未亮,出不了宮,此事只能暫時放下,兩個回到了慈寧宮。
還未到寢宮門前,遠遠地,施觀瀾就看到父皇想跟二皇兄說話。
但不知道二皇兄為什麼不想理會父皇,只是用背影背對着,偶爾還不情不願的回一句。
施觀瀾抿了抿唇,這種時候,也只有二皇兄才能讓父皇徹底放下戒心。
南嶽帝見到石公公跟施觀瀾回來,停下跟南辰睿說話,面上恢復了威嚴問道,「查到什麼東西嗎?」
石公公恭順的將竹笙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最後才說道,「陛下,老奴看,那女子跟先皇恐有關係。」
南嶽帝的臉色也微微一凝,他頭疼的按着眉心,跟父皇有關?
父皇早已逝世了,如今再說這些東西,只是丟父皇的臉而已,「此事再等母后醒來再說,或許跟父皇無關,」施觀瀾垂手站在一邊,他只負責找證據,其他的事情都不會說的,免得給別人抓到把柄。
南辰睿看見他回來了,挪着步子來到他身邊,低聲問道,「我們能見祖母嗎?」
說祖母很重要,可他到現在也沒見到人啊。
施觀瀾:「……馬上。」
能騙就先騙着吧。
……寢宮內,太后已經醒了好一會兒了,但是由於年紀大,又受了重傷,如今的氣色十分差,寧戚端着一杯清茶,拿出一根棉簽,沾**後放在太后乾裂的唇上點了點,輕聲道,「不能喝水,先這樣將就一下。」
太后沒有力氣,眼皮微動,表示自己知道,唇瓣被濕潤後,她也動了動唇,聲音很輕,似乎要說什麼。
寧戚俯身側耳聽着,「謝……謝謝」聲若蚊蠅的兩個字,彷彿用盡了太大的力氣,說完這兩個字後,她便閉上了唇,她需要休息。
寧戚唇角微微勾起,淺笑着看着這個彆扭的老太太,挺有意思的,沒有剛見面時那麼倔強,她將太后的被子微微拉高一些,笑着回道,「不用謝,以後等您好了,還得給我撐腰呢。」
太后橫了她一眼,這丫頭就不知道說句好聽的話嗎?
不過她的臉怎麼回事?
怎麼是一個男人的臉?
寧戚見她盯着自己的臉,摸了摸說道,「今日我以葉神醫的名義替人診治了,因此父皇讓我進宮,所以我捏了這張臉,您待會兒可不能拆穿我啊。」
她嘆了一聲說道,「現在母妃被誣陷成殺害您的兇手了,要是我的身份也暴露,麗妃他們肯定會大做文章,說是我們聯合起來害您呢。」
想想也是,她,施觀瀾,舒妃,現在全都在宮中。
尤其是她,還單獨跟太后在一個房間內,更有機會下手的,太后眉心微微蹙了蹙,她張嘴,喉嚨間有些刺痛,說不出話,但她搖了搖頭,否認了寧戚的話,寧戚瞭然她的意思,笑嘻嘻道,「我們知道母妃不是兇手,但是我擔心有人會趁機下手,所以我跟父皇說您知道兇手是誰,其他人也不敢隨意對母妃做什麼。」
太后:「……」她還是低估了這個丫頭的膽大程度了,連虛報懿旨都能說的這麼自然,以後還不得無法無天。
她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罷了,隨她去吧,反正寧戚的事情,有昇兒兜底。
再不行,也有舒妃。
實在不行……她也可以。
哎。
太后心裏嘆了一聲,她怎麼就認識這個丫頭呢。
寧戚在裏面百無聊賴,偶爾聽着門外不時傳來的響動,默默的估算一下外面事情的進展。
拖到施觀瀾又一次來到門口,並且沒有要走的趨勢時候,寧戚才打開了門,施觀瀾第一個看了過來,哪怕寧戚的臉上有偽裝也有面具,但是不妨礙他能看到寧戚沒有疲憊色,他心裏鬆了口氣,人安全就可以。
南辰睿眨了眨眼睛,搔了搔頭,這個人……長得好醜,但是身上的氣息好熟悉啊,他不認識,也沒施觀瀾的話,想上前說話也不敢過去,猶猶豫豫的在原地躑躅着,倒是南嶽帝起身緊張問道,「母后醒了?」
寧戚點頭,變聲器的男聲啞聲道,「太后已經醒了,但是氣色還不好,不能過多說話,您只能見一見。」
南嶽帝面上大喜,能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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