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手一松，矮子就飛快跑走，在別人看不見的正面是譚嶼悕的奸笑，用手擦過的眼眶還有幾分濕潤。自己也悠悠的站起身，用手拍了拍灰。

木欄內的幾人也走出來了，最先出場的是一個小女孩，看見是穆沉時表情失落又惱怒。

「阿雯，你怎麼站着不動，譚二不在嗎？」謝訸開口，做戲做全套，不能半途而廢嘛。

謝雯沒有回應，看着自家門口站着的少年。

程函櫟是拿着盒子的，看到只有穆沉一人，就知道還有一個跑了。笑着為雙方熱情的介紹，先指着身旁的兩兄妹:「這位是我朋友謝訸，這小丫頭是……」

小丫頭眼睛發亮，搶先出囗:「我叫謝雯，謝訸可愛乖巧的妹妹。」

程函櫟、謝訸:「……」合著是想給自己加戲唄。

程函櫟再一次開口，要介紹時。

淡漠的聲音傳來:「穆沉。」

程函櫟:「……」讓我多說幾句不行嗎？

離別時，謝雯的目光一直定在穆沉的背影上，直到要快消失時。親哥給她腦門來了一下，「別看了，他有你哥帥啊？」

「噢！你別打我腦袋，會變傻的。比你這個醜八怪帥多了，哼。」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吧，去找譚二。」

兩人一路上沒什麼語言，一位是對九皇子的懼畏，一位是本身就沒話題可聊。

沉默着走到了兩人最初遇到打架的地方，才停下來。

「譚二，」程函櫟站着沖面前的諸多樹木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