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禁慾大叔他鐵樹開花了》[驚!禁慾大叔他鐵樹開花了] - 《驚!禁慾大叔他鐵樹開花了》精彩章節試讀子分第2章

第19章

江怡靠在椅子上,纖細的手指穿過白桁黑色的短髮,清澈的眸子敷上了一層霧氣,細微的聲音,勾的人心神都跟着顫。

白桁恨不得直接將江怡「吃」了,他氣息不穩,熱氣噴洒在江怡的身上,聲音暗啞:「寶貝,別緊張。」

江怡聲音很小,弱弱的,帶着一絲求饒的意味:「白四叔叔,停下來,我怕…」

白桁輕輕掃過。

看見已經紅彷彿要出血了,只好起身,他靠在桌子上旁,雙腿交疊,手撐着桌面,眼底的**正濃,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

江怡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着頭,有些害羞也有些緊張:「老男人什麼的,最不要臉的,整天想着睡| 我,睡| 我,其實根本就不是喜歡我。」

白桁眉梢微微上挑,這誤會可大了,他如果真的只想睡| 她,那還不容易?

「愛你是真的,想也是真的,畢竟你餵過,現在又餓着我,難免會衝動。」白桁說完伸出手,挑着江怡的下巴:「一點都不想?」他的誘惑力就這麼差?

江怡臉紅的都快滴血了,這話她怎麼答,他不要臉就算了,她臉皮珍貴着呢。

「寶貝剛剛的聲音聽得我骨頭都酥了。」白桁湊到江怡身邊,輕聲道。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你一直吃我的熊,我還不能…」說到這裡,她捂住了嘴。

長睫抖了抖,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好啊。

嗚嗚…

白桁吮住了江怡的耳垂:「別勾我了,三魂七魄沒剩下多少了。」

江怡捏着自己的衣服,誰勾誰啊,他難道不知道,他長成這樣,很危險嗎?

這時,包廂的門響了,服務人員要開始上菜了,白桁直接坐在了江怡的身邊,雙腿交疊,喝了口涼茶。

以前他根本不在乎這事,**是個人都有,但他自己足可以解決。

自從遇到了江怡,他失去了「自己動手」的能力,怎麼都不行。

睡着後,不夢到還好,夢到,這一晚上都別想好過了…

與其說是被**支配,還不如說是被江怡支配了。

江怡吃飯的時候很乖巧,而且白桁發現,她會下意識的避開肉類,吃的都是盤子里的配菜,估計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白桁拿起筷子,給江怡夾了一塊肉放在碗里,都瘦成這樣了,江家到底是怎麼養孩子的!

江怡忙要拒絕,抬起頭看到白桁,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又不是在家裡吃飯,奶奶和父親都不在,她怕什麼啊。

一定是腦子裡一直想白桁的事情,加上,心跳加快,害羞不敢抬頭,所以才會這樣。

白桁不解地看着江怡,見她大口吃着肉,他嘴角上揚,摸了摸她的頭:「這才乖。」

「這個好好吃。」江怡吃的小嘴沾滿了油。

白桁眯着眼睛,上次去游泳館之前,吃飯,江怡好像也是下意識的去夾青菜,後來才慢慢吃肉的。

江家,不讓她好好吃飯?

白桁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江家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嗎?

江怡見白桁臉色難看,那雙狹長的眸子帶着寒意,她看着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忘了形了。

白桁見江怡悄悄把紅燒肉送了回去,他心跟讓人打了一拳似的,怪不得她這麼瘦,怪不得她下水會頭暈。

他只當她皮膚白皙,從來沒想過,她可能會營養不良到這種地步。

白桁從來沒這麼心疼過,他拿起筷子,夾着菜喂到江怡的嘴邊:「你在學校,也這麼吃東西嗎?」

家裡吃的不好,學校呢?

江怡不解地看着白桁,腮幫子鼓鼓的,跟囤了食物的倉鼠似的,等東西咽下去後她開口道:「我父親沒給我教食堂的錢,所以我都是早上帶着…」

「咔嚓–」

木頭所制的筷子折斷了,白桁氣的胸口起伏,這他媽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媽媽做的飯很好吃,我,我,吃不慣食堂的飯菜。」江怡的手指顫抖着,她說謊會心虛,然後手指會動,很明顯的那種。

白桁靠在椅子上。

其實,現在江學磊對江怡還算好的,畢竟她要聯姻了,小的時候,她發高燒,如果不是秦玉華鬧得太厲害了,估計江學磊都不會送她去醫院。

上小學的時候,她可胖乎了,可是後來,說她太胖了,不給她吃零食了,飯自然也是定量了。

秦玉華心疼女兒,會在晚上給江怡送吃的,但是每次都是要等夜深人靜了,才行。

她捨不得秦玉華半夜起來折騰,她乾脆說自己不想吃,抗拒兩次,秦玉華也就不做了。

江學磊恨透了秦玉華,生產的時候,他甚至祈禱秦玉華難產,最好孩子也別留下來。

上初中後,奶奶對她也不好了,因為秦玉華不肯生二胎,她就成了賠錢貨…

江怡小的時候還經常跟舅舅,姥姥抱怨,不能吃好吃的,不能吃肉,結果被長輩訓斥,說她這麼小,不學好,學人撒謊,是壞孩子。

江家怎麼說也是國內百強的企業,她又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穿的,用的,報的課,都是國內頂尖的,誰會信她吃不好飯。

上高中的時候,不能出去,司機車接車送,偶爾來晚了,她可以去學校旁的小餐館搓一頓,但速度要快。

白桁低下頭,在江怡的嘴角親了親:「寶貝,跟我回家好嗎,讓我好好養着。」

「哈哈哈,你真的信,我在江家吃不飽飯啊,怎麼可能呢,家大業大的,還能虐待我啊,我胡說的,是不是可憐的不得了,騙你的。」江怡笑盈盈地看着白桁。

這麼離譜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只憑她片面之言,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她不想成為白桁眼裡的「壞孩子」也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賣慘,裝可憐,博取同情。

白桁溫柔的吻再次落了下來:「我已經夠心疼了,別再補刀了。」說著他的大手落在江怡的後腦勺上。

江怡閉上了眼睛,吻住了白桁的唇,淚水從眼角划過。

秦玉華也許說的沒錯,江怡是個沒有得到過寵愛的孩子,但凡有個人對她好,她都會陷進去,無法自拔。

她心裏明白,白桁比她大了十歲,而且身份還是國內不允許出現的黑手黨,他們處處不合,就好比,不同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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