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我轉生成了百變怪》[精靈:我轉生成了百變怪] - 第25章 何為精靈訓練家

「咚——!」「咚——!」……遠方傳來12聲悠遠的鍾響。
觀眾席上,裁判瞄了眼腕上的手錶,露出輕鬆的表情,「誒~上午的對戰到此為止了。17號,下午一點半你再持號牌過來繼續當擂主,不過精靈還是只能選小火……」
聽到『到此為止』,蘇謙發動變身,變回了百變怪的原型。
話語頓了頓,裁判瞄見場上消失的小火馬,終於想起來那玩意是什麽,「只能選百變怪。如果下午沒時間的話,可以去前台按照兩勝200元結算。」
對於午休和乾飯的渴望過於強烈,以至於之前說的話沒經腦子,嘴瓢了。
「嗯,我考慮下。」
徐樺無精打采地應了聲,雙手插進褲袋裏,分別放在右口袋裏的17號號牌和左口袋裏的精靈球之上,低頭向入場通道走去。
當徐樺走到通道口時,臨近觀眾席上一名帶著遮陽帽的中年男子忽然衝著他喊道:「加油,小子,剛才那場打的不錯,下午再來當擂主啊。」
不遠處,一個戴着眼鏡的青年也響應道:「百變怪第一次見,再多打幾場啊,我排在20號呢。」
「哈哈哈,」有人大笑起來,「19號,19號在嗎?」
「嗨!」已經走下觀眾席的圓臉少女撐著一把遮陽傘又跑了回來,「19號在這裏,下午見啊。」
「你是什麽精靈啊?」最開始喊話的中年男子好奇地問道。
圓臉少女俏皮一笑,「這可是少女的秘密!不過20號可能沒有機會挑戰百變怪了哦。」
「我知道了,」徐樺心有觸動,仰頭大聲回應,「我下午會回來的。」
『這小子在想些什麽?不回來繼續打,那不就血虧100元麽。』
蘇謙一邊吐槽徐樺的愚蠢念頭,一邊向入場通道挪動兩步,頓感百變怪形態走路太麻煩,心念一動,再邁步時,已然變身成了六尾。
體型小巧方便在室內活動,而且長得可愛,不會被人趕走。
聽到身後走路聲的變化,徐樺這才想起什麽似的,回頭看到跟在自己身後的豆豆眼『六尾』,臉上還是忍不住流露出驚訝的表情,「這麽快?只需要對戰過一次,就記住六尾的變化了啊。」
走過漆成白色的入場通道,一人一精靈就看到了徐成平,左肩掛著書包,右手拎着兩瓶飲料樂嗬嗬地等在檢查號牌的審查員身邊。
「小樺,水!」徐成平把一瓶飲料拋給徐樺,蹲下來對『六尾』說,「百變怪,這個形態不方便喝水啊,變個方便點的?怪力?」
『你說變什麽就變什麽,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蘇謙翻了個白眼,當場變成妙蛙種子,背部兩根藤鞭伸出,從徐成平手中接過飲料,靈巧地旋開瓶蓋,湊到嘴邊咕嘟咕嘟地喝起來。
被直接奪走飲料瓶,徐成平卻絲毫不惱,反而沖『妙蛙種子』豎起大拇指,「厲害!藤鞭居然靈巧到這種程度。」
旁邊正在檢查徐樺號牌的審查員目光一滯,心中納悶不已,『老哥,百變怪不聽命令,沒變怪力。你怎麽還表現得這麽舔狗?』
「走吃飯去,」徐成平起身招呼道,「今天早上表現不錯,老爸請客。難得來趟城裏,小樺你想吃什麽?」
徐樺收起號牌,看了眼正在喝水的『妙蛙種子』,「炸雞怎麽樣?百變怪說它想吃油炸的東西。路上再買兩個雪糕?」
「沒問題。」徐成平爽快答應。
百變怪蘇謙為徐樺點讚,『小夥子上道!』
競技場東側商業街,肯爺爺炸雞館。
周末人流洶湧,等蘇謙舔完兩個雪糕(他理解徐樺說的兩個雪糕就是左藤鞭一個,右藤鞭一個),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一個空出來的兩人位。
再三向店員保證百變怪只會以小型精靈的形態吃午餐,徐成平這才拉過一張寶寶椅放在小方桌的側面作為百變怪的座位。
一大盤炸雞被放在桌子中央,盤子邊的兩個塑料盒子裏裝著酸辣醬和烤肉醬。
『六尾』形態的蘇謙顫顫巍巍地捧起一隻炸至金黃的雞腿,芬芳的香氣不斷衝擊著敏銳的鼻子,一口咬下,鮮嫩的雞肉與牙齒親密接觸,鮮香的汁水濺滿了整個口腔,外焦裏嫩,回味無窮。
極樂!
想想自己前天居然還在靠光合作用填肚皮。
淚,飆了出來。
不過這會,小方桌兩邊,相視而坐的徐家父子無意關心百變怪心情的變化。
坐下來後,徐成平一直用嚴肅的目光盯着徐樺,像是在審視一般,看得徐樺都縮頭心虛了,他方才懇切問道:「小樺,剛才那兩場對戰,你感覺怎麽樣?」
「都贏了,還好吧,」徐樺眼神飄忽,雙手抓着一隻雞翅,小口咬下翅膀邊緣。
「本來,你是不是不想參加下午的對戰了?」徐成平補充了下前提,「如果沒有觀眾的鼓勵。」
實際上,就算有觀眾的鼓勵也很勉強。現在離開對戰場,徐樺心裏已然又開始後悔,一直在盤算等到1點半把號牌一交,撒個謊說自己有事情,直接回家得了。
「有點吧,」徐樺遲疑着說道,將雞翅肉多的翅根沾了些烤肉醬。
悶頭吃雞的蘇謙瞥了眼徐樺,心中若有所悟,雙爪捧起一塊旁肋,他喜歡一點點啃骨頭的味道。
徐成平耐心地引導道:「是什麽原因呢?可不可以告訴爸爸。」
全程在觀眾席觀看完兩場對戰,徐成平已經猜到原因是什麽了,但還是希望兒子能夠說出來,這樣會更容易解開他的心結。自己直接說出來,那會引起他的對抗情緒。
「唔~」徐樺挺直的眉毛緊皺,低沉地說道,「感覺自己不像是個訓練家,更像是個在旁邊的觀眾。」
『果然如此』,徐成平和蘇謙腦海中閃過同樣的念頭。
對於蘇謙而言,自己說的話,徐樺這小子又聽不懂,何況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去開解對方。
難道表態自己以後一定服從命令嗎?怎麽可能,面對危險,挨打受傷的可是自己!
『如果這小子不做訓練家的話,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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