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臣服》[絕對臣服] - 第 23 章(哄睡服務)
晨曦透過薄紗的窗帘進來,光線清白,古董瓶插著的山茶花緩緩垂下一顆剔透的水珠。
姜濃抱着蓬鬆的被子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側,是空的。
大概是被養成了習慣,突然獨自躺在山頂別墅的這張大床上還有點不適應,她驀地清醒過來幾分,將臉貼在枕上,輕嗅着那股還未散的極淡梵香味氣息。
直到手機響起,她伸手從冰涼的床頭櫃那邊摸索了過來。
時間上午九點過半,冬至的電話打了進來。
姜濃接通,同時也慵懶地從床邊放下腳,睡袍軟緞的衣料柔滑地順著雪白腳踝垂下,弧度極美,踩在了長絨的昂貴地毯上,往浴室走,電話那邊也在說:
「姜主播,台裏不少讚助商一大早就來辦公室找你,想冠名讚助咱們的節目。」
冬至跟姜濃匯報情況,沒忍住小聲吐槽:「還有兩三個是拒絕過您的,也主動找上門了。」
姜濃將手機點開免提,輕輕擱在華麗的洗手台上,出聲說:「很正常,他們許是聽說了什麽風聲。」
傅青淮那個圈的人一向都不好惹,皆是地位顯赫的公子哥們。
想在瀝城護誰,只要放出點風聲就好。
而這次台裏的讚助商會一改態度給她送錢,看中的不是這檔節目,而是她背後的靠山。
姜濃仔細地洗完臉,拿柔軟毛巾擦拭去雪色下巴的水珠,跟冬至繼續說:「你去跟那些讚助商說,《傾聽》已經招商成功了。」
冬至不敢耽誤,立刻就原封不動地將這話傳了出去。
大部分台裏的讚助商聽到沒有名額了,也不敢胡攪蠻纏,只能態度良好的求下次合作。
也有些知道內情的,掛完電話,便跟身邊的助理直言不諱:
「先前錯過《傾聽》的招商,日後怕是姜濃每一檔節目,都沒有我們獻殷勤的份了。」
助理不理解:「郁總,她真有京圈背景?」
郁安易敲了敲桌面:「你知道周嘉述麽?」
助理聽說過這位,也是新聞台深度合作的冠名讚助商,據說實力雄厚,連續三年給最黃金的節目讚助了不少資金。
郁安易跟他說:「昨晚我收到一條轟炸性消息,這姓周的,還真把台裏女主持人當小明星對待了,想花幾個錢就能拿下,結果碰上了個有人撐腰的,被狠狠收拾了頓。」
助理秒懂:「收拾周嘉述的,就是京圈的人?」
「商樂行那群人。」郁安易將視線看向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說:「就不知,是哪一位。」
到底是哪位金主爸爸給姜濃撐腰這個不解之謎,新聞台內部的同事們也都在猜測。
以至於姜濃來上班時,眾人都默契地捧著水杯,往方格玻璃窗前一站,隱晦地打量着她從豪華的私家車下來時,身邊有沒有正主兒。
有人看到一位休閑西服的年輕男人下了車,站姿也是一半倚靠在門邊跟姜濃說話,隔着不遠不近距離,雙手揣進褲子口袋的模樣跟沒睡醒似的懶散,卻還要來送人上班。
懂事點的職業媒體人已經掏出手機偷拍,拿着拍到的這張線條凌厲而白皙的側顏照,迅速地發到了一些混圈的娛記手上問:
「快,幫忙認認臉,這位哪位豪門大戶?」
不等回復。隔壁已經有人眼尖認了出來:「他不是燕氏集團的太子爺嗎?」
「九街區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據說他是燕氏董事長唯一的獨子,將來是有數不清的巨額財富繼承的,有這位爺在,姜濃缺什麽讚助費啊。」
「他爹能讓他胡作非為,為了區區一個主持人,在外瘋狂得罪人?」
「不然誰能使喚的動這位少爺,給姜濃當司機啊?」
在場八卦的各位都沉默了會兒,直到有人突然來了個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測:「姜濃的靠山是燕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另有其人。」
即便都好奇姜濃到底睡了什麽人,能從一位毫無背景靠山的新人變成台裏讚助商都要給幾分薄面的,也無人敢當面去問。
新聞中心大樓外。
姜濃等燕杭開車走遠,靜靜的站了一會兒,才低頭避著風雪往台裏走去。
五分鍾後。
她來到屬於自己的簡潔辦公室,沒有去理會外面時有時無的窺探視線,將毛呢大衣脫了擱在旁邊,室內暖氣足,僅穿着霜色的絲綢上衣和褲子,將腰掐的很細,連帶烏錦般的秀髮也鬆散了下來。
走到辦公桌前落座,姜濃就讓冬至進來。
《傾聽》這檔節目,她不像台裏其他同類型節目一樣請的都是名人,而是專門請那些默默無聞的鐵血記者,用紀錄片的方式來播報他們手上不為人知的社會新聞。
姜濃將抽屜一疊資料拿出,白皙的指尖從裏面抽了份,緩緩遞給冬至:「這期的選題已經通過了,把這個給幕後團隊。」
冬至趕忙接了過來。
隨後,她又說:「幫我泡杯苦咖啡。」
如今招商事情解決,姜濃自然是比誰都要忙,況且這是她第一次挑大樑做的節目,不管是哪一步都是親力親為的盯着。
便習慣用苦咖啡撐著,這樣可以超負荷工作,連續幾天都不用睡幾個小時。
不過團隊裏誰都知道。
她手機從不離身,只要有個神秘電話進來,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推後個十分鍾。
忙到又是一個深夜。
姜濃擱下筆,指尖揉了揉眉心,正想抬手去摸冷掉的咖啡杯。
擱在旁邊的手機,倒是先一步響起來電。
她卷翹的眼睫柔軟地垂下幾秒,重新抬起時,對辦公室裏的冬至和團隊人員噓了聲:「暫停會,我接個私人電話。」
*
姜濃在接通前,先走出去,順手將玻璃門給關上。這邊走廊離樓梯間就幾步路的距離,她腳步未停,指尖在屏幕輕輕一划,連呼吸也輕了:
「喂?」
同時,傅青淮那邊好聽的聲線也傳來:「聽燕杭說,你今晚還沒下班?」
姜濃最近一忙就忘記要回山頂別墅,記起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她怕燕杭冒着風雪在外白等,就會事先通知他別來,見傅青淮問起,便啟唇說:「再過一個小時就下班了,你呢,今晚是不是又失眠了?」
傅青淮要靠烈酒助眠這個習慣,姜濃是清楚的。
她看了眼時間都快凌晨兩點半了,而電話裏的男人嗓音毫無倦意,半帶著玩笑說:「要我提供哄睡服務嗎傅總?」
話聲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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