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臣服》[絕對臣服] - 第 24 章(我養了個雀...)
姜濃的臉就順勢緊貼上了他修長脖頸,微微帶顫的鼻息剎那間落在喉結旁邊,很輕,透了點潮意。
傅青淮接住她後,用禦寒的深灰色羊絨料大衣裹着,自上而下的角度,凝着她雪白的臉色,似乎是感冒藥效的散發作用下已經倦得連眼睫都沒力氣睜開,密密麻麻地壓著。
過許久,才轉醒似的,還有股子迷糊勁:「嗯?」
傅青淮手掌落到了她額前,又順著一側撫摸到發熱的臉頰,低聲問:「有去過醫院?」
姜濃呼吸微重些,嗅到了熟悉的冷欲梵香氣息,分辨不清是從哪兒來的,也不太願意搭話,本能地越發往他胸膛前貼。
奈何耳邊有聲音,不停歇問她情況。
列如有沒有去過醫院,吃了葯沒,感冒了多久了。
姜濃似嫌煩了,索性就埋頭不理。好在很快旁邊有人規規矩矩的替她回答上。
助手緊張到都憋紅了臉,別說有沒有去看病了,就連姜主播一整天下來喝了幾口水,都老實跟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交代清楚,沒膽子多問,只見他面色淡漠點點頭,抱起姜濃變往外走。
愣是沒把助手吹清醒,還痴呆狀看着那抹驚鴻一現的男人身影。
直到冬至抱着筆記本下樓,掃視一圈也沒看到姜濃,推了推她肩膀:「主播人呢?」
助手抖著指向外面,中文係畢業的她,破天荒的竟詞窮了:
「有個比內娛明星還神顏的男人,把姜主播抱走了。」
-豪華酒店套房內,頂上的水晶吊燈沒開,只亮着床頭櫃的暖黃色燈光。
即便這樣姜濃也嫌刺眼,生理性淚水將眼睫毛凝濕,費力的睜開,隔着淚霧看到近在咫尺的傅青淮,她沒吭聲,怕是夢。
傅青淮低頭,俊美面容的輪廓映在暖光裏格外朦朧,側過身,將一劑退燒藥拿起,修長精緻的手摸索到她藏在大衣裏的手。
指腹下的觸感柔膩,從手指尖一點點滑過手背,乃至極細的腕骨處。
他也隨之看到垂墜著的精緻紐扣,貼身戴着緣故,不知不覺已經染上了屬於女人的淡淡體溫。
像是隱秘的心思被人揭開,姜濃不讓看了,剛想掙脫出手,又被他握緊。
「打一針,你感冒吃藥沒用。」傅青淮指腹沿着她腕骨雪白的皮膚找靜脈,與誘哄她聽話的語調不同,下手快又准,下秒,姜濃就從聲腔裏倒吸了一口極弱的氣:「疼,」
「好了。」傅青淮將藥劑扔下,伸手大衣裏,順着她肩膀往下輕輕一壓,抱了過來問:「醒了還是沒醒?」
姜濃是醒了的,只是藥物的作用下又長時間沒休息好,導致腦袋昏沉的厲害,就算看到他,也只當是一場極度疲倦下產生的夢。
所以也沒了平日裏的冷靜矜持,將臉貼過去:「我最近不分日夜的忙,連飯都吃不飽,就想把節目做好,但是——」
「青淮。」她含着啞意的美人音,彷彿是從舌尖勾纏出來的:「每晚睡前,我都有想你。」
話聲落的剎那間,傅青淮將她衣領解開,修長骨節頓在了光滑的脖頸上方。
姜濃又說:「我好喜歡你,但是好久沒見到你了……」
傅青淮確信她是沒徹底醒,要換之前,姜濃絕對說不出這麽直白的情話。
從一開始試探的接觸,她喜歡自己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又害羞掩藏的模樣,早就被看穿得徹底,只是成年人之間沒必要說破而已。
姜濃訴完心事,將臉一點點地往上移,離得極近,連呼吸都帶著潮意:「你為什麽不說話?」
傅青淮這會兒倒是沒了閑聊欲,趁着她還配合,先將被細小的熱汗捂濕的衣服脫下,長指划過那又薄又順滑的背部時,低聲問:「說什麽?」
姜濃縮了下肩膀,眼睫毛抖了數秒:「你舒服嗎?」
「嗯?」這會,反而是傅青淮跟不上她混亂邏輯。
姜濃就是這般,以為她是個傳統保守的,又會因為過於熱烈的情感,撩而不知自的,勾着他:「電話時,你叫我背滕王閣序,借我的聲音……舒服嗎?」
傅青淮抱着她不動,隨着姜濃想坐起來,男人的手臂也順勢滑落到了纖細的腰側。
那係緊的紅色細線,透著一抹靡艷襯著兩人,在昏暗的光下,姜濃生生地又出了一身汗,被他捏著,像是熱水裏撈出來的,連眼都潤了水,有淡淡愛意流淌在裏頭。
她覺得太熱,手指繞到後背,想把內衣扣子解了。
傅青淮沒讓,用酒店的白色被子裹着她,只是精緻修長的手伸了進去,隔着層蕾絲的布料像是研究珍寶似的描繪著,未了,往下移將被肌膚染濕的紅線給解了。
可能是打了針,又或者是出了熱汗的效果。
姜濃全身不在難受,也不冷,雪白的手臂抱緊男人不放,呼吸逐漸淺淺且平穩。
傅青淮就當她人形抱枕了一夜,即便落地窗外隱約褪去了濃墨的夜色,酒店樓下還有數位秘書在等候,他終究是因為姜濃一句想他,而遲遲沒有離開。
燕杭難得放假一晚,不用接送姜濃上下班。
他尋了個地方跟狐朋狗友們喝酒,最近風評被害,剛一坐下來就有人往他懷裏塞女人。
燕杭雖然平時在家裏被指著這小白臉罵是廢物,是個只知道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但是不敢沾的,他還沒墮落到那份上:「這玩哪出?」
旁邊有人笑:「行不行啊小少爺,最近九街區都傳遍了你養了個新聞界的小美人。」
可惜這話信服力不大,不過也有信的,主動遞了根煙過來:「我聽說京圈那群人,跟我們九街區的紈絝子弟不一樣,他們喜歡養什麽昂貴的金絲雀,是個稀罕物。」
此雀,可不是會所裏隨隨便便一個庸脂俗粉就能當的。
燕杭姿態懶散地摩挲尾戒,想到了傅青淮在山頂別墅養著姜濃,好像是這個道理。
旁邊狐朋狗友又說:「我這兒也有隻雀。」
燕杭斜眼他,尾音拉長也襯得越發漫不經心:「少來,我不做犯法的事啊。」
「不就是養只雀,哪裏談得上犯法啊。」說著,就掏出手機也不知是網上搜索了什麽,冒出一張照片遞到他眼下:「人混娛樂圈的,算個十八線小明星吧。」
燕杭看這長相還勉強順眼,想來也是,要沒個金絲雀傍身,算什麽紈絝。
「行吧,叫什麽名?」
「姓沈,沈珈禾——在娛樂圈有個鮮為人知的外號,叫小路央。」
……
隨着酒店窗帘透過的第一縷陽光撒在薄薄眼皮上,逐漸地發熱,引得姜濃從深層睡眠醒過來,天亮了,已經是上午八點過半。
她猛地從凌亂被子裏坐起身,烏錦的懶散長發披散,襯著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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