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知罪！」石堅瑟聲說道。

「好，好啊！」老掌門氣極反笑隨後又是問道:「我問你，石少堅可是你親子？！」

說是在問，但語氣卻非常肯定。如果之前在剛見到小石少堅時，覺得兩人長得很是相像，可能只是是一種巧合。但之後石堅為石少堅所做的一切，再加上三個月前不惜動用禁術也要為石少堅鋪平道路，這早就超出了正常該有的師徒之情！

更何況，石堅自幼被他撫養長大，並憑藉著出色的天賦被他給予重望！他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能讓石堅捨己為人，除了自己，就只能是他的兒子，其他別無可能！這也打消了老掌門最後的僥倖心理！

「……是……」石堅把頭低的更低了。他不想，也不敢撒謊。他雖為人冷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面對這個早就被他當做父親的老人，騙別人的那些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他知道，他太了解他了！

「……你！！呼～呼～呼～」即使早就知道，但老掌門還是覺得一股逆血直衝天靈，身體被氣的搖搖欲墜，眼看要跌倒，幸好石堅眼疾手快，一骨碌爬起，將老掌門攙扶在了椅子上坐好。自己則又回到原位跪下。

「呼～呼～」偌大的掌門大殿無比的安靜，只留下老掌門呼呼的喘息聲。

良久……

「你可知我茅山戒律，你可知如今我茅山勢微？你可知我一直將你當做下一任掌門培養？你怎能？！！」老掌門看着低頭不語的石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喃喃道。像是說給石堅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石堅越聽，頭低的越低，最後叩首在地，依舊不語。

良久……

「你就算騙過了我，騙過了各脈長老，你就不想想如何能騙過地府的各位茅山祖師？你……糊塗啊！」老掌門長長的嘆息一聲，接着又道:

「你也知我茅山現狀，除你之外不是修為不夠便是性子優柔寡斷，難堪大用！我還有最後十五年的陽壽，你兒子是我近百年來見過最有天賦的人，甚至遠超於你。現在的茅山需要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掌門來改變現狀，你可明白！」

「師父……」石堅終於虎目含淚的抬起頭來，聲音顫抖的喊了一聲師父。

「滾吧，少在那小女兒態！給老夫滾下山去，溫室里可養不出老虎！老夫閉眼之前要是見不到一個合格的掌門人，老夫就把你帶到地府，扒了你的皮！」說著，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砸在了石堅的腦袋上。

「哎呦……」石堅不敢躲閃，被茶杯砸了個正着。卻也不惱，反而悲聲說道:「徒兒不孝，不能陪在您老人家左右了」說著，石堅跪下，恭恭敬敬的衝著老掌門磕了三個響頭，正要離開……

「等等」老掌門叫住石堅。

「等我徒孫鍊氣化神了，把這把五帝金錢劍送給他，算是我這個師祖送他正式的護道禮。」

「…師父，這可是您溫養了……」石堅正要說什麼……

「趕緊給老夫滾蛋！老夫做什麼事，什麼時候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