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我竟成了普渡慈航》[聊齋:我竟成了普渡慈航] - 第六章 天下豈有六十年之太子乎

玄鏡司掌鏡使和皇帝陛下的奏對很快就在帝都流傳開來,畢竟,皇城當中無隱私,藏不住任何事,一有風吹草動,早已被各方知悉。
早在神武帝要招納賢才,任選國師的時候,許多勢力就已經就將國師之位視為囊中之位。玄鏡司禁衛的調動瞞不過他們,他們甚至比朝廷還先知道那些修行人士被咒殺之事。
大家都以為這件事要在帝都掀起風波,畢竟死了這麼多修行人士,還是在遴選國師的關頭,事關朝廷顏面和接下來的事態發展,由不得他們不重視。
但沒想到最終的結果卻讓許多人都大跌眼鏡,沒想到陛下輕拿輕放,不予置喙,彷彿這件事就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足為慮。
······
這件事也迅速在朱雀街發酵起來,朝廷對此事不管不顧,讓這些修行者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再加上平時里也有不少老冤家。
如此一來,朱雀街很快就淪為了戰場,殺人奪寶之事,不勝枚舉,目的,還是為了那國師之位。
誰能活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國師,這也是皇帝默許的。
此事愈演愈烈,鬧到最後,朝廷最終不得不插手,平息了風波,並定下了規矩。
······
青龍大道,太子府。
太子府邸之後是一大片園林,庭院深深,走廊左彎右折,穿插勾連於其中,轉角上,或新亭小小,或山石玲瓏,或松柏蔥蔥,或池水碧綠。
池塘邊,一個中年人頭戴翼善冠,身穿黃色蟒袍,束玉帶,厚底皂靴,他面容俊朗,身材適中,只是仔細看去,眸子中時常閃過陰霾,眉宇間總有幾分揮之不去的陰鬱之色。
他便是大周的太子,此時,他坐在廊中,看着池塘中的游魚,外面飛舞的雪花攜帶著粼粼的冷氣,撲面過來。
而坐在涼亭中的太子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意,池塘中的魚兒一反冬季沉眠,分外活躍,打着擺子,時不時吐著泡泡。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整座太子府都被陣法籠罩,四季如春,氣候適宜,與外界交融卻又分割。
「咒術?有意思,沒想到父皇這次居然選擇了作壁上觀,置之不理。」一邊說,他手裡的魚食也隨之拋出。
「咕嚕嚕~」
池塘中的魚兒沒等魚食落水,爭先搶後的躍出水面搶奪魚食,碩大的魚眼滿是靈動,其身上鱗片散發著別樣的光彩。
「陛下既沒有巡查那些修行人士,也未在帝都清查掀起波瀾,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只有活到最後的人才配稱為大周國師,才擔得起國師重擔。」在他身邊,一個身着青色長袍的白面書生開口道。
太子聞言,臉上扯出一個笑容,眼角的魚尾紋清晰可見,烏黑長發之下隱隱可見幾分斑白。
「養蠱?看來,好戲要開場了。」他將手中的魚食散盡,看着魚兒貪婪爭搶的姿態,站起身,望着皇宮方向,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那樣子,與老皇帝是如此的相像。
白面書生聽著太子殿下低沉的聲音,勸說道,「殿下,既然陛下不插手國師角逐,那這件事就大有文章可做,國師之位,享王朝氣運,殿下可以跟那幾家勢力談談,不一定非要讓我們的人上位。」
「你說什麼?好不容易有安插的機會,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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