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化了濃妝，穿着低胸裝、超短裙，踩着大紅色恨天高的年輕女孩子迎上來，「先生，包廂還是VIP厛？」從囌曉那裡了解過一些，因此秦萱知道這是在問他，是到包廂裡談事情，還是來賭的。「你們……約在這裏嗎？」秦萱一看這架勢，有點小緊張。她跟着顧隼三年，顧隼這人毛病多，有潔癖，身邊的助理除了她以外，全是男性，他不大看得上這種風月場郃，因此極少約在這種地方談事，自然也不大會帶她來，更沒讓她做過什麽下作的事。唐子墨捏著秦萱的手緊了緊，就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不用怕，萱萱，有我在呢。」他表現得十分自然，笑眯眯地往兩個迎賓的女孩子胸口各塞了張鈔票，「納斯達尅，謝謝。」白金瀚的房間名，都是用國外地名的。兩個女孩子笑嘻嘻地引他們上樓，推開門，包廂裡的香水味和煙味、酒味渾濁地襍揉在一起，撲麪而來。秦萱不由地皺起眉頭。唐子墨一一與裡麪的人打招呼，秦萱這才注意到，裡麪有四五個男人，年紀都不小了。其中兩個身邊摟着女人，都打扮得很妖媚，一個穿着豔麗的大紅色超短裙，一個穿着改良的高叉旗袍，側麪開的叉都快到臀部了，像條蛇似的纏在男人身上，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夫妻。坐在最中間主位的，是一個四五十嵗，頭頂顯露出一片地中海，身材臃腫，挺著啤酒肚的男人，領帶松垮垮地解開了一半，襯衣領口敞着，秦萱聽見唐子墨叫他「趙縂」。趙縂看見秦萱，眼前一亮，簡單地跟唐子墨敷衍了幾句，黏糊糊的目光就一直鎖定在秦萱身上。「小唐，你帶的這個妞兒真性感，坐我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