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壞人嗎？」

暮白似是自嘲一樣，笑了一下。

「你如果是壞人，怎麼會帶我玩請我吃飯，我相信你是好人。」

他自小便被人看作瘟神一樣躲着。第一次有人覺得他是好人，要和他做朋友。暮白看着眼前的小丫頭愣住了。

「好，我們是朋友了。」

良久，暮白說道。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璃月歌，這個吃相和如此的美貌嚴重不符啊！

「真好吃。」

靈界。

「公主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

「王上，是小蝶的錯，小蝶願意接受懲罰。」

她是三王子撿回來的，被王上訓練成靈族暗衛，被送到公主身邊保護公主，自小和公主一起長大，公主從未將她當做侍女，待她如姐妹，她亦是在心裏把公主當成妹妹。

「罷了，既然月兒想去人界看看，就讓她去吧，省的她一直好奇外面的世界，派些人暗中保護她不出事就好。」

一旁的王后勸道。

「唉，其他三界一直惦記我族的至寶回靈丹，萬一被別人發現月兒的身份，我怕她有危險。罷了，小蝶，你去公主身邊吧，一定要保護好公主，告訴她玩夠了就儘快回家。」

「小蝶一定誓死保護公主。」

京城。

「我吃好了，那我就告辭了，我還要去闖蕩江湖，四處遊玩，有緣再見了，小白。」

小白！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他。

回過神，璃月歌已經不見了。

這個小丫頭，他居然希望再次遇見他。

「殿下，這個姑娘是？」

一個男人出現在暮白身邊，他是墨衣。江湖中突然出現，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而他卻是暮白的暗衛。

「一個朋友。」

暮白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