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重啟人生》[龍族:重啟人生] - 第二十六章 夏彌

高速公路邊緣。
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雨後的夜空是深邃的藍,似乎沖刷去了污垢,滿天繁星織。
路明非蹲在師兄旁邊,下意識就手進口袋想只事後煙,讓複雜的心隨着縷縷煙氣一同吐出。
當他掏了個空,才想起來現在不是上一世了。
上一世他眼睜睜看着邊僅有的朋友們接連離去,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以煙酒麻痹自我,直至再無可退時才拔刀怒吼。
可到了這時還有什麼用呢?
他茫然四顧,卻早已孑然一,只能走遍全世界搜尋友人們留下的最後痕跡,為他們收斂骨,然後奔赴最後的戰場。
即使勝到最後,贏了全世界,可至高的王座上只有弟弟與他相擁,此外只剩腳下冰冷而殘破的世界。
真是孤獨啊。
路明非忽然冷的打了個哆嗦,連忙起鑽進車,把自己的行囊打開,取出一套換上。
龍化代價的就和綠巨人變一樣,可惜他沒綠巨人的短,只能乖乖回車換服。
重新換了服,路明非又了師兄的行李箱,從裏面找出巾和一套服,為師兄簡單拭了子,幫他也換了服,再扶著師兄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他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
再晚些趕不上今晚飛機,師兄豈不是要和小師妹肩而過了?
豈可修!
這一刻。
路·婆·明非下線!
路·車王·明非上線!
他幫師兄固定好安全帶,殺氣騰騰,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引擎轟然發,師兄家的保時捷化作一道暗藍閃電飛馳在高速路上。
沖!
這次他們什麼都可以錯過、放手,唯獨不能與的人肩而過!
……
……
「今日的佩刀是崛川國廣,」男孩把太刀君主腰間,「助殿下的武威。」
他站起來,踮腳手君主的頭頂。
這是莫大的僭越,但君主只是靜靜地端坐着,瞳孔空,因為他早已死了。
只剩下一蒼紅骨骸,披掛著甲胄。巨大的翼骨屏風般收攏在背後,骨骼的質像是被烈火反覆煅燒過的紅銅,即便只剩枯骨他仍舊是那麼莊嚴,可以想像他活着的時候是何等君臨天下。
「真悲哀啊諾頓,」男孩凝視著骷髏,「看看你現在這樣,原來無論曾是神或皇帝,死了就跟一件玩沒區別。」
青銅與火之王——諾頓。
生前這位龍王能用名為「燭龍」的究極言靈把世界化為赤炎垣獄,死後骸卻淪為供人取樂的道。
窗外一陣風吹過,天迅速地了,細雨落了下來,落花在雨中盤旋。
小魔鬼的眉眼中著的哀傷,讓人想到川端康那篇「伊豆的舞」。踩着高齒木屐的學生君在細雨的山谷中獨行,和年輕的流浪舞相遇,只有十四歲,卻梳着古老的頭髻吾著古艷的妝。男孩孩的眉目間傳遞著約的愫和悲傷,因為從相遇的剎那開始,離別也已經開始。
他看着眼前再也說不了話的同胞,心中不湧出了兔死狐悲之,用手抹過眼角,洋蔥刺激下淚腺迅速奔湧出淚花。
他學著哥哥的模樣目慈悲,輕著骸骨冰冷的面頰,眼含淚,發出悠長的嘆息。
然後咯咯笑出了聲。
他子往後栽倒,躺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笑着打滾,似乎想到了什麼極度好笑的事。
邊上正襟危坐在餐桌的兩個人看傻了眼,面面相覷。
明明先前還周洋溢着哀傷如海的氣息,可這一刻他卻笑得肚子疼,眼角還泛著淚,邊笑邊哭,活一個神不正常的瘋子……
老闆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正常!
可作為打工人的們不敢流於言表,只能眼觀鼻,口觀心,當做什麼也沒看到。
電視劇里boss邊的小弟之所以被滅口,通常就是因為在boss邊呆久了,知道太多有關boss的囧事,實在留你不得。
「姑娘們來啦,好久不見呀!」老闆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孩子氣的臉上還帶著純真的笑容,「你們還是那麼漂亮,還是那麼長,真是賞心悅目!」
老闆由衷地誇讚,目在姑娘們纖細修長的大白上掠過,蹦蹦跳跳地坐到了餐桌前。
酒德麻下意識了,倒不是因為老闆的目。
老闆的目並不帶一猥或貪慾,只是純粹對好事的欣賞,但酒德麻有時候會覺得老闆看的眼神,就像宅男看着自己心收藏的手辦,滿滿的自豪與滿足。
這很符合這個男人,他就是一個至強至暴的宅男!
「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蘇恩曦小心問道。
老闆一般不會無緣無故召見們,一旦召見們,那就代表有極其重要的事。
老闆愣了下,目忽然變得黯淡,上籠罩着近乎實質的哀傷,哽咽道:「我的姑娘們,沒事難道我就不能找你們了嗎?我只是想你們了!」
酒德麻手肘捅了捅蘇恩曦,示意自己惹得麻煩自己解決。
「沒沒沒!我們只是迫不及待想為老闆您發發熱,創造價值了!」蘇恩曦哭笑不得道。
老闆撓了撓頭,怪不好意思道:「真的嗎?那接下來還真有幾件事要你們幫我解決。」
兩人毫不意外,正襟危坐,做好了聆聽的準備。
老闆一聲令下,即使是海底兩萬里,媽兼保姆戰隊也得着頭皮往前沖。
「還記得諾頓陛下心打造的七宗罪嗎?」
蘇恩曦點頭道:「當然,我們花了140萬元打撈出來的。」
「很好,接下來我們要想辦法把它賣給卡塞爾學校,親的昂熱校長會把它送到最合適的人手裏。」老闆笑瞇瞇道。
酒德麻和蘇恩曦對視了眼,前者皺眉道:「真的要把這件煉金珍品送還給卡塞爾學校嗎?這是能夠滅殺其他龍王的致命刀劍,青銅與火之王畢生的心,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件。」
老闆眨着眼,聳肩道:「沒辦法,最強的武需要最強的使用者,我們拿着也沒用,你願意冒着被它侵蝕的風險么?就算你願意我也不願意,我怎麼可能忍心看着我漂亮的姑娘們遭這樣的風險!」
「更何況當它『罪與罰』的領域擴張到極致,你們這種統連它的劍柄都不,只有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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