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若煙傅景行》[鹿若煙傅景行] - 第7章
李香梅幾人面面相覷,不敢開口。
傅景行也沒多說,拉着鹿若煙就進了後屋,直接關上屋門。
見人走了,她們立刻互相捅着胳膊串話。
「哎哎哎!那當兵的是誰?怎麼跟鹿若煙還拉手啊?」
「聽說鹿若煙之前的男人就是當兵的,會不會就是他啊?」
「何老師不是說她跟她男人離了,才讓我們過來『做媒』,可你看他倆,哪像離了的樣子。」
屋裡頭,鹿若煙回過神,頓覺臉頰燒得慌。
「傅景行,你又幹什麼?」
大白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男人拉進裡屋,他臉皮厚,她倒臊得慌。
好在阿嬤帶江安安出去玩了,要不然還要在他們面前丟臉。
傅景行攥緊那掙扎的手:「我要是再晚幾天來,你是不是就成人家媳婦了?」
聞言,鹿若煙一臉莫名:「你胡說什麼啊?」
傅景行目光下落,停在她高卷衣袖的手臂上,光潔白皙。
想起昨天看見何建濤幾次朝她伸出手,甚至最後還抓住她的手不放,眼神猛然一沉。
鹿若煙還疑惑傅景行怎麼了,他忽然上前一步,將她摁在床上。
左手被扼在頭頂,右小臂驟然傳來一股濕熱的啃咬感!
鹿若煙瞳孔一緊。
傅景行……在咬她!?
======第26章======
細碎的啃咬很快消失,卻又落在右小臂另一個地方。
鹿若煙只覺血液都衝上了大腦,漲的連耳尖都紅成了辣子。
「你放開我……」
她蹬着腿掙扎,卻很快被壓制,整個人像兔子似的被困在他身下。
傅景行一言不發,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痕迹後,在猶豫了一秒,狠狠封住那將要叱罵的嘴。
淡而熟悉的馨香鑽進鼻子,驟起的衝動攪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鹿若煙只覺周遭的空氣都是傅景行的氣息,原本還算清醒的大腦隨着他的深入而慢慢混亂。
迷濛中,胸前的衣扣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那炙熱的濕潤感也順着唇角下移。
「唔……」
鹿若煙不受控的低吟一聲,軟綿又嬌弱的聲音讓傅景行下身一緊,也不由咬重了些。
刺痛感頃刻喚醒了鹿若煙的意識。
她回過神,才發現胸前衣服敞開,傅景行伏在那片雪白中,種下了一朵朵紅梅。
「傅景行!」
鹿若煙氣惱不已,壓低聲音吼了句。
傅景行似是也找回了理智,抬起頭看着她噙着怒意的雙眼:「咬疼了?」
曖昧的話讓鹿若煙險些被臉上的溫度灼傷。
看着面前明明曾經那麼討厭自己的男人,她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被人換了芯。
眼見掙扎不開,她索性頭一歪,移開了眼:「你要是想發泄,就快點吧。」
這話像巴掌打在傅景行臉上,他情動的神色驟然褪去,有種難言的不忿:「鹿若煙,你把我當什麼,又把你自己當什麼?」
說不出的委屈慢慢湧上心,鹿若煙壓着鼻尖的酸澀:「當年你喝醉把我按在床上時,不就是說過要發泄嗎?」
聞言,傅景行頓覺被盆冷水迎頭淋下,所有火都被熄滅了。
他放開鹿若煙,帶着繭的手輕輕擦過她濕潤的眼角:「對不起。」
鹿若煙微微一怔。
傅景行嘴裏的『對不起』這三個字不亞於『愛』,她從不敢想像他會這樣說。
鹿若煙揮開他的手,飛快起身扣好扣子,又把衣袖拉下,遮住那些吻痕:「明天吃完早飯你就走吧。」
說著,也不管別人會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拉開門就進廚房繼續忙。
傅景行坐在床上,懊惱又急切。
他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好不容易才留下,又把人給惹惱了。
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怎麼突然就沒用了……
廚房裡,鹿若煙努力平復心情。
沒一會兒,傅景行也過來幫忙,但她卻視而不見,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直到晚上打烊,趁着阿嬤在給江安安洗澡。她直接抽出張五十塊遞過去:「路口有家賓館,你住那兒去吧。」
傅景行看了眼錢,沒有接:「那你怎麼跟安安解釋?」
鹿若煙失神了瞬,但還是裝作不在意:「這個你不用管,反正你幾個月沒見他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
聽了這話,傅景行皺起眉,卻沒反駁。
他時常接到緊急任務,幾個月不回家是常事。
縱然鹿若煙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傅景行還是沒有接。
鹿若煙捏緊了拳:「你都說我們沒有感情,婚姻也沒存在的必要,還堅持什麼?」
傅景行看着她,眸光幽深:「那如果,我愛你呢?」
======第27章======
似曾相識的話讓鹿若煙整個人僵在原地:「你……」
傅景行第一次大方承認:「鹿若煙,我並不討厭你,甚至很愛你。」
他站的筆直,表情正經嚴肅地不像表白,反而像在做彙報。
「我一開始的確不喜歡這段被強迫的婚姻,還有不了解的你,在這段婚姻里,我也讓你受了很多委屈,這些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罵我不會還口,打我不會還手。」
說著,傅景行像個老幹部似的擰起了眉:「你可以記我一次大過,但不能直接開除我。」
聽着這些話,鹿若煙險些被氣笑。
和着她到現在自己連離婚的權利都沒有了?
鹿若煙硬下心,正想狠點把人趕出去,洗完澡的江安安突然跑到傅景行面前,伸手求抱:「阿爸,今天安安要跟阿爸睡!」
傅景行俯身將江安安抱起。
孩子又立刻叫着:「阿爸,明天送安安去幼兒園!」
聽到這話,鹿若煙僵住。
她差點忘了,江安安還等着明天傅景行送他去幼兒園呢。
傅景行揉了揉江安安的頭:「要阿爸送你去幼兒園,就乖乖聽你阿媽的話,睡裏面去。」
鹿若煙將錢揣回口袋,把孩子抱了回來往裡屋走:「聽話,不要打擾阿爸休息。」
阿嬤正給江安安鋪着床,見她把孩子抱進來了,還是忍不住問:「馭城還睡外頭?」
鹿若煙把孩子放在床上:「我讓他住賓館去,他不肯。」
阿嬤嘆了口氣,他們年輕人的事兒,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等哄睡江安安,鹿若煙才出去。
然而外頭已經空無一人。
朝角落看去,那軍綠色的包已經不見了。
傅景行走了?
鹿若煙下意識地跑出去,四處張望。街上只有幾個陌生行人,不見傅景行的影子。
她緩緩垂下眼,不覺握緊了手。
傅景行走了,自己該鬆口氣才對,心裏怎麼反而有些空呢?
轉念一想,鹿若煙也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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