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膠妻吧……

宋襲野搖搖腦袋，把這個荒謬的想法趕出大腦。

應該沒人買黑皮的吧，而且這體格子看着像個男的。

宋襲野:「要不我再去看一眼？」

「你小心點。」 「嗯。」

宋襲野小時候有次迷路了，不知怎的跑到一個奇怪的地方——一個個矩形玻璃拼湊起來的半球形。他透過玻璃看到裏面的人正面無表情地鋸掉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的胳膊，從宋襲野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胳膊的橫截面。當時他嚇了一跳，頭也不回地跑了。

現在總回想起這畫面，覺得也沒有那麼恐怖了。

宋襲野直接拿起那隻手臂，雖然剛剛聶江已經說了這觸感和真人一樣，但宋襲野真摸到的時候還是震驚了那麼一下。

宋襲野看了橫截面，這居然還是個高科技？！各種看不懂的電路元件和中間的一塊大電池取代了骨頭和血肉的位置，外面幾乎是只有一層人皮。

「怎麼樣？看出來了嗎？」林桉初小心翼翼地問。

就在宋襲野認定這就是個機械人之類的東西的時候，他突然又看到胳膊上的紋路，和人類一模一樣！而且還有細小的汗毛！手指關節處有些都爛掉了，血肉模糊地混着電子元件發出的藍色的微微電流，指甲蓋里塞滿了泥土和已經幹了的結了痂的血。

宋襲野突然覺得陣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嘶，不確定。既像是人，又像是機器。」

難道這會和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實驗基地有關嗎？

難道和自己一樣的月族們，也經歷了這樣殘酷的實驗嗎？

宋襲野不認識其他的月族人，但身為這個世界上獨特的存在，對於同類的感情卻格外的深厚。

「機械人？我想看看。」聶江也算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害怕……我先回去等你倆了。」林桉初說完就回去了。

「那你來看。」

「恐怖嗎？」 「不恐怖。」

「那噁心嗎？」 「不算吧。」

「那……」 「你到底看不看了……」

打斷施法

聶江走上前去，蹲下和宋襲野一塊研究起這玩意。

「宋襲野，你知道改造人嗎？」

「什麼？」

「之前有段時間，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有一個很有權力的大集團搞什麼人體實驗，抓了很多在某一方面比較優秀的人當作實驗對象，聽說就是搞了什麼改造人。」聶江目不轉睛地盯着這隻手臂，「就是把人的大腦和一些部位換成電子的東西來代替，這樣就可以控制他們，讓他們為這個集團所用，而且能力會比以前強很多。不過挑選實驗體的最主要標準之一是有頑強的生命力，不然經不起折騰就死了。」

「你怎麼知道？」

「學校里啥都知道。而且當時老師沒有明說，但是頻道提醒我們放學注意安全。當時班裡還有個特別活潑的小女孩失蹤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抓去了。」

這麼說來，園長說的月族實驗，大概也屬於這場人體實驗的一部分。

「把部位換成電子元件……」宋襲野若有所思，「那把這些元件拼好，是不是還能活？」

「不知道，應該行。」

宋襲野聞言又去灌木叢里翻找，他想看看能不能把其他的部位也找齊。讓他醒來，問問他是不是月族，問問他月族還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正常的活着么……

「你找什麼？」

「哈，找到了！沒想到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