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美色》[滿級美色] - 滿級美色第22章

他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其實我真的挺喜歡你的,那天去了喻仙樓,賭注就已經結束了,可我還是留在林府。
我表情軟了下來,輕輕喊了一聲,許言…他也呆住了,鬆開了手,表情柔和了許多。
接着他另一半邊臉也按上了一個紅手掌印,你還敢跟我提喜歡!
你也配?
你是怎麼裝那麼久的?
你聽好了,我喜歡的人不是你,我要知道你是這個逼樣,我見你第一眼你裝病的時候我就該趁你病要你命,**崽子,我非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好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全京城都知道林徐兩家結仇了。
現在撕的那叫一個如火如荼。
你家店鋪都打折是吧?
那我家就直接降價。
今天我找人去砸你家店,明天他找人來找我事,總之滿京城裡都在看笑話。
李懷夏忍笑忍得那是相當辛苦,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在徐湛背上拍了拍,好兄弟,沒事兒的,過這一陣就好了。
王城是直接拍着腿大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本來我還心疼呢,結果送個金器店給你能看這麼久好戲,值了值了。
徐湛抿着嘴,面上是毫無波瀾,捏着茶杯的那隻手卻暗自用力,連指節都開始泛了白。
這個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辣,今天他讓人看的笑話,丟臉只是其中一點,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難受,他其實很早之前就結束賭局了,可是他還是在林府演着窮小子,這其中的原因如今想起來更覺心酸。
禍不單行,等徐湛回家了,他大哥徐溪正坐在堂上等他。
這段時間家裡生意損失不少,急得他大哥也上火。
徐湛這個大哥從小就管着他,兩兄弟雖然是親生的,但是向來不對付,他大哥覺得他文縐縐假兮兮,他覺得他大哥野蠻人土老帽。
都是你惹出來的好事!
他大哥一拍桌子。
徐湛有些不耐煩地理了理衣服。
我自己惹出來的我自己會去擺平的。
你擺平?
你怎麼擺平?
你知不知道那林家小姐是什麼人?
你自己滾去給我登門致歉,不把這些破事了了別回來!
徐湛一聽,突然就來了主意。
第九章小姐小姐。
雲兒又急急忙忙地進了門,我看她一眼,懶懶的嗯了一聲。
外面,徐家來人了!
徐湛?
不見,讓他滾。
不是,是徐大公子帶着徐湛來的,說是來登門致歉的。
我想了一下,以前也不是沒跟徐溪打過交道,之前徐溪看上了蘇洛他妹,反正就是要娶他妹,但是蘇洛他妹不願意,還是自己出面解決的。
致歉?
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致歉!
我換了身好點的衣服,又讓雲兒仔細地給我梳了頭髮,插上珠翠,我才不想在徐湛那狗東西面前丟分呢。
老娘要讓他看看沒了他我照樣光彩奪目,艷光四射。
我趾高氣揚地走到了大廳,徐溪見我先問了好,徐湛在一邊十分不忿的模樣,一臉的不情不願。
我心中冷笑,不想來別來啊,來了還裝什麼裝,不來正好,老娘非得下死手整你們徐家。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無所謂,看誰熬過誰。
林小姐,我們也算是熟人了,就不說別的了,之前聽說我家兄弟做錯了事情惹你不高興了,今天我就特意把他帶過來,要怎麼處理都是你的事兒。
他不敢說一個不字,林家徐家好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麼鬧下去兩敗俱傷不說也讓別人看笑話是不是?
我聽完他說的話,眼神來回在徐湛身上掃了一下,怎麼處理都可以?
別讓他缺胳膊少腿兒就行。
本來我想說,那就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出去告訴所有人他徐湛以後再也不敢惹我林嬌嬌這事兒就算完了,結果徐湛此時一臉的高傲,一副你別想了,老子絕對不會向你低頭的模樣看得我怒從心起。
好!
我要他給我林府做一年的粗使雜役,還沒工錢的那種!
徐溪還沒說話呢,徐湛先站了起來,不可能!
林嬌嬌你別想了,我絕對不可能給你當下人!
呵,說得好像以前沒當過一樣!
反正我就只有這麼一個要求。
要是不答應的話咱們就繼續鬧下去吧,我看誰先撐不住!
徐溪這時候也站起來了,沒問題,就這樣吧林小姐。
哥!
然後徐湛的反抗也毫無意義,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我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沒看見徐湛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
第二天睡醒我看見徐湛端着水盆子進來,還懵了一下,腦子裡亂糟糟的,許……剛開口我就清醒了不少。
那一瞬間的心情無法形容,又酸又麻,有種被人從雲端丟下來的失重感。
我開始後悔,把他留在身邊真不是個好決定,可昨天一看他那樣兒我心裏就巨不爽。
想也沒想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他跟前,把手往那盆里一放,這麼涼?
你想凍死我?
然後想也沒想就把水盆掀翻了。
他一身衣袍被打**大半還淅淅瀝瀝地滴着水。
我看他那張巴掌大的雪白小臉上露出一瞬間的驚詫,過後又湧上一陣委屈,看得我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杵着幹什麼?
還不出去再換一盆!
他小小聲地說了句,是,小姐。
就退了出去。
這樣的語氣像極了許言,和徐湛本人隨時都漫不經心懶得不像話的樣子一點不同。
我嘆了口氣,坐回了床沿發獃。
他又重新端了盆水進來。
身上還穿着那身濕衣服,雖然已經沒有滴水了,但我知道在秋天裏,這樣應該還是挺冷的。
我把手放進水盆,其實我想說,這麼燙?
你想燙死我啊。
然後再一把給水盆丟翻,結果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滾去換身衣服吧。
他便點點頭,出去了。
雲兒玉兒走進來的時候我還在床邊發獃,雲兒拿起梳子給我梳頭髮,問我,小姐,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
我只是很想許言罷了。
徐湛是徐湛,許言是許言,徐湛時時可見,許言卻永遠消失了。
既然人徐家都說話算話讓小公子來我這當苦力了,那我也就收了神通,不跟他家鬥了。
我看着徐湛跟着一群小廝費力地從馬車上抱箱子下來,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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