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從你手裡訂購一批藥劑。」
明人不說暗話，石小磊懶得打機鋒繞彎子：「你是說原版的藥劑？」
「是的。」點點頭，科爾森微笑着說道：「就是你交給斯塔克的那些。我的意思是，全部三種。」
連斯塔克都沒法複製出來，以神盾局，或者說九頭蛇的能力，肯定也是一樣的結果。
不用擔心被對方破譯，再想了想，即便是九頭蛇拿到了藥劑，也沒有能力真正危及到自己一家人的安全，石小磊便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都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我也沒必要掩飾了。三種藥劑是吧？行，我答應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以6:3:1的比例搭配數量。六成紅色藥劑，白色藥劑佔三成，最後一成是黑色藥劑。」
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因為槍戰或格鬥而受傷的狀況最為普遍，需要提高耐力才能應付的場面相對少一點兒，需要應付毒素的狀況出現頻率最低……從這個比例不難看出，科爾森會帶來這一筆訂單，並不是打算買藥劑回去解析自己製造，而是正兒八經的想要在任務中使用這些藥劑。
心裏頭鬆了一口氣，心情也越發的放鬆，石小磊很乾脆的點了點頭：「沒問題，6:3:1是吧？具體數量呢？對了，價格不用我說了吧？」
「關於價格，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一萬美金一瓶，沒錯吧？」科爾森回答道：「至於數量……因為經費上的限制，我只能先預定一百瓶。你知道的，像我們這種單位，外部採購的審批流程有點兒啰嗦。一般都是先小批量採購，等使用過後確認了效果，然後才有可能大批量訂購。」
「一百瓶么……」
不知道石小磊正在心裏吐槽太少，而是從常規思路考慮，認為他是一時之間拿不出這麼多藥劑。
科爾森面不改色的試探了一句：「是不是太多了？如果短時間內供應不過來，我們可以分批次交易。從今天開始，一周之內，交付一半，能做到么？」
隔多久交易，每次交易幾瓶……掌握了這一數據，就能反推出石小磊製造藥劑的效率。
到底是特工，每一句話里都帶着陷阱。
只不過，這一次的試探並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情報，因為石小磊給出了這樣一句答覆：「倒也不算多。我還有點兒存貨，只要錢到賬了，隨時都能交易。」
有存貨……沒能推算出對方製造藥劑的效率，心裏稍稍有些失望。不過科爾森臉上還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那太好了，明天行么？沒記錯的話，明天是周日，你的店正好不營業。」
「後天吧，你晚上八點鐘過來，我在店裡等你。」石小磊搖了搖頭：「明天不行，我跟家裡那個小丫頭說好了，明天帶她去海上釣魚。為了明天，她已經準備好幾天了，要是我突然說不去了……呵呵，我可不想看她哭鼻子。」
「好吧，那就後天晚上八點。」點點頭，科爾森很是紳士的說道：「對了，祝你們明天玩的開心，釣到大魚。」
「謝謝。」
一邊回了個笑容，石小磊一邊忍不住在心裏嘀咕：『就算釣不到大魚，我也一定會很開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