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巨擘從拉黃包車開始》[民國巨擘從拉黃包車開始] - 第7章

愣了半晌,咬咬牙看着劉子祥,「先生,還請再賜教一盤!」

劉子祥卻是搖搖頭,「我贏你,不是我棋力高於你,無非是仗着幾招學來的妙手罷了,何必介懷?再者說,餓了,我要去祭一祭五臟府。」

這話說的坦然明白,配合劉子祥的臉,顯得格外真誠,小段的好勝心登時煙消雲散,又回味起這一盤棋帶來的過癮舒暢,不由得心情大好,拍拍腦門,「是我着相了,還未請教先生台甫?」

劉子祥喝了口茶,邊起身邊回答道:「劉子祥,劉善之。」

小段的眼睛微微一眯,要知道,字可不是亂取的。

如今新朝初立,許多大老粗驟然登上高位,尤其是曾經跟着袁容庵跟段老虎的那批軍漢,進了城當了官,不少人開始穿起長衫,拿上摺扇,說話也開始駢四儷六文縐縐起來。

但這些人的表字往往取得不恰當,有人乾脆把表字當了諢號,認為越響亮越好。

祥這個字雖然在現代有挺多歪意思,尤其是因為諧音不由得讓人聯想,但在這時候是妥妥的美字。

《尚書》中說,:「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

取名為子祥,表字為善之,既是一種美好祝福,也是一種期許和鼓勵。

心下有了計較,表面卻沒有顯露出來,小段笑着說道:「小姓段,段繼宗,劉兄叫我宏業就行。」

繼宗而宏業,也是恰當又氣派的好名字。

劉子祥點點頭,一拱手道:「那就有緣再會了。」

小段連忙拉住他,「哎,劉兄,左右都要去吃飯,何不同去?放心,不會拉着你下棋,我喜交朋友,無非是談天說地而已。」

「有酒有肉?」

小段哈哈大笑,「自然是有酒有肉。」

二人把臂而出,讓不少人面面相覷,這是哪家的貴公子,怎麼這樣面生,能跟段大少這樣把臂同游的,在帝京怕是一隻手就能數出來。

前呼後擁的出了門,那車夫果然還在那等着,小段自然也有家用的黃包車在等,上了車,一路往西,過了珠市口,再走了約莫一公里多,就到了菜市口。

瞧見鴻興樓,前面小段坐的黃包車穩穩停下,車夫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呼哧呼哧的喘息,脖子錚的通紅,後面劉子祥的車也慢慢停下,又是一枚小洋的打賞。

這次車夫並沒有大聲道謝,看看左右像是劉子祥新認識的朋友,還有幾個軍漢,邊湊近了,又沒貼的太近,離着半米左右的樣子,雙手捧着那錢,低聲說了一句,「先生,謝謝您,但給的太多了,我不能要。」

劉子祥不禁仔細看了他一眼,「你叫什麼名兒?」

「回先生話,我沒名兒,大伙兒都叫我石頭。」

劉子祥不容置疑的擺擺手,「以後給我拉包月。」

包月就是車夫專拉一個主家,按月結錢,尤其是像劉子祥這樣出手闊綽的主家,看起來在外應酬就不少,每次拉着主家出外應酬,更是少不了賞錢,偶爾還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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