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小戲子她身軟聲甜不好撩》[民國:小戲子她身軟聲甜不好撩] - 第10章

顧州白雖說是江浙一帶的大司令,但他這司令可不是那麼好當。

手握重兵的又不止他一人,手裡自是有很多的事務需要處理。再加上現在的世道並不太平,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和日本人開戰。

顧州白見不得那些小鬼子跳樑小丑一般在自己眼前蹦噠。

但現在的局勢緊張,再加上敵我軍事能力的不一致,這仗也不是說打就能打的。

日本人已經進了東北三省的位置了,他作為江浙一帶的顧司令,直接被調任回京探討相關事宜。

等到回了江浙,已經是二十天以後了。

周勉跟了顧州白多年,看着顧司令緊皺的眉頭,周勉自然是了解自家司令的心思的,斗膽說道:「顧司令,您看要不要把舒小姐給您接過來解解悶?」

顧州白看着車窗外忽閃而過的景象遲疑片刻,沒來由的想到了那小戲子明亮的大眼睛,內心的煩悶瞬間消散了不少:「不用,我親自去接」。

夜色完全落幕,玉盤似的月亮高高掛起。

顧州白的車剛在「綉台」的門口停下,就被迎面衝出來的謝班主撲了滿懷,看清了眼前的車,謝班主就像是遇見了救世主,猛的跪在地上痛苦哀嚎祈求:「司令…司令..顧司令..出事兒!舒….舒小姐被帶走了!」

顧州白站在原地,靜靜的聽着謝班主把話說完,臉上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實則眼神暗了下來,已經帶了殺意,內心更是狂怒。

太歲頭上來動土,還真是誰的人都敢碰!

司機很快啟動車子,飛快的奔向郊外。

周勉坐在副駕駛上,小心翼翼的從後視鏡里觀察着顧州白的臉色。顧州白大半張臉都隱藏在黑暗中,只能看見綳的緊緊的下巴,但車內的緊張氣氛。就是不說,也能知道他家司令有多生氣。

周勉依稀記得,上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是顧承睿被綁的時候。

今晚的事情說來湊巧。

本來是舒意登台的一場戲,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進行着,偏偏散場的時候出了岔子。

舒意回了化妝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正打算卸了妝回房休息,就聽見外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哭喊聲。

心裏猛的生出不祥的預感,舒意身上的戲服還沒來得及換,便推門走了出去。

院子里亂成一團。

幾個小廝拉扯着小桃正往門外拖去,為首的那人大腹便便,胖的走路都在搖搖晃晃,穿着一身深藍色的唐裝,一雙手不老實的在小桃的臉上摸來摸去。大聲吆喝着:「把她給我帶回走。」

小桃原本是在後院燒火的丫頭,這段時間被舒意帶在身邊養着,吃的穿的都是上好的料子,模樣也是越發的嬌俏可人,剛好這時間戲園子生意不錯,謝班主就把人調去了前廳端茶倒水。

小丫頭不過十幾歲的年紀,長相喜人,很快引起了謝家老爺的注意,一開始看着小桃的穿着還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就是戲園子里的小丫頭。

這沒錢沒勢沒背景的,自然是任人宰割的料子,謝家老爺當即丟給了謝班主幾百大洋,拖着人就要回自己府里。

謝班主知道眼前這人,這謝家老爺可是做着這一代最大的鴉片生意,不是他這種平民百姓可以招惹的。

儘管知道小桃被帶走以後凶多吉少,但他也是沒有辦法。

奈何小桃死活不願意,就出現了以下這一幕。

舒意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什麼背景,但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人被帶走。當即在人群中拉過小桃避在自己身後。

不過她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看着眼前卸了妝的舒意,那張精緻的五官,說她是古代的瓷器娃娃也一點不虧。

謝家老爺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舒意,瞬間對小桃沒有任何的興趣了。語氣輕浮道:「美人……這還有個美人兒,來人呀都給我一起帶走。!」

舒意心裏厭惡至極,這TM都是什麼噁心玩意兒,一邊護着小桃,一邊給謝班主使着眼色,讓他去外邊叫人,自己想着拖延時間。

謝班主嚇得臉色都白了,磕磕絆絆的上前求饒:「謝老爺,使不得啊使不得,這舒小姐可是顧司令的人啊。」

「去你的……那顧州白就是我本家弟弟,就一個女人,讓給我又如何?」謝家老爺一腳把謝班主踹倒在地,手上的槍也上了堂,一時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舒意的眉頭越皺越緊,聽眼前人的意思,他想要的人就算是顧州白也不敢不給。

舒意不知道眼前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但眼前的形勢危急,也不敢鬧得太僵硬。謝家老爺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了,轉頭對着舒意說:「今天你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都給我帶走。」

一行人押着舒意就向外走去,舒意被架在中間,身上的戲袍也亂了,謝家老爺罵罵咧咧的給了攔路的小廝兩巴掌,拖着人拉上了車。

臨上車之前,舒意向著謝班主看了一眼,謝班主一臉擔憂,卻也用眼神示意她放心,自己已經派人去通知顧府了,只要保證自己現在的安全,很快就有人去救她了。

舒意心裏卻是十足的不着調,且不說顧州白根本沒有回來,就算是知道自己被帶走了,是不是就一定會來救自己呢?

萬一真如這謝老爺所說,兩人的關係好到連姨太太也能共享,顧州白也未必會為了一個小戲子和他撕破臉皮。

現在只能自己祈禱好運了,希望那個喜怒無常的顧司令能夠記得自己。

直到舒意被拖進了那幢黑洞洞的的小別墅,整個人心都沉了下去。

一股深深地無力感從油然而生,現在的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任其擺布 。

舒意突然就不掙扎了,對顧州白也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就算是顧府的人趕了過來,恐嚇怕也是晚了。

現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自救。

舒意被拉拉扯扯的帶進了二樓的卧室,宅子里的僕人沒有絲毫的詫異,好像對於眼前的「強搶民女」已經是很常見的事情。

舒意妄想抓住手邊的一根門框來保持自己的平衡,卻被人一巴掌扇倒在地,腦袋眩暈的同時,嘴邊立刻被腥甜的血腥味覆蓋,身上的戲袍也被扯掉大半。

舒意的眼神落在謝家老爺的腰間,已經放棄了掙扎,知道自己怕是逃不過這一關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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