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歡撇撇嘴，低着頭：「好吧，我招。」
「說。」
「我在跟許宸川打電話。」陶歡說，「我把你跟慕總和好的事情告訴他了……」
溫爾晚這才恍然大悟。
這小妮子，原來是在匯報情況呢。
溫爾晚抱着雙臂：「是你主動說的，還是許宸川先問的？」
「他先問的。」陶歡回答，又馬上解釋道，「溫姐姐，你不要多想啊，宸川完全是關心你，以朋友的身份遠遠的看着你。他不方便過問你的情況，而我剛好知道……」
「所以，你就當起了情報員？」
陶歡的頭都低到胸口去了：「是我不好，溫姐姐，你罵我吧。」
溫爾晚笑了起來。
聽見她的笑聲，陶歡飛快的看了她一眼，有些錯愕。
「你和許宸川，發展到哪一步了？」溫爾晚擠眉弄眼的，「聽起來，關係很不錯啊，比之前好很多了。」
「我，我們……」
「我沒別的意思啊，」溫爾晚說，「就是八卦一下。你們要是成了那天，必須第一時間第一個告訴我。」
陶歡臉頰泛著紅：「我和他已經吃過好幾次飯了，私下裏也看過電影……」
「哇哦！」溫爾晚眼睛一亮，「牽手了嗎？」
「他……他主動牽過一次。」
溫爾晚笑得更開心了。
這何止是有戲啊，簡直是就差臨門一腳了！
「